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随笔之森 壹 无限空间的慈悲(1/3)

二零六一年一月二十日正午

擎玉唯自从邂逅仙仙屋之后,决意从陆地一路游历周边的城市,了解国内的人文变化。经过了一个月的折腾,好不容易回到思念已久的家乡,只能乘坐到城镇郊外周边的站点下车,等待着驶入城镇的车辆。

擎玉唯自言自语地抱怨道:

“呼,真是无妄之灾呢,本来可以早点回来的……不过嘛,还好这一路上收获不少呢。”正觉得无聊的擎玉唯从站点旁边拿起一份提供观看,免费阅览的时事新闻报纸。在粗略地翻了几下之后,被其中一个整张版面的内容所吸引,轻声地标题:

“土金联盟震怒,地商雷家后继者再次遇袭,姐妹花肢体分离遭到残暴虐杀!”擎玉唯略微皱起眉头,这恶俗而简明地新闻标题只带来了无趣,但是引起不适的是死者对象少女的惨况。

虽然自己的专业方向是倾向于军方的那一类偏多,不论是在哪个国家都无所谓,对国内的联盟体并不感冒。但即使是这样,最近半个月轰动一时的暗杀事件,在各个酒店、餐厅、公园等大众化场所,都有人进行讨论,擎玉唯因多方的杂谈情报中耳濡目染地掌握了一些信息。瞬间在心里归纳了一些简单的信息,‘新年的头一天,同为土金联盟的雷家和零家的第二继承人都因为行刺事件倒毙。从这个新闻上看来,雷家有继承身份的人再倒了一对姐妹,出手的对象居然是柔弱的女性,行刺者或许是以雷家为主要目标?零家只是被波及的吗?’

一边迎着寒冷的风,一手拿着报纸,一边拖着行李箱走在郊区的道路上漫步。擎玉唯带着专业的病态,开始不断揣测一些国内联盟之间的可能性。或许只是出于无聊,但是脑海中一闪而过,敏锐地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,心中有感地想,‘莫非那么巧地,被我刚好碰上了各大联盟开始暗斗的节点回国吗?’

擎玉唯正苦笑间,一辆开往城镇内的中型车驶过,并靠在路边停了下来。

一名中年大妈从车里探头,好心地问擎玉唯是不是要到镇子里去,可以顺便载她一趟。擎玉唯满怀感激地接受了大妈的这番好意,将行李箱安置在车尾,之后坐在副座上随着大妈的车驶向城镇。

望着两边的杂草,还有这条只容得下两辆车并行的老旧泊油路上,搭载擎玉唯的车正以平稳地速度前行。约莫二十分钟之后,翻过了一座山林,终于可以目测到不远处山脚下的城镇。虽然城镇经过这七年来的不断开发,已经扩张地有点中小型城市的规模。但是最为吸引擎玉唯眼球的还数城镇后方的山林,那里有着自小的回忆,与吴洛森约定、并且分别的秘密之地。激动之下默默地进行了祈祷,感谢那回忆之地得以保存。

擎玉唯在车辆进入城镇的街道时,笑容突然消失,只觉得心里如炸裂般的疼痛一闪而过——痛楚仅仅只是出现了一瞬间便无迹可寻,擎玉唯的内心怀揣不安的预感,任由车辆向着已经告诉驾车大妈的住址前进。

数分钟过后,车辆逐渐减速,停在一处五层高的楼房前。

“阿姨,谢谢你了!”擎玉唯感激地向载自己一程的大妈致意。

“不用客气,小姑娘回躺家乡不容易呐,呵呵呵——”中年大妈和蔼地客套了几句,擎玉唯将行李箱取下之后,在听着老式发动机的声音目送了大妈驾车远去。

转身对着楼层深呼吸,忆起那略有改变,带点陌生的味道,比起大城市,多面环山的这个城镇的空气算是比较清新的了。望着楼下那油漆已经被岁月剥落,露出了铁锈的褐色,擎玉唯的心里一阵感伤,不由地眼泪顺着眼尾流淌而下。带着颤抖的哽咽声道:

“呜……奶奶,唯唯回来了……”说话间拖着行李箱缓步朝大门走去。

站在大门前,擎玉唯轻轻地按下了只到自己胸前高度,已经被更换过,不是记忆中那样的门铃。

随着一阵清脆的叮铃声——

不久之后,从门铃的扩音器发出了一个老人的笑声,伴随着祥和的轻问:“呵呵呵呵,是谁呀?”

擎玉唯在听到这慈祥而带着熟悉的声音,泪腺进一步失控,带着哭腔对着门铃呐喊道:

“奶奶……我……我是唯唯……呜呜”

门铃的另一边稍微陷入了沉寂,顷刻之后响起了老人激动的声音“诶诶……唯唯啊呀,是唯唯啊……”老人那绵绵的声音继续从门铃中传了出来:“我的好孙女唷……,回来也没提前告诉奶奶呀……快,快上来二楼让奶奶好好瞧瞧。”大门吱呀地被自动打开了。

擎玉唯将行李拖进了老家的大门,随着大门“呯——”的一声合拢,擎玉唯在一楼放下了行李箱,朝着二楼像个孩子般小跑着走上楼梯。

通过混凝土上铺盖着一层瓷砖的楼梯走上了二楼,擎玉唯只感觉到似是突破了一道强光。下一瞬间,看见自己已经置身于二楼的大厅。

只见擎玉唯的奶奶已经站在不远处,目测老人有到擎玉唯耳朵的高度,以发髻盘着的头发尽显皑皑雪白,已遍布比较显眼的皱纹,但是却如同婴儿肌肤般红润的脸庞。身上穿着一件古风的黑色连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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