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八十六章 两问（2/3）
见了。
黄清芳闭了闭眼，再次看向吴少英：“吴大人，你如今有心上人么？”
吴少英讶然，随即默了一默。这个问题，叫他怎么说呢？无论如何答复，都是不对的。若是答复从前的心上人，未免损及亡者清名，况且外甥女儿秦含真还在场呢；若是答复如今的……那就太过冒昧了，再说，他也不知道自己眼下算不算是有心上人。
吴少英没有答复，但对黄清芳而言，与答复了也没什么两样了。她抿了抿唇，再次问他：“那你……讨不讨厌我？”
吴少英忙道：“黄姑娘言重了，姑娘才貌双全，端庄娴雅，不愧名家之后，世上又怎会有人讨厌姑娘呢？”
黄清芳抿唇微微一笑：“那就好。”
她回头对秦含真道：“我们回席上往吧？”说罢就向秦平与吴少英行了一礼，转身走人了。
秦含真还有些懵呢，方才黄清芳问的那两个问题是什么意思？“那就好”这三个字又是什么意思？她这是对吴少英有意还是无意呢？
秦含真看向吴少英，见他也是一脸的茫然，只得往看秦平。秦平倒是一脸的安静：“还愣着做什么？快陪黄姑娘到席上往，别跟人说曾经在这里遇见过我与你表舅。”
秦含真只得应了一声，快步追上了黄清芳，迟疑了一下，她警惕地开口：“黄姑姑，方才……”
黄清芳却竖起食指“嘘”了一声，冲她微笑道：“不必多说了，我心里有数。”
有数？有什么数？秦含真只感到更糊涂了。
她们很快就回到了席上。席上众人谈笑如常，似乎都挺开心的。本日来参加宴席的都是熟人，不必太过拘束，气象很好，太阳晒得大家都感到热和，冷风都叫屏风给挡住了，彩棚内取热用的火盆充分又不熏人，梅花很俏丽，园子的风景怡人，菜色很好，酒水也不错，侍候的人礼数周到、警惕殷勤，没有任何令人不快的意外产生，小冯氏、姚氏与闵氏保持宴席的场面，使得宾主尽欢，就连永嘉侯夫人牛氏，也跟同辈的老夫人老太太们聊得开心，这场宴会几乎是完善的。
固然宴席结束后，永嘉侯府中高低好好地休息了两日，才算是歇过了气，但牛氏对这场宴席仍然十分满足。令她更满足的是，黄家三老夫人与黄晋成夫人在宴席结束时，就跟她约好了，过几日要再上门来访问，看来，是要跟她讨论秦平与黄清芳的亲事了！
牛氏特地为此好好筹备了一番，不但精心挑选了见未来亲家时要穿着的衣裳首饰，连待客用的茶水点心，也都特地探听了黄家三房女眷的爱好，才命人筹备，为此还特地向长房借了个白案厨子过来。
就算筹备得如此完善，牛氏心里还是有些忐忑，拉着秦柏念叨：“那日宴席上，我听说平哥儿中途离开了好一阵子，半天才回往，也不知道黄家人会不会感到他太怠慢了？黄家人会爱好我们平哥儿么？”
秦柏听她念叨得多了，就忍不住劝她：“你怎么好象犯起固执来似的？黄家姑娘虽好，这世上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姑娘。她与平哥儿的婚事若能成，自然很好，若是不能成，你也没必要放在心上。把自己逼得这样紧了，孩子们见了为难，你自己就不别扭么？”
牛氏有些讪讪地：“我哪儿有呀？”
秦柏叹了口吻：“平哥儿已经不止一次跟你说，无意娶黄家姑娘为妻了，你怎么就钻了这个牛角尖呢？如今若真个与黄家定下亲事来，回头平哥儿不兴奋，难道你就好受么？你还是多问问儿子的意思为好。趁着如今婚事还未说定，别把黄家人给得罪了！”
牛氏嗔道：“芳姐儿有什么不好的？平哥儿就是跟我闹性格。”话虽如此，但她还是把秦平叫了过往，问他这件事：“黄家人眼看着就要过来议亲了，这一回，你再也没有推托的理由了吧？从前你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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