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我们出去卖艺吧！（1/2）
有人带头，其他人也纷纷拿出钱，都是些零钱，凑一凑也才三百多，完整不够啊。
林悠眼珠转了转，看向程惜，那眼神仿佛是在说：“考验你对党虔诚的时候到了。”
可是程惜一摆手说：“别看我，我没钱。”说完还怕林悠不信任，把自己的裤兜和衣服口袋都翻了过来抖了抖，眼神无比真诚。
“你一个大奔接送高低学的孩子，穷苦成这样？”莫心很是吃惊。
林悠忽然想起来什么，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儿回头对谢子衿说：“你！你国庆不是要参加校庆表演吗，第一名似乎是两百块的嘉奖吧。”
谢子衿摇头，且不说两百块的事情，他能不能得第一名还两说呢。而且固然他参加校庆节目也是奔着第一名的嘉奖往的，可是他是另有打算的。
他站起来对乐队的人说：“趁这个周末大家都找一找有没有合适的处所，至于租金……我会想到措施的。”
陆六拿着鸭舌帽扇风，收拾了书包，招呼其他人分头举动，早点解决排练处所的问题，还有半个月就有演出了，不能耽误了。
风从池塘擦过，扑在人身上格外舒爽。林悠撑着脑袋叹气，“我回往把小猪砸了，再问我妈拿点零花钱，顶天也就能凑一百，这样算下来还是不够啊。”
谢子衿没有说话，看着远处的荷叶，似乎在想什么。过了半晌，他忽然转头对林悠说：“林小悠，我们出往卖艺吧。”
呃，林悠看着他不像是在开玩笑，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赞叹：“您老人家还真是技多不压身啊，还会卖艺！”
等等！谢子衿似乎说的是“我们出往卖艺吧！”
我们……
天地可鉴，固然自己从小爬树上房什么事都干过，可真的没有练过什么胸口碎大石，口吞大宝剑之类行走江湖讨生活的技巧啊。
林悠艰巨地问：“卖艺有生命危险吗？胸口碎大石之类的安全吗？”她正值青春年华，感到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都很美好，特别是老妈做得葱油饼，实在是舍不得啊！
谢子衿伸手重重在她额头弹了一下，“没事儿呢就多看书，别看那些脑残电视剧，还胸口碎大石，想得美！”
夕阳着落的时候，林悠和谢子衿上了往城中心的大巴车。一路上谢子衿都在擦着他的宝贝吉他，可怜的林悠都被挤到快贴车窗玻璃上了。
市中心的灯火彻夜不眠，谢子衿找了个人多的广场，盘腿坐在楼梯上开端调琴。一旁的林悠从书包里扯出一块硬纸板，他不经意地撇了一眼，差点心胆俱裂。
纸板上红色加粗的字体写着：“哥哥重病，弹琴卖唱为自己挣医药费。”
谢子衿咬牙让自己冷静，“林小悠，你这是干嘛？”
林悠把书包放在脚边，小声说：“出来卖艺，总要有点哀凉的身世或者缘由吧，谁会信任你三餐温饱还出来卖艺的？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写妹妹病重呢，你这是咒我呢？”
“哎呀！”林悠看了看身边人来人往，催促道：“我重病了还怎么渲染气氛卖惨，你别管我，你就负责唱就行，其他什么都别管，快点快点，人多起来了。”
或许是两人年纪太小出来卖唱，又或许是林悠的“招牌”有了效果，围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。
谢子衿咬牙小声说：“你这不是卖艺，属于诱骗知道不？”
夜色如墨水一样粘稠，展满全部天空，星星偶然闪耀，似乎是被谢子衿的琴声打搅，慵懒眨眼又迅速躲进云层之中。
由于林悠眼前的纸板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，谢子衿努力让自己冷静，想到仓库里的乐器，还是咬牙唱完一首又一首歌。
林悠也不算太过火，凡是给钱的她都非得拉住人家留下来听一首歌再走，出来坑蒙拐骗做到她这份上，也是没谁了。
偶然会有人问起家里的情况，林悠眼泪一抹，说起谎不打草稿，嘴皮子就跟练过似的。谢子衿都有那么一瞬间猜忌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尽症无药可医了。
路人甲说：“小小年纪就要受这样的苦，真是可怜啊。”
路人乙附和：“对啊，小伙子唱歌还挺好听，治不好就惋惜了。”
月亮躲进了乌云里，一道闪电撕破夜空，要下雨了。围观的人很快就散开，各自避雨往了。
林悠赶紧收拾东西，满心不悦，“什么破气象，打搅本姑娘的大事。”
“老天爷这是看不下往你这样子咒骂我来换取别人同情。”谢子衿说完，豆大的雨点就落了下来，两人急忙往一旁的屋檐下跑往。
夏日里本就多雨，来得这么急应当也下不了多久。
唉，谢子衿叹了一口吻，想来生平第一次出来卖艺，就这么草草结束了，真是出师不利。
谢子衿看着雨幕，又看了看头发微湿的林悠，“算了，我们回往吧。”
就这样，两个卖艺失败的人撑着一把小小的伞走进雨中。电闪雷叫下他们的背影显得那样孱弱渺小。
人群里又有人叹气，“这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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