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神仙之约（2/3）
“这正是我家尊师称道冰河爷爷的地方。”妙月微微地一笑，又说：“尊师说就得象冰河爷爷这样才算是定了性的。不然整天东奔西跑，心底下风起云涌的，没有止境，哪里能炼成个什么‘道仙’，修成个什么‘佛仙’？！”
“妙月丫头啊，你这话传得高妙得很。”冰河老怪轻轻地笑着说：“这分明是你家那洪荒姥母在咒老夫嘛！恨不得老夫就这么坐化过去。她收走了我的七魄，让我的三魂守着一具枯骨在这儿风吹雨打，日晒霜露的，眼巴巴地盯着三魂就这样碎散了，还拿什么神呀仙呀来嘲笑我？”
“这么说来是小女子该死！”妙月见冰河尚上那个样子，不由得“嗤”地笑了。说：“都怪小女子多嘴。这些闲话都不说了，说正经的吧，我家尊师叫小女子来讨冰河爷爷的示下，说‘约期将近，是否能够成约’？”
“早咧，早咧”！冰河老怪连声说：“你家姥母的约法也怪，怕是老夫又要爽约了。”
“刚才小女子进来时，看见你前面的那个童儿，奇才妙相的，敢怕不是冰河爷爷收的高足？”妙月试探性地问了一下。
“哪里，哪里”，冰河老怪又连声否认着说：“他只是误闯进这林子里来。迷失了方向，出不去。老夫叫他陪着说说话，排遣一下寂寞，随便和他闹着玩。如果说要他和姥母的得意门生——你这个狡猾的丫头来斗星斗阵，除非太阳和月亮在天空倒着行走。”
“看冰河爷爷把小女子吹捧得这么高，一会儿不要云车也要飞回去。但不知从九天掉到地上要多结实才不至于摔得粉碎？”妙月仙姑听了冰河老怪的话，心儿下暗自得意。便又把话头绕着弯儿说：“我家尊师还说，最近我们殿里不知怎地，老是闹‘偷天鼠’的患。那日尊师还说，最近一个不留心，偷天鼠便偷着把放冰河爷爷你魄儿的那个锦囊挂子给咬断了。尊师惊恐得不得了，说要是把锦囊咬坏，散了冰河爷爷的七魄，那还不晓得怎样的哩！”
“这话是存心威胁老夫，是吧？”冰河老怪乜了一眼妙月，说：“洪荒姥母的东西，全是荒古以来的宝贝，哪能一件都是雷也打不动的，偷天鼠怎么会咬断了？我说嘛，如何洪荒姥母的丫头怎么一个更比一个精，原来都是‘偷天鼠’成的怪。”
“冰河爷爷这一骂才叫高明呢！我们碧禺宫的那一帮子丫头们都成为‘偷天鼠’了。”妙月挨了骂，暗藏机锋地说“我们家尊师说过，她从开天辟地的那一刻起，都是一五一十地走的‘朴实无华’的道路。正因为这个原因，过后的弟子便一代不如代，都朴实过愚了。她老还骂我们说：‘你们这些不中用的东西，怎么都不开窍，没一个能学得到人家冰河尚人那样‘通彻灵透’呢？我们也说，没法呀，冰河爷爷对什么都是‘精上加精’，可又不收我们作徒弟。”
“哈哈哈，这一耳刮子回敬好！”冰河老怪并不生气，反而大笑着说：“你这丫头太鬼了，老夫刚骂你是‘偷天鼠’，你就回敬老怪是‘精上加精’，妖精头子是吧？！好了，是老夫先骂了你，是我自个不讨尊重。骂的好，骂的好呀！”
“冰河爷爷恕罪！小女子有天大的胆也不敢骂冰河爷爷。”妙月抿着嘴儿直乐呵。末了说：“冰河爷爷莫生气，当真尊师派小女子来问候爷爷，是要讨爷爷一个实信，请冰河爷爷明白地示下，约期如何？要不要延后？”
“哎！”冰河老怪听后叹息了一声，仰面看了看天，说：“丫头，你回复姥母，说老夫也怕等不及了。仓促地应个局吧！到时你这丫头可要手下留情罗，不要让老夫太难堪了。”
妙月于是打了个纤儿，向冰河老怪行着礼说：“冰河爷爷的高明传人，小女子哪能应付得了？只怕是‘溃不成军’！敢问冰河爷爷，是那位童儿来应局吗？”说着，用手指了指丹子。心下却想：要真是他那个凡尘小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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