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调查（1/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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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安居团体是本市著名的大企业，而梁振刚又是公司总会计师，所以市公安局领导高度器重这个案子，立即就召开紧急会议，成立了专案组，由刑警大队长欧阳石楠担负组长，请求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，好把对企业的影响减少到最低程度。
欧阳石楠从警已经整整二十个年龄，算是老刑警了，不仅经验丰富，破案程度很高，而且还非常认真负责，深得上级领导的信任与器重，同时手下对他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，称他为福尔摩斯。当然，这个称号有溢美之嫌，却也证实了他非同一般的能力。
在这些年里，欧阳石楠侦破了无数个案子，有大有小，有易有难，难得连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破，最后他却把它给破了。至于这个案子，大多数人都认为算不上大案，难度也不是很大，他应当可以把它破了，而且不会花多少时间。
然而，欧阳石楠并不这么想，他感到这个案子看似简略，实在挺复杂的，由于至今还没有获取最有力的证据。因此，当助手小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大队长很快就可以破案了，他一脸严正认真地说句：这个案子没你想象的简略，得做好充分的思想筹备。
小林听大队长这么一说，心头就不由得扑通一跳，连“福尔摩斯”都说不简略，那还能轻易破案吗？说实话，他盼看尽早把这个案子破了，好得到几天假，跟女朋友卿卿我我一番，趁机把关系断定下来，现在看来得泡汤了，为此他忍不住叹了口吻。
欧阳石楠坐在副驾驶位上，两眼盯着前方，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，那样子确定是在考虑这个案子。不过，他听到叹息声，猛地回过神，扭头看向身边的助手，揣摩了下，就含笑着问起他来。
欧阳石楠见自己的助手没说实话，就直截了当地问，“小林，你是不是怕没时间找女朋友谈情说爱呀？”
“实在，我没这么想。”小林遮遮蔽掩地说，“既然大队长这么说了，那我就顺便说两句吧。以我对大队长您的懂得，这案子一天不破，你就一天不会休息。我呢，是你的助手，自然不能休息了。至于恋爱嘛，固然重要，可也得给案子让道，你说是吧？”
“是呀，案子不破，就不能休息了。实在就算钟局批假，我也没心思休息。”欧阳石楠答道，“至于你嘛，凭我对你的懂得，你也不可能安下心来谈情说爱，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找到证据，把这个案子破了，这样就可以安安心心肠休假。”
“知我者，大队长也。”小林冲欧阳石楠调皮似的眨眨眼，嘿嘿一笑，接着又问道，“大队长，我们现在上哪儿？”
“往安居团体吧。”欧阳石楠道，“我想找李晓莉懂得情况。”
“为什么不找何若鸿呢？”小林不解地问。
“原因很简略，何若鸿进公司的时间很短，对梁振刚不怎么懂得，而李晓莉同梁振刚共同了五六年，是他的助理，应当很懂得他。”欧阳石楠答复道，“小林，现在你明确了吧？”
“明确。”小林点头道，“我盼看，我们能从李晓莉身上找到突破口，然后再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往，终极把这个案子破了。”
说着，小林就一转方向盘，车子往左一拐，沿着那条川流不息的街道朝前驶往。由于车辆拥护，车子行驶得相当慢。
“小林，你认为自杀的可能性大，还是他杀的可能性大？”欧阳石楠沉默了许久，忽然开口问自己的助手，挺认真的。
“这……”小林挺谨慎，“大队长，这我可不好说呀。”
“不要有什么顾虑，你心里怎么想，就怎么说好了。”欧阳石楠勉励小林，“虽说你很年轻，可你的断定力很强，说吧。”
小林考虑了一下，说，“大队长，我认为他杀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我的根据是梁振刚的妻子和儿子的口供，他们母子俩都说，这段时间梁振刚心情不错，也没碰到什么麻烦事，没有自杀的动机。再说据李晓莉说，梁振刚是个内向又刚强的男人，就算碰到了挫折和打击，也不大可能会走这条路。”小林若有所思地说，“据此，我可以断定梁振刚自杀的可能性很小，甚至是零。”
“小林，你能断定梁振刚的妻子和儿子说的都是实话吗？”欧阳石楠眼力炯炯地盯着自己的助手，神情相当严正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他们俩有可能说假话，对吧？”
“在没有确证之前，这种可能是存在的，不能轻易否定。”
“假设他俩说了假话，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“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原因，这个原因有两种情况，一种是能够证实他们说的是假话，另一种是能够证实他们说的是真话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，那我们就应当往调查他们。”
“这是必定要做的，不过不是现在。”欧阳石楠沉吟了下又说，“我们现在往调查李晓莉，除了从她那儿懂得梁振刚生前的一些情况，还有就是要获取证实梁振刚妻儿所说真假的证据。”
“这两者有必定的接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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