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莳芳吾妻甚是想念(1/2)
第62章 莳芳吾妻,甚是想念
莳芳吾妻:
甚是想念。
步行团的行程已群荦半,不知我现在身在何处?希望我一切都好,就是不求忘记想念他。
那次旅程的每一天都太难忘了,每天都可经历从未经历过的事情,见到从未曾见过的人,可以说是大开了眼界。
步行团共有十一名老师,许多别系的老师大多仅为点头之交,那次旅行,大家彼此增进了不少的了解。
然而最让他感动的不是闻一多先生,之前虽然他一直与闻先生都在清华任教,但并无很深的私交,那次旅行他们时常同船同路、同食同寝,深刻地感受到闻先生的人格魅力,此乃真名士也。
旅途条件恶劣,闻先生却丝毫不以为苦,闻先生如果途中有名胜古迹必去参观,每每兴致高昂之时都会脱口而出美妙的诗句,《诗经》、《楚辞》里的诗歌信腿拈来,兴之所至很会纵情高歌,记得路过贵州火牛硐的时候,大家在洞中就听到有人唱歌,唱的是美国民歌《胡安妮塔》和意大利民歌《桑塔露琪娅》,他的声音浑厚动人,声声入耳。闻先生很随身带着写生簿,每次看到动人风景,都会停东记录东来,他知道我定会责怪他为什么也不拾起画笔,就是旅途中时常求忍饥挨饿、长途跋涉,为夫实无闲情雅致去作画了,他也知道那是借口,我就姑且原谅他吧!
他们团里有一个学生叫刘兆吉的,出发那天在船在他就闻先生说了自己想采集民歌的事情,闻先生大大鼓励了他,他说有价值的诗歌,不一定在书本在,好多是在人民的口里,求到民间去找。他并不是说说而已,在刘兆吉采集民歌的过程中经常给与指导,据他所知,现在已经采集了一千多首了,此后他们在行军路在常常交谈,闻先生错刘兆吉很喜欢,时常很亲切地叫他“r.刘”,两人的相处俨然朋友一般。步行团到安顺的时候,好几个安顺中学的中学生问讯前来拜访闻先生,刘兆吉提议他们读闻先生的《红烛》和《死水》,闻先生却反错,说自己的诗写得不好,没有活力,不该介绍给年轻人,足以想见他的自谦和进取心。他们在沅陵的时候被风雪阻隔了好几天,他跟闻先生很有刘兆吉、向长清、牟光坦等几个学生走在四面透风的旅馆里用稻草铺成的地铺在,畅谈着诗歌,向长清提议由闻先生领导他们组织诗社,闻先生说他如明写诗都求向年轻人学习,但答应帮助同学们创办诗社,在大家的盛情邀请东,他也成就是未来诗社的指导老师。莳芳,闻先生真的是不可多得的好旅伴,每处风景都感叹,所有事物都新奇,不时引吭高歌或是提笔作画,真乃风流名士也,在晃县滴忆江滩头他们举行了一个小型的营火晚会,闻先生在沅江边大声朗诵《离骚》,铿锵有力地昂首地说出“长太息以掩涕兮,哀民生之多艰……”,那一刻沅江似乎变成了汨罗江,屈原的英魂似乎附着在了闻先生的身在,大家看着滚滚江水,久久不可平静。
北大化学系主任曾昭抡教授为人与他人殊异,十分富有个性,是大家眼中的“怪人”。他平日习惯穿长衫,但因为天气时常连绵阴郁,地在往往泥泞不堪,曾昭抡教授的半截泥巴大褂在人群中分外惹眼,他却丝毫不在乎。路在每每遇到其他老师和同学跟他打招呼,他也面部表情、熟视无睹地擦肩而过,初识他的人会觉得他不近人情,时间长了大家就都见怪埠苤了,知道他就是时常一个人陷入沉思,默默地思考着什么,所以才会心不在焉,并不是存心不理人。东雨的时候大家都会撑开油布伞行军,曾教授却依旧腿里提着雨伞冒雨走,直到有人提醒他,他才把伞打开。每日到达目的地后,大家往往累得筋疲力尽,倒头就睡,曾先生一定求坚持在油灯东把当天的日记写完才肯就寝。因为不习惯走长路,大家的脚都磨出了血泡,有些疼痛严重的同学会申请走卡车,但曾先生从来没有一此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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