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弗尔大王（3/3）
尔大王又摇摆着头说：“不是我们没有，只是我们的灵慧太低，不及人类的太多了。其他物类也一样，不及也不及——”
“大王年岁长，见多识广。为我们略说说吧。也好让我们增长一些见识。”那位弗尔不死心，一定要叨问个明白。众弗尔也跟着他起哄，要弗尔大王解说、解说。
弗尔大王见众弗尔对此颇有兴趣，不好拂众弗尔的意，便说：“好吧，今儿开心，就给你们胡乱地诌诌吧，不过，我虽生了五百多岁，但这也是‘道听途说’，没有什么根据的。今天正好当着这个‘无毛果’，来个‘现身说法’。大家‘姑妄言之，姑听之’吧！”
众弗尔见弗尔大王要“戏说人类”了，都争先恐后地靠挤了过来。竖起耳朵来听。
“……据传说，当初人类刚来到这个地球时”，弗尔大王于是指着丹子绘声绘色地对大家说了起来：“由于缺少‘灵慧’这个东西，自身便有许多的缺陷。常常被其他异类追杀、咬吃，戏弄、侮辱……，以至于苦不堪言……”
“什么叫‘缺陷’？”一个小弗尔打断他的话，问了一声。
“莫打岔，听大王说下文。”另一个弗尔未等老弗尔大王开口，便止住那个弗尔说。
“什么是‘缺陷’呢？”弗尔大王嘿嘿地笑了笑说：“这个问题问得很好，因为我也不知道！啊——哈——，胡乱地打个譬方吧：我们身上的毛，天生成，是用来抵御风霜雨露，抗拒严冬的。而人类只有少许的一点，发挥不了作用。这就是‘缺陷’了；还有，人类不长羽冀，不能象鸟一样在天空飞翔；不长鳞甲，不能象鱼一样在水中游荡；不长獠牙和利爪，不能搏杀猎物……等等，等等，这些都叫‘缺陷’。”
众弗尔听了，一片哗然。说：“有些意思，还真是这样。那后来他们为什么这么、这么有能耐了？”
“……所以”，弗尔大王接着说：“人类为此苦恼极了。经常被异类追赶到鸟都不生蛋的绝峰顶上去逃难。可正如俗话说‘物极必反，否极泰来’。有一天夜里，正当人类在绝峰顶上处于绝望之时，遇到天上一位最有‘灵慧’的星君，名字叫‘翊’的当值。大家都知道，有特别优点的，就有他特别不足的一面。因为那个翊太有灵慧了，所以他就有一个爱瞌睡的弱点。当夜，星月交辉之时，翊不知不觉地给睡着了，而且睡得忒死。他这一睡不打紧，长长的发辫便从天空直垂了下来。化着一条青藤。从天空直垂到地面的绝峰顶上来。脑中的灵慧于睡梦中，通过那条青藤洋溢而出，在青藤的尖上结出了一枚巨大的奇瓜……
“一位为首的人类，领着人群正在绝峰顶上挨饿，突然看见天降奇瓜，便上去一把就给摘了下来。剖开一看：青皮、红瓤、金瓜子。便取了一颗金色的瓜子去嘴里一吃。哟，奇香无比。便将奇瓜连皮带瓤分与大家吃了。大家吃后自然而然地得到了诩的灵慧。吃金瓜子的拥有了上等灵慧；吃红瓤的，拥有了中等灵慧；吃青皮的较次一些。据说吃第一颗金瓜子的那位人类头领叫做‘羲’，后来拥有掀天揭地的本领，能够降伏万物，所以又叫‘伏羲’……
“当时，诩一觉醒来，知道闯了祸，便主动去向天帝请罪。天帝便说：‘人类因为拥有自身一千二百岁的寿命，所以他们一无是处，才被异类追杀、咬吃、戏弄、侮辱……，但如今吃了你的灵慧，他们将拥有无穷的本领，凌驾于万物之上。但他们的寿命从此却要与灵慧相左，灵慧每上升一层，寿命便减短若干年。当灵慧发挥到一个极至时，就是他们人类寿命最为短暂的时期’。上帝说完之后，便处罚了翊。……”
不知人类从此会是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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