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九十四章 碰壁（2/3）
他们些银子，就把人打发走吧。陈含章在大同住过很多年，对那里比较熟悉，大不了就让他们回大同往。金环已逝世，但她住的那个田庄还在，几间空屋子还是有的。他们夫妻二人有手有脚，有了你给的银子，还怕会饿逝世不成？”
秦柏不想跟赵碤打交道，更不想让小儿子往跟赵碤打交道。当初何氏闹出来的丑事，在京城传得人尽皆知，秦安那时身在大同，没有亲身感受到京中的种种舆论纷扰，因此并未放在心上。但如今要是由于收留并赞助了章姐儿，再引起外界的注意，岂不是又令人想起何氏曾经做过秦家妇的事实来？秦安自己兴许感到无所谓，但他秦柏还要脸呢！家中曾经有过那样的媳妇，难道是件很光荣的事儿么？！
秦柏板着脸把小儿子轰出了书房，让他不要再来打搅自己的安静。秦安无奈，只得往求母亲。
牛氏同样板起一张脸来：“我方才说什么来着？你总说已经知道错了，要敬佩你哥哥，多疼含真，好补充当年的毛病，如今你又搭理那贱人跟奸夫生的野种做什么？！回头叫你哥哥知道了，看他怎么锤你！你也别往找你媳妇儿，这种事让你媳妇儿知道了，我都替你害臊！你要是实在心软，大不了给她几两银子，把人打发走就行，但最后连银子都不要给！她当年害得含真受那么重的伤，差一点儿就丢了生命，我没叫她倒赔银子就不错了。你要找她亲老子，自个儿找往，别来寻我。我可没有门路认识那种没脸没皮的人！”
牛氏对小儿子还是心疼的，没有把人轰出往，但也表明了态度，尽对不会伸出援手。
秦安不由得苦起了一张脸。
他灰溜溜地往外走，迎面遇上了侄女儿秦含真，面色顿时一白，露出了愧色来。
秦含真淡定地在他眼前停下了脚步，问他：“五叔还未想到要如何安置章姐儿吗？为什么不找人给她亲生父亲带话？”
秦安吞吞吐吐地解释了几句，秦含真便明确了：“也对，她毕竟是个众所周知的奸生女，就算报到宗人府，人家也不必定乐意管她。况且她是不是赵碤的女儿，也只是她生母单方面的说法罢了，谁知道是真是假？若是真的，她亲生父亲又为什么要把她撵出家门？赵碤自己都不想认这个女儿了，我们要是还把人送回往，当事人大概会感到我们多管闲事吧？”
秦安膝盖顿时中了一箭，被噎得哑口无言。
秦含真又道：“这事儿惊动了宗人府也不好。人多嘴杂的，何氏当年闹出来的事，也才过往没多久。五叔当时不在京城，所以不知道，真真是传得街知巷闻。何氏还闹到咱们家大门口上了，惹得父亲动了大怒。那时还有很多人攀扯到五叔身上呢，笑话五叔被何氏耍了都不知道，头上的帽子绿得很。父亲为了给五叔出气，可没给赵碤与何氏留什么脸面。五叔如今倒是心平气和了，还主动把章姐儿送回赵碤那儿往。知道的明确五叔只是好心肠，不知道的，还认为五叔是对我父亲有不满了，居心要打他的脸呢。”
秦安忙道：“不不不，好侄女儿，你误会了，我尽对没有这样的想法！”
秦含真抬眼看他：“没有吗？也是，实在五叔就是看不得人在自己眼前哭得可怜。只要在你眼前弱弱地哭着，象是小白花那样引人怜惜，你就要心软了。幸好如今不用打仗，五叔也不必再守边了，否则你若为主将，北戎人只要多派几个女人来，在城墙下弱弱地哭上一场，估计五叔就要主动打开城门，把敌人迎进来了吧？”
秦安的脸都绿了：“含真，你不能这么说我！”若叫军中人闻声了，他们会如何看待他？！
秦含真扯了扯嘴角：“说笑，说笑而已。五叔你不会赌气吧？”见到秦安表情仍然是僵硬得很，她便索性低下头，拿帕子作拭泪状，哽咽道，“五叔这就生我的气了？我也知道方才的话说得过火，可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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