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过分(2/3)
子的礼仪?你老子教你的礼仪就是这样的?这样都不算骚扰,怎样才算?难道要捉奸在床才算?”
这话也是正理,会场里众人就对几名男子面露鄙夷。
那男子面色涨红:“粗鄙,真是粗鄙,槱森兄是何等风流倜傥的人物,岂是你说的那般粗俗?”
槱森?这个名字很是陌生,石远根本没有印象。
那男子看石远不说话,就开始卖弄:“槱森兄当年留学英伦,曾经做出‘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……”
“打住!”石远听到这句诗,终于明白了这小子是谁“我当是谁,原来这就是那位受朋友之托,照顾朋友妻子,结果照顾到床上去的那位!你那位红颜知己呢?这才刚好上几天?这就忍不住要移情别恋了?还真是一对狗男女!”
男子怒发冲冠,看上去居然比石远直接辱骂他本人还要愤怒:“住口!你这粗汉,你可知道什么叫爱情吗?你可知道什么叫两情相悦吗?如此无知,居然还敢评价别人,真是不知所谓!”
石远就面露鄙夷:“你行了吧,还老子不知道什么叫爱情,你理解?你理解的爱情就是从背叛中产生的感情吗?爱情可以是两情相悦、可以是一见钟情、可以是相知相伴、可以是终生厮守、可以是粗茶淡饭、可以是不离不弃,就连那位五省联军总参谋长的‘毅然放手’都可以称为是爱情,唯独就他们这样的苟合不算,不管你如何帮他涂脂抹粉,都改变不了他们这一对男人下贱、女人放-荡的事实!”
这话说的,会场里的男人们只觉得过瘾,女人们看石远就两眼放光,“放手也是一种爱”,这,这实在是太精辟了!
那男子面色赤红,一时间张口结舌,无言以对。
石远就加大嘲讽力度:“那位五省联军参谋长为了国家在前线厮杀,你却在他的庇护下拆散人家夫妻,破坏别人家庭,这种无耻透顶的事情居然成了你们这帮贱人口中的佳话!你们还要不要脸?还口口声声留学英伦,你可曾学到半点利国利民的东西?别人头悬梁锥刺股发誓要学习知识报效国家,你却是做了两句歪诗就出来勾三搭四,你这样的人也算是才子?依老子之见,你该算是淫-贼才对!如果出去留学都学成你这样,那不如回家上吊比较好,免得有辱你家门风!”
石远越说越生气,干脆心中一横:“真特么的恶心,怎么能和这种人一起参加宴会!大牛,把他拉出去给老子毙了!”
“是!”大牛应声而动,又要去抓那槱森。
“不可!”两个声音同时响起,还是张汉卿和段祺瑞。
张汉卿看段祺瑞也出声阻拦,就不再说话;段祺瑞就当仁不让:“这位将军息怒,这种事情纵然令人气愤,却还不至死罪,也不能如此专断,依段某之见,槱森已经得到应有教训,相信他必定会改过自新,得饶人处且饶人,还是就此作罢为好!”
此时所有人都对那槱森心生鄙夷,已经没人再认为事情的起因是石远御下不严,才闹到这般地步,这也就够了;既然有台阶下,石远就不客气:“既然是段总长发话,石某自当从命!”
那槱森在地上挣扎着想起来,石远注意到他身上居然戴着京师大学堂的标志,就忍不住再讽刺几句:“就你这种人品,也配在京师大学堂做教员?哼哼,就算你能做出两句歪诗,就你这种人品,你能教出什么好学生?怪不得这学界如此躁动,原来教员都是你们这般模样!哼哼,上行下效,可见一斑!”
眼下北平学子风波刚刚过去,包括那些学生在内,几乎所有人都在进行反思,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恶劣事件,石远一席话,再次触及在场众人心中阴影,一时间宴会大厅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!
石远做最后一击:“哼哼!孙贼,那五省联军参谋长高风亮节,放过你们这帮狗男女,你别以为天下军人就都是这般的好欺负!这次算你命好,有人帮你说情,下次莫要让某再见到你,你自己好自为之!”
这就是再逼那槱森远走他乡!这话一说,石远和槱森注定不能共处一地,石远是军阀,手中有人有枪,那槱森就必定要自谋出路。
那两名文人把槱森从地上扶起来,槱森死盯住蒲文君,石远注意到那目光中不无怨毒。
这就是自寻死路,石远在心中就给这槱森定下了死刑。
槱森身边的文人看槱森还是无法出声,自然就要替他的朋友喊冤:“你这是军阀作风,你如此威胁一名当世名人,就不怕世人对你口诛笔伐吗?”
也就只能这样了,石远就无所谓:“口诛笔伐?还世人?你以为你是谁?你以为你能代表谁?没错,老子本来就是军阀,老子正应该行此军阀作风!你有本事你就去口诛笔伐去,某倒要看看,那家报纸敢让你刊登?你们在报上胡言乱语,段总长不加以管制,你们不要以为就可以为所欲为!看看你们整日间都是鼓吹些什么?真是不知所云!”
这话说的就值得段祺瑞和张汉卿深思,管制?这个到底可不可行?
那男子又惊又怒:“管制?你这是堵塞言路,你这是侵犯言论自由,你这是冒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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