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01节(6/8)

相由心生,孔庆东天生嘴歪眼斜面目狰狞,比不得阿忆水灵,但他却是一个赚钱的好手。据说早在10多年前,身为北大副教授的他就为韩国留学生做枪手,一篇本科留学生的毕业论文可以卖到8000块。在这个娱乐时代,名人走穴远比枪手赚钱快,孔庆东这些年千山万水地去走穴,甚至连偏远的三线城市平顶山都不放过。走穴赚的是知名度的钱,知名度就是生命线;在这方面,孔庆东长袖善舞,炒作有方;说白了,只要豁出去,不怕人笑话,不怕人指脊梁,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。人不要脸,天下无敌。常言说,赚钱如吃屎。毕竟靠着北大这个蔡元培胡适们打造“金字招牌”和“百年老店”,如今财大气粗的孔庆东不仅不屑于做枪手,甚至有钱雇枪手了,出个书都有一大堆人在记录、在润色,他只要提供一张横眉立目的照片即可。&l;/br&g;

北大教职工数万,几乎与学生相当,其中博导数千,教授近万;在偌大的北大,教授多得一块砖能砸死一堆,本来算不得什么稀罕。但“北大教授”在一种商业语境下,竟然被神化为一种文化和权威的象征,孔庆东因此获得令人惊叹的“成功”。或者说,孔庆东极其逼真传神地诠释了“叫兽”和“砖家”的真实含义。孔庆东的言行绝非一个正经的文化人或者知识分子所可以想象。北大在20年多间的沧海桑田,真是如此不可思议。在孔庆东刚刚进入北大的那一年,海子从北大法律系毕业;当孔庆东引领学生们占据权力的主席台时,海子已经被山海关的机车碾碎。那时,北大社会学所里有一位少言寡语的讲师,他叫王小波;他从没有为自己贴上什么“北大”的标签;他像卡夫卡一样,在思考和焦虑中度过自己真诚的一生。他的内心如火,智性而又谦卑。他活着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注意;他死了以后,人们这才发现中国早就有一个心静如水的大师。&l;/br&g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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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年以前,前门大栅栏有一个卖冰棍的,每天大骂:“要不是爷爷我在这儿卖冰棍,丫的全北京人都得他妈的渴死!”这个“叫兽”的智商恰好跟一只鸡类似,一只公鸡常常以为,只要它不打鸣,那么天就不会亮。启蒙运动时期的英国作家塞缪尔-约翰逊有句名言:“爱国主义是流氓最后的庇护所。”流氓往往是权力的伴生物,如果说权力是粪便,那么流氓就是屁。在一个权力控制一切的时代,流氓往往会大成气候,甚至成为一种时尚潮流和榜样,将审美改写为审丑。流氓消解了一切正经与严肃,从而抹杀了人的神性。知识分子的流氓化就是犬儒,大众的流氓就是市侩。&l;/br&g;

孔庆东的专业是研究青楼文学和通俗文学,或者说他研究的对象是******、嫖客和流氓,然而不幸的是,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症,研究者孔庆东最终竟陷入这种粗鄙的“反文化”中而不能自拔,嫖客话语与流氓话语已经潜移默化地成为其言说方式。在去政治化体制下,孔庆东的没落传达出的是中国知识精英群体的犬儒化与人渣化。在一个民族集体罪恶从未得到反思和清算的背景下,人们在掩盖和遗忘中不知不觉又踏入从前的覆辙;物质与技术的发展并不必然提升一个人和一个社会的文明与思想。无论孔庆东穿和服还是用苹果,他的脑袋其实还停留在40年前的毛时代。这好比一个“五官可爱”的智障者,即使他看起来如何高大魁梧,但他的智商只停留在3岁的儿童阶段;如同孔庆东的笔名“醉婴”——本来就是没有智力的婴儿,还醉了。对一个智力低下的儿童来说,**世界里的一切东西必然会被一概地斥之为丑陋和邪恶;在他的世界里,不是“好人”就是“坏人”;不是“杀”这个,就是“操”那个。特别是当他学会了骂人之后,他就不再会说话;因为骂人已经成为他唯一的说话方式。&l;/br&g;

如果说孔子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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