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一十三章 灯会（2/3）
当什么？又不是外人。我这桌也有点心呢，你快拿回往跟你的小姐妹们品尝吧，不要跟我外道。”说着还亲身从桌面上的果碟里抓了一把小桔子，往邻桌上放：“丰儿妹子，你们慢慢吃。有事只管叫我们兄弟往办。若是看中了什么东西想要买，也不过是顺便捎把手的事儿。”
丰儿是不会占他这个便宜的，只客客气气道了谢，便盯了莲蕊一眼：“快回来坐吧，方才走了这许久的路，你不累么？少说两句，仔细打搅了姑娘。”旁边的百巧与莲实都盯着莲蕊，后者微红着脸，微笑着与阿寿他们客气了两句，便坐了回来，没再跟同桌另三位同事做任何交谈。
秦含真留心到了几个丫头与阿寿之间的互动，总感到有些什么不对劲，但赵陌却很快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：“还有不到一个月，表妹的生辰就到了。今年要办及笄礼了吧？不知可请好了正宾？”
秦含真忙道：“先前为这个烦心了好些天呢。实在宫里皇上和太子殿下都想到了这件事，太子殿下感到，可以请太子妃娘娘做正宾，身份既高，又是长辈，再没什么可挑剔的。我祖父感到，这也可以向外人表现我们永嘉侯府与皇家亲善，心里也挺赞成的。就是我想到……这会不会政治意味太浓了些，不晓得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。”她与赵陌是未婚夫妻，传言中赵陌要过继给太子做嗣子，认太子妃为母，而太子妃来给她做正宾，好象有些未来婆婆给儿媳妇做正宾的意思。秦含真不想让外界解读过多，因此能避则避。
她对赵陌道：“我鼓动了祖母，请她老人家出面劝告祖父，然后私下又把自己的顾虑告诉了祖父。祖父也感到谨慎些更好，已是郑重向太子殿下婉辞了，提的理由是听说太子妃这段时间劳累了些，身材不是很好，担心会累着了她。太子殿下也没见怪，实在他也正为太子妃的身材担心，只是先前说出往的话，不好食言罢了。”
赵陌挑了挑眉，微笑道：“这有什么？太子妃娘娘每常关心于我，从不背人，我也大慷慨方地吸收了。表妹如今与我尚未成亲，实在不必忌讳这很多。太子殿下乃是祖父的亲外甥，论血缘，永嘉侯府与东宫的关系，实在比我与东宫的关系更亲近。即使表妹与我并未订婚，表妹的及笄礼，请太子妃娘娘做正宾，也是通情达理的。怎能由于我的缘故，就让表妹受了委屈呢？”
秦含真笑道：“我哪里就受委屈了呢？太子妃若出宫主持我的及笄礼，太过劳师动众了，也太张扬了些。我实在感到，安安静静过个诞辰就行了。若不是京城风行及笄礼，不办反而会成为他人眼中的异端，我还不想搞这么多事呢。”
赵陌笑笑。他实在能懂得秦含真的想法。太子殿下近日也提到了他及冠时的礼节，似乎打算要好好替他大办一场。他心里也颇为烦恼，只盼着到时候太子殿下已经有了新欢，最好连子嗣也有了，也省得朝野间由于太子殿下对他的种种偏爱而有所误会，将来他想要脱身就更难了。
秦含真并不知道这件事，还在跟赵陌说自己的及笄礼：“太子妃娘娘不来的话，也没关系。长房那边建议我请休宁王妃，一来休宁王妃与秦家相熟，二来休宁王夫妇是宗室里德高看重的长辈，若有他们护着我，将来……”她顿了顿，不好意思地瞥了赵陌一眼，“有这样一位长辈给我做引路人，我能省好些事儿呢，也不怕会轻易叫人小看了往。”
赵陌明确了，含笑道：“有我在呢，谁敢轻易小看了我的王妃往？”
秦含真嗔了他一眼，持续道：“只是我祖母跟休宁王妃交情一般般，不算合得来，倒是跟云阳侯夫人更熟络些，再加上秦蔡两家又是姻亲，祖母便感到，请云阳侯夫人给我做正宾更合适些。”
赵陌顿了一顿：“云阳侯府那边可知道了么？蔡夫人怎么想？”
秦含真道：“还没正式邀请呢。要是真的下了帖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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