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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身份地位，何必如此。”
连捷拍拍她手，“我从前不懂六哥为何如此待怀素，如今算是懂了。”
他一拍之下，又有些惊讶，蹙了眉心，“你手怎这么冷？”
他说着替她拉拢好被子，又搬来一张矮凳，坐将下去，伸手到里面，将她双手团自己一双大掌中。
无烟想挣脱，却教他紧紧握住。
“无烟，大伙都睡下了，你是挣不开我，除非将所有人都喊醒，我方才虽骗了你，但并非全是假话，怀素奔波半天也是累了，她明天还有地方公文要处理，也已准备开办六哥生母案子，你忍心把她吵醒吗？”
“连捷，我从前怎么没觉得你如此可恶。”这果然戳中无烟软肋，她平素不愿麻烦到别人，哪怕是好朋友。
连捷叹口气笑，眸光柔亮几分，“好进展，你今晚叫我名字叫了两回。”
无烟被噎，哭笑不得，侧过头索性不说话，手迅速暖和起来，两道灼灼目光始终盘桓自己身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她虽疲惫，却毫无睡意，倒是听到了连捷匀称呼息传来，她挣了挣二人交握双手，他却握得极紧，丝毫也动弹不得。
她缓缓转身，看着那伏床沿咫尺之处英俊脸庞，虽不知所起，但总算自小认识，也是知根究底，连捷是个温柔自持人，与表面温柔内里冷漠连玉相较，实易相处，和这么一个人一起，应足以安宁和幸福吧。
可是，面对着一个也许可以给你幸福人，她才知道，她对霍长安执念有多深。
并非因为再也得不到，而是，那个刚开始识得情爱时间里，她遇到不是别人，而是他，她把所有爱恨都花光他身上，再也无法爱上别人。
十余天光景，很过去。
这十余天时间里，宫中欲设饯别宴时候，妙小姐悄然归国，只留下一封信函，说感谢太后和皇上多日来盛情款待。
其中一个情敌走了，素珍十分高兴，她以古怪方法开审，提审并矫正了两宗地方上冤狱，一宗京城无头凶案，再加上岷州事不知怎地就漏了风声，她名字消沉过一阵子后，又再次响亮起来，风头大盛。而双城一直隐于深宫，深居简出。曾以女子之身破案一事渐渐被人们遗忘。
岷州事传到民间，素珍怀疑是连玉用手段。她问连玉，连玉笑而不答。
无烟好甚，三个专家开药，加上素珍和提刑府人天天插科打诨，无烟想不恢复健康都难，除去额上那团黑气始终还隐隐浮动着，身体似乎再不见问题。
而无烟好起来，连捷欣慰之余，却是难受。他再无借口赖提刑府上。
这是无烟第五次让他回府。
他把素珍拉到一处，再次请让她美言。素珍看着他，笑得十分狡猾，“全靠你无烟才好得那么。我该不该帮你呢？”
“嫂子不必夸我，看我一片痴心份上行个方便，连捷便将不胜感激。”
“我还真没夸你，我是想说，我曾告诉无烟，如果她想摆脱你纠缠，就必须点好起来。你作用就这点儿。”
连捷愕然，哭笑不得，“你……你这是公报私仇，报复我往日得罪你！”
眼看他一脸颓丧，素珍又道：“过来，给你支个招儿。我明儿便开始操办你哥母亲案子。我要到皇陵开棺验尸，因是天子亲母，打扰先人，必须有份量故人前去祭祀、以安亡魂才好。我以你六哥名义请了霍长安两口子，一个代表太后，一人代表霭太妃，无烟不是要和我一起办这案子么，她还不知道他们要去，到时你也过去，你若表现良好，让霍长安和你姐不高兴了，老子就替你美言，怎么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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