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rt five 夹生饭（1/2）
谭飞很快就发现，张大牛是一个颇沉闷的人，或者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，只关心技术，或者技术制造的资料。谭飞想和他多谈一会儿，说一说李穆的事情。张大牛不是说‘这个你已经在某某报告中说过了’，就是‘你这个观点很有趣，可不可以写一份报告详细说说？’在张大牛这里呆了一会儿，谭飞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报告提供机。
“你忙吧，我先告辞了。”谭飞觉得在这里没什么意思。
“等一等。”张大牛从左子上拿出一个卸了电池的手机对谭飞说，“凭你和李穆的关系，你能够把他的电话还给他而不引起怀疑吗？”
“李穆的手机？”谭飞问。
“是啊。”张大牛回答说，“我今天下午雇用一个小偷乘李穆发圣诞礼物的时候偷过来的。我复制了一个sim卡，以后李穆的电话和短信都会被我监听着。当然，这要他继续使用这个电话才行。”
“你就叫你雇的那个小偷，或者随便找一个人说捡到电话不就好了。”谭飞现在可不想见李穆。李穆可是一个邪恶的花花公子，还练过拳击，壮实得要死，郭玉又已经和他摊牌了，要是看见谭飞，恼恨他抢了郭玉，动起手来谭飞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不会前程远大。不如我也去学一门格斗技术好了，谭飞想。虽然练习格斗容易让皮肤粗糙，手脚粗大，但对身形健美有好处。
“这样太容易查到我身上来。”张大牛摇摇头说。
“我现在也不方便见李穆阿。”谭飞说，“要不这样好了，既然你请的那个小偷能把手机偷出来，那么不知不觉地还回去，应该也没有问题吧。”
“不行啊，那个小偷……见到李穆之后就着了迷，对我说以后要加入李穆的粉丝会好好做人，从此洗心革面不再偷东西了。”张大牛说。听到这里，谭飞点了点头表示赞同，李穆的花花公子魅力最近实在是太厉害了，除了从小适应过来的郭玉，还没有别的女人能够逃过。“我本来想杀了她灭口……可是有没有行动组的在。”
“灭口……”谭飞的冷汗都留下来了，“我们花花公子联合会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了？”
“上一次是两个月前。”张大牛说。
“灭口……我们又不是黑社会。”谭飞说。
“和黑社会有什么关系？”张大牛惊奇地说，“我说的灭口，就是从总部派一个花花公子过来，勾引她然后私奔到国外去……”
“这不叫灭口，这叫爱的蒸发！”谭飞松了一口气。
“总部那帮家伙说‘爱的蒸发’这个名字不好，听起来好像在说要把爱蒸发掉一样。而花花公子的使命是让世间充满爱……所以现在改叫灭口了。”张大牛解释说。
“总部那帮家伙究竟在想什么！”谭飞全身无力。灭口这个词比爱的蒸发不知道次到哪一个次元去了。“不行，等这边的事情完了以后我要回总部一趟。”谭飞下定决心。
“你反正要去的，这次的调查完成之后你要亲自到总部去做报告。”张大牛说。
“那电话怎么办？”谭飞问。
“还是等明天田边过来了我们再商量吧。”张大牛说。
“也好。”也许田边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，就算没办法，让田边把电话交回给李穆也不错，虽然一个刚刚回国的人在路边捡到李穆的电话是比较扯……
“还有，我需要你的关于郭玉的报告。”张大牛说。
“郭玉啊，我还在研究。不过，就我看来，她是属于那种……那种怎么说好呢，夹生饭，对了，就是夹生饭。”谭飞说。
“这怎么说？”张大牛问。
“李穆一个原生的花花公子，他身边没有别的花花公子做他的启蒙，他是自己觉醒的。”谭飞看张大牛似乎不是一个花花公子，特别向他解释‘原生’的定义，“天生的花花公子，觉醒的过程往往非常不稳定，泡妞的手段，个人的修养，都要靠自己慢慢摸索。所以，原生的花花公子往往驳杂不纯，泡妞功夫也不全面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张大牛有些不满，他又不是刚刚出道的雏儿，那里用得着谭飞说这些基础知识。
“李穆的花花公子之血觉醒之时，第一个拿来试刀的当然就是从小一起长大，情谊深厚，知根知底的郭玉。”谭飞总算能够在别人面前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，越说越高兴，“可是刚刚觉醒的花花公子，魅力到底还是很低，手法也幼稚。结果呢，郭玉虽然被他勾引了，但没有到死心塌地的程度。以后，当李穆把目标转向其他女孩的时候，郭玉就和他分手了。”
听到谭飞来来去去的不肯入正题，张大牛不耐烦起来：“这和夹生饭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夹生饭，就是一次没有全部焖熟的饭。做了夹生饭出来，再怎么回锅焖，也不会好吃了。”谭飞对自己的比喻十分得意，“对于李穆来说，郭玉就是这么一锅夹生饭。第一次没有把她‘做熟’，以后再怎么使劲，郭玉也不会好吃了……郭玉和李穆分分合合上百次，现在对李穆的魅力应该有很强的免疫力。”
“那你泡她是想干什么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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