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中田之死（2/3）
着，他们的能力。像你安排给我的杀手，你给他们注射了毒药，但是你却把解药安排在我的家里。你这回，一定还是密码。只是，我不知道你用什么，去威胁这些人。”
“你一定相信是密码？”
“这是你的风格，不是吗？打火匣，灰蓝色布格子，切斯特菲尔德，螺旋塔尖。还有，爱尔兰手帕。”
“呵呵。不得不说，你的确有这方面的天赋。可是，为什么你老往那边想呢。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“是，是！”中田忽然拍着桌子，叫吼道。“是啊！这多么简单呢！凭什么搞那么复杂呢？！犯人，他们不就想自由么！然后出来了！不又想犯罪么？！我给他们枪，给他们钱！不就这么简单吗？！”
这让我，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“亨利，你还玩不过我。”中田喘着气，缓缓坐下来。“其实，整个事情就那么简单。我想让他们停下来，他们没有办法再开枪，可是我不停，我能让整个上海比这里还乱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，还是让我多少失望了好多。这，我走了把。呵呵。”中田，带上那件西装外套，点着一根印度雪茄。然后缓缓踏出了座位。
我一直在沉思着，没有回中田的话。
“不。中田。我还没有输。”中田几乎走出了咖啡厅的时候。我吐出了这一句话。
“哦？”中田又饶有兴致绕了回来。
“中田，不可否认，你确实很有实力，在很多事情上。”
“接着说。”
“我从来不认为，你是黑手党。你比黑手党还要高一级，你可以直接决定政治和军事上，但是，我认为，你做这些事，绝对不是为了有趣，更不是为了虚荣。我想，这个才是我需要解开的密码。”
“呵呵。”
“这个密码，我想，不仅关系到这条虹口街道老百姓的安危。可能，也是你这么久，坚持不懈策划，又策划，杀人又杀人的原因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一直是。这才是我需要解开的，而不是需要揭开你为什么去杀虹口街道的人。”
“嗯。那亨利，你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“说。”
“刚刚，美国特使，和你说了什么。”
“日本和美国，可能在太平洋上爆发战场。美国现在可能会和中国还有反法西斯作为同盟，但在立场上，是不会帮助日本。就这么多。”
“嗯。我懂了亨利。你还是很理性的一个人。”
“那。你可以告诉我，你的密码了吗？”
“你非知道不可？”
“非知道不可。”
“这个童话快演完了。亨利，恭喜你，还是恭喜，这个童话不是黑色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因为，他可能比黑色，还要深一点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觉得，什么情况下，你会得不到密码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来告诉你。”
“嗯？”
“砰！！！！！！！！”一声几乎是响彻云霄的枪响。
一枚子弹，稳稳击中了中田贵幸的脖子。
动脉，擦破。一滩腥红的鲜血，溅满了这咖啡厅的墙壁。
中田，睁着眼睛，缓缓，倒在了地上。那地板上，满是中田流出的鲜血。
中田，死了。没有任何的犹豫。
持枪，扳机。他用的，是我手持的柯尔特。
中田死亡的那一刻。我的身子，像是某个器官。
突然像被卸下了一样，也可能像是某条骨骼，忽然被截去了一样。
这名，把上海搅得腥风血雨的罪犯策划天才，被我持有的柯尔特，夺去了性命。
没有征兆，没有提示，没有谜语。
非常单纯的自杀。
他，再也起不来。血液，犹如开了闸子的水龙头一样，怎么也关不上。
中田贵幸的身子在颤抖着，在蠕动着，仿佛留恋着什么，双手依然艰难地摆动，双脚在蹬踏。而且他的呼吸非常急促，一直想起身却又不来，张开嘴，却已经说不出话。
嘴唇，已经发白，脸色，已经铁青。
那一夜没睡，满是血丝和已经浑浊的眼球，正瞪着那粉刷的白净的天花板。仿佛，从脖子里溅出的腥红红，与自己无关。
终于，过来许久，血液，停止了喷溅，缓缓地从那子弹射出的黑窟窿里流出。
良久。中田，缓缓闭上了眼。
这时。
中田的死去，居然像是亲人，或者我的器官被截去了一样，让我不由自主渗出了泪滴。
仿佛，中田就是我，我就是中田。
我毫无办法，像中田，被中枪了一样，缓缓倒下。
再一次，那种头晕目眩，带着那一直冒出口的胆汁苦涩，我站也站不稳。
我即刻取出了茂克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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