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胭脂湿（2/3）
可知罪？”
讶然抬头：“父皇？孩儿不知。”边说边偷眼看着彦信，彦信跪在地上，眼观鼻，鼻观心，一言不发。
瑞帝呵呵冷笑：“好啊！朕养的好儿，都会为了女人斗得你死我活了，还说不知？朕还没死呢！”
的头“嗡”的一声响，额上沁出冷汗来。心中念千转，不知是绿绮夫人告的自己，还是彦信告的自己，忙忙的将自己这些日的所为从脑中过了一遍，确信没有过分和留下把柄的地方，心里才安定下来。
瑞帝冷眼看着的脸色由白转红，又由红转到正常，冷哼了一声：“彦信！你干的好事！”
彦信伏在地上：“儿臣不肖，请父皇治罪！”
“你认错倒是挺快的，怎不为自己辨别两句？朕怎么治你你都无怨么？”
“父皇自是公正的，儿臣心服口服。”彦信面无表情。
“好呀！你听着！你身为皇，酒后失德，放纵恶奴，夜闯宵禁，欺辱臣眷，该当何罪？”
“但凭父皇处置。”
“来人，给朕拖下去打四十庭杖！”
“皇上息怒！”绿绮夫人和忙替彦信求情。
“住口！彦宁，昨晚发生的事情难道你就不知么？”瑞帝怒道。
脸色煞白，彦信夜闯听涛居，他自是知道的。但不管从哪方面来说，他都要装作不知道，而且还要帮着掩盖的。彦信这一闹若是传出去会大的损害初晨的闺誉，搞不好瑞帝还会迫于压力将初晨指给彦信，或者迁怒于初晨，或者即便将初晨指给了他，以后说起来也不好听。彦信大概就是料准了这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的胡闹，若不是绿绮夫人应对得当，手里又有几个高手，昨夜只怕彦信已经得逞了。
稳了稳神，朗声道：“儿臣昨夜身体不适，睡得早，发生了什么事情，实是不知。还请父皇恕罪。”瑞帝冷冷的看了他半晌，毫不退缩。此时殿外已传来廷杖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声，又道：“父皇，儿臣虽不知弟做了什么事情，还请父皇怜惜弟自幼失母，难免疏狂，饶过他这一回吧。”言毕连磕了个响头。
瑞帝不说话，半柱香后方抬眼望着郑德喜，郑德喜道：“皇上，打了十廷杖了。”瑞帝挥挥手，郑德喜忙跑出去传旨。彦信是天潢贵胄，这廷杖每打一杖都要等上一会，生怕殿上的主什么时候反悔，来不及传信，受刑的人就会多挨一杖。
内侍用春凳抬了彦信进去，彦信身上的锦袍早被剥下，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，衣上可见斑斑血迹。进了殿，彦信咬着牙要挣起给瑞帝磕头，瑞帝挥了挥手，彦信大声道：“儿臣谢父皇恩！”
瑞帝笑道：“还这般精神，看来是没怎么打着呢，你这般顽劣，朕活着尚可打你几杖，待朕年后，还不知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呢？”
一听，心一下又提了老高，冷汗都冒出来，有心辩白，又不知从何说起，辩白是错，不辩白也是错，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又听瑞帝道：“不过还好，是疼你这个弟弟的，今日若不是他为你求情，你恐怕此刻没有这般精神。你要记住你哥哥这个情！”
彦信侧头看了一眼，扯着嘴角：“彦信谢过皇兄！皇兄的情，彦信记在心中了。”忙关切的道：“可疼得厉害么？我那里有上好的伤药，呆会就让人送来，以后不要肆意妄为了。”彦信垂着眼睛点点头。
瑞帝笑道：“看着你们兄友弟恭，朕心甚慰。”然后才方想起来似的，“哎呀，阿绮，怎么还跪着，快平身，朕老了，这记性越来越差了。”绿绮夫人扯着嘴角慢慢爬起，她跪的时间长，站立不稳，身一晃，郑德喜忙上前扶住。绿绮夫人正要开口，却听瑞帝道：“阿绮，这样处置，你可满意？”
绿绮夫人叹了口气，知瑞帝故意挑拨，低声道：“是臣妇的不是，请皇上恕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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