第一百二十五章 祸水(1/2)
余笙写了治风寒的方子,让胜奇照方抓了药,自己检查没问题后就让他熬好送去了舒心阁。
今天又是该去给陈美秀看脸的日子,余笙想早点吃下午饭,完了可以睡两个时辰再出发,老年人嘛,体力跟年轻人是比不了的。
余笙觉得自己的工作已经够轻松了,没道理吃个饭还要特意等不满十一岁的胜奇从舒心阁回来了再去提,便打算自己去厨房一趟。
刚走到半道,就碰见了双手提着食盒迎面走来的随安,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厮手里也提着沉甸甸的食盒。
是有客人拜访?
余笙本来打算走到旁边让道的,谁知随安却停下了脚步,笑着道:“正好要去找余大夫,没想到就恰巧遇见了。”
这倒是让余笙有些诧异,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随安将左手上的食盒往上提了提,“这是庄子上送来的新鲜年猪肉,还有熏肉和腊肠,主子说请于大夫一同用晚饭,我想着也不远,就打算提了食盒再去清竹园请,现在还省得跑一趟了。”
余笙有些意动,但再好的菜和老板一起吃多少还是会影响胃口,便婉拒道:“民妇一介布衣,岂敢和王爷同桌。”
随安听出了她话里的拒绝之意,一般她心里不乐意时嘴上就会特别的客气。他半点也不急不恼,反正也早已掌握了拿捏她的方式,“王爷可不是拘泥于小节之人,诚心相邀,余大夫就赏个脸吧,况且我已经让厨房不做清竹园的饭菜了。”
他发现,自家主子对余大夫是真的好。但余大夫对主子的态度就很古怪了,很多时候看主子的目光都给人一种“这人怎么和以前不一样”的感觉,有时候还有点儿避之不及,但又怕主子记恨,活像以前在主子面前吃过亏似的。
难不成,余笙曾经跟她说过主子什么大逆不道的话?
余笙不知随安心中所想,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,“这话言重了,那......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她哪有那么大脸“赏”给平王?怎么敢有?
到前院后,随安带着人去准备饭菜了。余笙作为被邀请的客人,当然是去找主人家表达感激之情了。
书房里,楚杨难得没有和人议事,而是懒洋洋的拿了本书在看。他应该是刚刚沐浴过,空气中漂浮着她前段时间无聊做出来的松针味儿香皂的味道,也没有束头发,如锦缎般的墨发随意的披散开来,顺滑得让人想上手摸一模。
当然,也只是想想,她没那个胆。
余笙心里略略惋惜了一声,自行上前行礼,“民妇参见王爷。”
“以后没有外人在的时候,余大夫不用那么多礼。”楚杨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,淡淡道。
说完,他放下书,拿起桌上的黑玉簪想将披散的头发挽起。大概是他自己看不见,左边翘起来了一缕,看起来有些莫名的......呆萌。
余笙眨眨眼,好心提醒了一句。楚杨取下簪子重来,然后右边又翘起来一绺,如此反复几次,余笙实在看不下去了,随安也不在,便道:“让民妇来吧。”
楚杨十分自然的将簪子递过去,“有劳。”
余笙以前本来就没少干过这种事,用起簪子来得心应手,还顺便过了把抚摸秀发的瘾。
哎,明明是个大男人,可自己的头发和他比起来就像杂草一样,苍天无眼啊!
嗯,一定是这副身体年纪太大、过得太苦的缘故!
一心挽发髻的她完全没注意到楚杨唇角弯起的弧度。
余笙很喜欢楚杨的专用厨子,进食量大增,好在理智尚存,知道老人家的胃受不住暴饮暴食、大油大腻,用了所有的克制力才放下筷子,满足道:“王爷的厨子果然厨艺好得惊人。”
楚杨同时放下筷子,接过随安递来的帕子,“既然余大夫喜欢,那就让他给你多做几顿。”
余笙只当他说说而已,笑着道:“那敢情好。”
“时间还早,不如来下盘棋?”楚杨道。
余笙侧头瞧见外头的天色已黑尽,回去也睡不了多久,过会儿还得摸黑再过来,便道:“也好。”
她自小就跟爷爷学下棋,围棋、象棋都会,小学的时候围棋还得过全省的小学生组第一名呢,不过后来学业逐渐繁重,也就慢慢的不碰了。
自打余笙到平王府的第一天,就没见过楚杨下棋,书架上也只有零星几本都长书虫了的旧棋谱,估计水平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可仅仅过了一炷香时间,余笙便举着棋子无路可走,输得她一脸懵。
“承让。”楚杨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。
随安忍不住发笑,虽然没说话,但脸上明晃晃的写着“臭棋篓子”四个大字。
余笙咂咂嘴,“我那是没拿出真正水平,再来。”
第二局第三局的时候,余笙明显认真很多,每下一子都仔细思量许久,可惜,这两局连一炷香时间都没到,她的黑子就被吃得七零八落,剩下几颗在大片白子的包围下也奄奄一息。
余笙把手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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