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1章 证实（1/2）
“钟局都不忍心处分你了，我还会请求处分你吗？”陶副局长温和地说，“欧阳，你也知道我一向观赏你，也极力掩护你，就算钟局要处分你，我也会替你说话的。真的，我必定说到做到。”
尽管欧阳石楠知道陶副局长言不由衷，在自己眼前说假话，但还是道了声谢，然后才说句，“陶局，你有什么唆使，说吧。”
“没有没有，我哪有什么唆使呀。”陶副局长摆摆手，呵呵一笑道，“欧阳，我只是有个小小建议，不知你想不想听。”
“什么建议？”欧阳石楠心头微微一怔，“陶局，请说吧。”
“我的建议就是，盼看你能转变下策略。”陶副局长沉吟了下说，“我个人的意见是，你应当转变方向，调查梁振刚的案子。”
听了说实话，欧阳石楠心头微微一震，他明确这不仅仅是由于陶副局长与钟局长较劲，还有其它方面的原因，这完整可以确定。一联想到内鬼，他看着陶副局长的眼神就有些异样了，眼力变得相当锋利，就像射线般要给对方一个透视，清楚的透视。
实在，欧阳石楠是很想把自己的猜测直截了当对陶副局长说出来，可转念一想又放弃了，毕竟他是个非常严谨的人，不能把这种很尖锐的猜测抛出来，何况面对的还自己上级领导。
沉吟很久，欧阳石楠才微微一笑道，“陶局，我仍然保持自己的主意，那就是持续按原打算举动，不想做任何转变。”
陶副局长料到欧阳石楠会这么说，所以脸上没有显出一丝一毫惊愕的脸色，似笑非笑道，“不奇怪，由于有钟局支撑你。”
欧阳石楠当然明确陶副局长的弦外之音，却不针锋相对，毕竟他大小也是副局长，因此语气温和地说，“误会了，陶局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之所以这么保持，是由于这个举动方案是正确的，至于理由嘛，之前我已经多次在会上解释过了。当然，假如陶局必定要我再解释，那我现在就说了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陶副局长摆摆手，呵呵一笑，接着又带着几分讥刺地说，“你的方案听起来确实不错，不过效果倒不是很好，毕竟到现在还没有把那个肇事者捉住，更别说梁振刚的案子了。”
“这是事实，不过并不能证实这个举动方案不正确。”欧阳石楠依旧不激不厉地说，“这次举动失利有其意想不到的原因，不料到肇事者是经过特训的，竟然从五楼跳下来没事。而上次的举动失利，是由于有人透风报信，不然早就把这家伙捉住了。”
“透风报信，这怎么可能呢？”陶副局长泰然自若地说，“欧阳，你可是个著名的老刑警，又是大队长，不能这么推辞责任吧。”
“至于我是不是推辞责任，陶局应当很明确，由于我已经受到应有的处分。”欧阳石楠脸色逐渐变得严正起来，“这事我就不跟陶局理论了，现在我想把我的断定告诉你，那就是有内鬼。”
一听到这话，陶副局长脸色不由得刷地变了变，擦过一丝令人难以觉察的惊慌。不过，很快他又恢复过来了，故作安静地说：
“是吗？嗯，欧阳，你的根据是什么？”
欧阳石楠一直凝视着陶副局长，哪怕是再细微的变更，也逃不过他这双经过长期练习敏锐无比的眼睛，所以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，就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断定。当然，他不能把自己推断直截了当地说出来，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。
欧阳石楠收回眼力，低头从茶几上端起杯子喝水，半分钟过后，他才抬开端，含笑着说，“实在陶局根本就不用问我这个问题，由于你也是搞侦察出身的，是个老刑警，经验很丰富，只要认真分析一下，确定就能得出跟我一样的结论来。”
“高看我了，欧阳，在侦察这方面我比你差多了，所以经过一番认真分析，我也没有得出这个结论来。”陶副局长故作谦虚地说，“不过，从警这么多年，我明确一点，那就是凡事讲证据。”
“假如现在有证据的话，那就可以直接把这个内鬼揪出来了。”欧阳石楠眼力锋利地盯着陶副局长说，“内鬼一除，以后的举动就会顺利多了。反过来说要使举动顺利，就必须把这个内鬼揪出来。当然，这有必定的难度，但确定能做到这一点。”
陶副局长心一压缩，端着保温杯的手不由得微微抖索了一下，似乎为了粉饰什么，他低头喝起茶来，沉默不语。
欧阳石楠见陶副局长不说话，嘴角边浮出一丝异样的笑，便旁敲侧击道，“陶局，你感到这个内鬼会是谁呢？”
“有你这么问的吗？”陶副局长刷地变了脸色，满脸愠怒地说，“我要是知道了，早就把他抓起来审问处分。”
“或许我问的方法不对，不过陶局也不用动肝火呀。”欧阳石楠看着陶副局长呵呵一笑，接着就下意识地把杯子举到嘴边。
陶副局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，先是一愣，紧接着就呵呵地笑了两声，摆出副泰然自若的样子，“跟你说吧，欧阳，我不是生你气，是生那个内鬼的气。他怎么可以干出这种事来，太过火了。”
“是太过火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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