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、无论好坏都容易记的姓氏(5/6)

乐乐团音乐总监。多次受邀执棒维也纳新年音乐会。

(5)乔治·普莱特(gesrtre,1924—2017),法国指挥家,是当今活跃在古典乐坛上的少数几位法国本土指挥大师之一。曾两次指挥维也纳新年音乐会,是维也纳交响乐团终身名誉指挥。

说到这里,他再次笑了。

“经常去外国的?”我问。

“因为工作时不时去。”他说。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,闭嘴不语。我推测大概不愿意接触工作具体内容。

“那么情况如何?”免色直直盯视我问,“我通过你的审查了吗?能请你画肖像画吗?”

“哪里谈得上审查!只是这么面对面聊聊罢了。”

“不过,我听说你在开始作画前要先同客户见面交谈,不画不合心意的来人的肖像……”

我朝阳台看去。阳台栏杆落着一只大乌鸦,大约感觉出了我视线的动静,马上展开光闪闪的翅膀飞走了。

我说:“那样的可能性也未必没有,但幸运的是,迄今从未遇到过不合心意的人士。”

“但愿我别成为第一人。”免色微笑着说。但其眼睛绝对没笑。他是认真的。

“没问题。作为我,很乐意画你的肖像画。”

“太好了!”他说。略一停顿,“只是,恕我冒昧,我这方面也有个小小的希望。”

我再次直视他的脸。“是怎样的希望呢?”

“如果可能的话,想请你别受肖像画这个限制,自由自在地画我。当然,如果你想画所谓肖像画的话,那是不碍事的。用你以前一向采用的一般性画法画是可以的。而若不是这样,是想用迄无先例的别的手法来画,那么我是由衷欢迎的。”

“别的手法?”

“就是说怎样的风格都无所谓,只管随心所欲地画好了。”

“就是说像某一时期的毕加索那样,在脸的一侧安两只眼睛也没关系。是这样的?”

“如果你想那么画的话,我这方面概无异议。悉听尊便。”

“那将挂在办公室的墙上。”

“眼下我还不具有办公室那样的东西。所以,怕是要挂在我家书房墙上,我想。如果你没有异议的话。”

当然没有异议。无论哪里的墙壁,对于我都无甚差别。我思考片刻说道:“免色先生,你能这么说固然让我求之不得。可是,就算你说什么风格都可以,任我随心所欲地画,我一下子也浮现不出具体意念。我只是一介肖像画家,是以长期形成的样式画过来的。即使你要我去掉限制,也还有限制本身已然成为技法那一部分。所以,恐怕还是要以一如从前的做法画所谓肖像画——那也不介意吗?”

免色摊开双手:“当然不介意。你想怎么画就怎么画好了。你是自由的——我希求的仅此一点。”

“还有,实际以你为模特画肖像画的时候,势必请你到这画室来几次,长时间坐在椅子上。想必你工作很忙,这能做到吗?”

“时间什么时候都空得出来。毕竟希望实际当面画是我提出来的。来这里我会尽可能长时间老老实实作为模特坐在椅子上。那时间里我想可以慢慢说话。说话是没问题的吧?”

“当然没问题。或者莫如说那是让人欢迎的。对于我,你绝对是谜一样的人物。画你可能需要尽量多掌握一些关于你的认识。”

免色笑着静静摇头。他一摇头,雪白的头发如阵风吹过冬天的草原一样摇摇颤颤。

“你好像把我看得太高了。我没有什么谜可言。我之所以不怎么谈自己,是因为那点儿事一一向别人说个没完,只能落得无聊。”

他微微一笑,眼角皱纹再次随之加深。何等爽净、坦诚的笑脸!然而不可能就此为止。免色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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