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九十五章 你是谁（上）（1/2）
“啊？......”
杨凡意念脱离诡异的飞仙般的透明空间后，他的双眸被动睁开，而这一睁，他的神色立刻诧异起来，且忍不住张大了嘴巴，没办法啊，他其实幻想过外界的种种变化，甚至，他考虑到了可能会面临突然的惊骇的镇压。
亦或者，会有轰隆隆的爆炸声。
还可能，会出现从所未见的妖魔鬼怪等等。
总之，他的心中已有了那个战斗准备。
他等着，以自己坚定不移的思想，再去应付敌人，再去获得血色碎片的认可，然而，这一瞬间，他懵了。
对于改变的结果，他完全想错了方向。
此时此刻，没有敌人、没有镇压、更没有一点声音。
天地，无限死寂。他所见到的，只是在遥不可及的远方，赫然出现了一张巨大的笑脸。
此笑脸，他很熟悉。
他与伙伴们、四大族长、夜岚等，从大鼎内穿梭到血色大地前的一个瞬间，便是猛地苏醒，猛地见到这一张笑脸，然后，一个个不能抵抗，立刻闭眸，昏迷过去。
可现在，杨凡很清醒。
杨凡的思绪，非常自由，毫无影响。
“这笑脸，丧失了魔力吗？”
“它突然出现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它是否便是血色碎片的影子？”
杨凡心中，疑惑着。
现在，他很谨慎。
他不开口，他不表达任何态度。
他想要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。
因为，自从他睁眼之后，他内心原有的那种心悸感，早就荡然无存，仿佛彻底的消失掉了，而这极可能说明，他之前的思想考验已经过关，已经竭尽全力。
他做到了该做的事。
他已激发出最好的变化。
所以，当下，他的眸光便认真的凝视、观察这张笑脸。
事实上，这张脸仔细看去，与之前相比毫无变异。
它就在那里，巨大的不动。
它就是照耀开，血色的灿烂的光芒。
它远远的看去，没有眼睛、没有鼻子、没有耳朵。
它唯独，就露出一张大开的嘴！
而这嘴内呢，下方，有着雪亮的獠牙。
如果直观的瞬间看去，会感觉这张脸仿佛很愉悦、很舒服，好像在对着天地万物，展开微笑。可如今，当杨凡极为仔细的，始终盯住它的时候，那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受。
“一张血脸中，怎么会有獠牙？”
“而这獠牙，为何又是雪亮的色彩？”
“按照道理，不该尽为血色吗？”
“白色的獠牙，翻滚的黑云......”
“这......意味着阴阳吗？”
“亦或者说，秘密在獠牙之中？”
顿时间，杨凡思绪飞转。
不得不承认，这个男人的反应太快了。
他瞬间抓住了疑惑点。
而他的眸光，也因此变得格外的专注。
他开始死死的盯住那些獠牙。
哪怕，獠牙的白光十分灿烂。
哪怕，相隔如此遥远的距离，他根本看不清楚獠牙那里有什么。
但是，他毫无所谓。
他一旦认准‘獠牙’有问题后，便是铁了脑袋，铁了眸光，这个时候，他完全忽视了血色、忽视了那张大脸，他将所有的意志力，都注意到雪亮的獠牙上。
而这般看去，因为獠牙的光芒过于闪亮，导致一切显得模糊。
或者说，白色的灿烂中，透着虚幻感。
对于杨凡，有一种雾里看花般的感受。
他暂时，难以去洞彻真相。
不过，他非常有耐心。
他已经把自己当作一个笨蛋。
他就不开口，就不询问。
他就走最蠢的一条路，用时间慢慢去磨。
之前，他这样磨，破开了心悸的秘密，其意念撞见了‘黑云压顶’，而现在，他依然坚信这一点。
他那凝视的眸光中，仿佛透出了无穷的智慧，正如极大化极小般，此时他相信，有些最蠢的路，或许也是最正确的路，至少，这样自身不会犯错，而他，恰好有足够的时间去尝试。
且这一等，并没有多久。
杨凡，又一次成功了。
他根本，没在乎时间的流逝。
他也极致的控制着自己的心，不产生惊讶、惊骇等的波动。
“山？”
“骨山吗？”
杨凡心中，两声轻轻的自问。
他的心声，仿佛极为悠闲。
而这正是他，看见真相后的态度。
不知过去了多久，他根本不在乎时间，只是他那朦胧的眸光内，赫然注意到，原来獠牙并非獠牙。
反而，乃莫名伫立的一座座山峰！
这些山峰，极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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