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一十一章 追踪（2/3）
是为了金钱利益出卖国家，也许是由于自己生活受挫就仇恨朝廷，也有可能只是诚实人，却被北戎人骗了，利用了。反正他只是一个车夫，假如头脑不太聪慧，人也未几嘴多舌的话，他载着旁人在内城里到处乱走，能做到的事情也是一样的。现在比较重要的是，要从这名车夫身上查明确，当初祁哥儿在半路上是否碰到了什么可疑的人，对方又跟祁哥儿说了什么话？！”
这项调查工作并不是很顺利。赵陌命人监督了那车夫一段时间，创造他除了一同从通州进京的几个毛病外，与其他人几乎没什么往来，日常习惯独来独往，天天接送客人的时间地点也不是固定的，似乎是前一天那客人吩咐了新地址，他第二天就照着新地址找上门往。但可以断定的是，他惯常接送的客人当中，确实有过身着深色绸面皮袍的人，不过到底是一人还是两人，是偶然涌现，还是长期的主顾，就说不明确了。阿兴找到的目击者对旁人的事并没有特别关注，不曾留心到那些客人的长相。
线索暂时没有新的进展，赵陌只好命人盯紧了那车夫，等到他载完了客人，就分出人手往跟踪他的常客，看后者到底是何等身份，又住在什么处所。
等到元宵节到来，赵陌与秦含真约好了要一同往逛花灯会时，阿兴那边终于有了比较确实的消息。那车夫忽然向车行告假，离开了京城，据说是要回老家往办点儿事。然后跟踪的人一直缀着他，回到他通州家中，创造他所在的那处小庄子，主家是已故蜀王妃早年放良出来的一个陪房。
数年前蜀王最风光的时候，这陪房买回来的小妾曾经忍不住向人夸耀过，说他们当家的是蜀王府出来的人，是替小王爷办事的。不过蜀王府失事后，蜀王夫妻与幼子都逝世了，这小妾就不见了踪影，那陪房向外自我先容，就改了口，只道是太后娘娘的外家涂家放出来的世仆。涂家固然也大不如前了，但太后娘娘尚在，涂家仍然人多势众，产业丰富。加上这人也只能算是小富，并非什么大财主，田庄的地也只是中下等田而已，所以没什么人跟他过不往，日子还算平安。
只是赵陌一听说这车夫跟蜀王妃扯上了关系，就立即警惕了起来。他还没有忘记，他曾经与秦含真讨论过，蜀王世子夫妻俩的各种古怪言行呢。按理说，以蜀王世子如今的处境，他不可能有任何理由与实力往搞事了，但他父母兄弟都涉嫌谋逆，他说自己很无辜，似乎不太可信。天子虽阐明面上宽恕了他，但那是看在太后面上，却从来没打算给蜀王世子任何的实权，连每年发放下往的钱粮，也是有数的，按季度发，足够蜀王世子一家生活得充裕，却不足以让他某些不该干的事。也许蜀王世子手里还有昔日蜀王府暗躲起来的财富与产业，但是没人没权，也没著名声，光有钱又有什么用？
赵陌咂了咂嘴，只吩咐阿兴等人持续留心那车夫的动静，也没有特别吩咐些什么。
而另一方面，负责留心车夫所谓长期熟客的人，也传回了最新消息。时常“雇”那车夫的车，在内城四处行走的其中一个人，那娴熟的甩人迷踪大｜法终于失效了一回，被他们跟踪到了外城南面一处僻静的旧宅之中。他们在旧宅四周探听了一圈，又盯了两天两夜，终于断定，这宅子里头确实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出没，但没有人在此长住，而且宅中似乎还有秘道。追踪的人不止一次创造，他们看着一个人进往，不见对方出来，但第二天，这个人会又一次从外头走进宅子里，仿佛有隐身之法，又或是可以飞天遁地一般。不过赵陌手下的人一般都比较务实，对于这种现象，他们只想到了“隧道”或者“秘道”这一可能。
赵陌听了底下人的回报，想了想，感到自己也没必要太过烦恼了，这事儿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任务。于是他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皇城密谍司的袁同知，让袁同知接手往监督、追踪那几个可疑的人。至于他为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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