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零一章 疑惑（2/3）
经一见钟情，再见倾心，逝世活都要跟对方在一起了，她病得七逝世八活的，自觉命不久矣，又拦不住丈夫在自己逝世后续弦，那先放出风声往，坏了陈氏女的名声，也不是不可能的。陈氏女本来名声就不怎么样，如今更是申明散乱。被这些流言一逼，要是她被逼得另嫁他人，以澄清流言，那自然再好不过。假如不行，那她就摆出贤惠大度的正室架子来，把人纳进门里往做妾，这陈氏女还不是任由她拿捏？要是蜀王世子已经被小三迷昏了头，非要保持娶陈氏女做继室，不肯委屈她做妾，顶着这种刺耳的名声嫁进宗室的女子，将来也必定会招惹太后、皇上以及其他宗室长辈的反感。就算陈氏女生了子嗣，谁还会支撑她的儿子代替蜀王世孙之位呢？”
赵陌沉吟：“这倒也说得过往。倘若这流言一出，能逼得蜀王世子苏醒过来，不再与陈氏女有所纠缠，兴许更合蜀王世子妃的心意。”
然而……蜀王世子妃又是怎么把流言传到眼下这个地步的？她才结束了圈禁生活多久？身边剩下的亲信侍女本就未几了，外家又已败落。而这种明显会对蜀王世子的名声造成打击的事，她又不能委派丈夫手下的人往做。她一个病人，连出门的机会都少，据说除了偶然进宫见见太后，见见太子妃，还有她的一双儿女，她就几乎与其他宗室女眷没有半点往来。说是她干的，那也得她能干得成才行呀！
秦含真听着赵陌的分析，也感到有些糊涂了。这有能力的人没有动机，有动机的人似乎并没有能力，所以到底是谁在流传这些流言呢？
她问赵陌：“这流言会对谁产生什么严重的影响吗？”
赵陌想了想：“蜀王世子的名声可能会变糟糕一些，但他本来就是罪臣之后，前途已尽，不过是富贵闲人罢了，名声如何，于他并无多大干系。况且他又不曾真的与陈氏女私通，只是流言而已，兴许太后与皇上会私下斥责他几句，他稍加辩护，也就没事了。除非他日后丧妻，真个迎娶了陈氏女为填房，否则旁人连说他一句鬼迷心窃，都没有实际证据。说到底，这流言传得再厉害，也不过是一桩风月秩事罢了。”
流言对陈氏女与陈家的害处更明显一点。最严重的一点就是，陈氏女在京城恐怕已经找不到什么体面的好人家了。让她嫁到京城以外的处所，也不知陈家人是否甘心。而陈家在八卦流传开来后，在东宫太子殿下跟前失宠的迹象，则变得十分明显。过往外人看在陈良娣的份上，即使看不上陈家，见面也是客客气气地，往后就很难说了。
陈良娣的处境说不定也不太妙，哪怕她曾经是唯一为太子生下过子嗣的女人，如今众人也能看得分明，太子连纳她族妹为妾都不愿意，对她又能剩下多少宠爱？无宠无子的老女人，就算将来太子登基，她升格做了贵妃，也没什么权势可言。她还比不上太子妃唐氏呢，好歹太子妃是正妻，一直深得太子敬佩，还有个女儿。
秦含真与赵陌分析了半天，都想不出这流言是谁在故意流传，只能推断，流传流言的人，确定在皇宫与宗室之中，都有帮手或人脉。眼下机会还早，他们看不出这种流言能造成什么成果，也想不出流传它的人目标是什么，惟有先张看一阵，多探听些消息，才干控制更多的信息，借以推断出更具体的结论。
牛氏在外头已经摆开了两桌宴席，派丫头来催秦含真与赵陌出往吃饭了。两人对看一眼，便暂时收拾心情，先吃了饭再说。
永嘉侯府这一顿家宴，人人都吃得欢乐，但在数里之外，蜀王世子妃却胆战心惊地坐在桌前，低头不语，对着满桌佳肴，也根本没有半点儿进食的**。
蜀王世子面无表情地盯着妻子看了半日，才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，慢慢隧道：“你的做法也不算错。这么快就对太子妃坦言我们的目标，确实冒昧了些，也轻易引起她的警觉。先糊弄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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