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三十三章 警醒（1/3）
秦含真听赵陌说完御前那一场审判的经过，只说得出一句话来：“吾皇贤明！”
假如换成另一个糊涂些的上位者，可能就会信任了山阳王是失足落水而逝世，蜀王世子仅仅是个倒霉地被山阳王拉壮丁的同行人而已，尽不会象现在这样，让所有人都在口头上认可了山阳王“意外”逝世亡的结论，却又在心目中认定了蜀王世子才是罪魁罪魁。
现在即使蜀王世子身上没有落下罪名，还有清白身份与举动自由，他也没什么空间可以搞事了。北戎人几乎逝世尽，他又成为了众矢之的，想要持续扮好人，忽悠别人往替他卖命、挡枪，也要人家愿意信他才行！
赵陌还道：“他如今哪里还有什么清白的身份与举动的自由？皇城密谍司的人派了不知多少人马，一部分安插到了他府中，一部分则留在他宅子四周昼夜监督。宗室里的人见面也只会明里私下劝告、训诫他，哪个还要听他忽悠？与他交情再好，也会在心底暗暗戒备几分，能疏远就疏远了。再者，审判结束后，皇上还训导他，让他少饮酒，多在家读书，修身养性。他如今大概就只有在家里，才有所谓的举动自由吧？”
秦含真恍然大悟。她的大伯祖父，长房的承恩侯秦松，当年也被天子命令在家多读书，成果他一本都没读，却再也没能出得承恩侯府的大门，只能关起门来，在自个儿的院子里自我圈禁，对府中事务也没有了话语权。他是秦皇后的亲哥哥，太子殿下的亲舅舅，先前在家大权独揽，儿子们无人敢与他公然作对，他都尚且只能依命行事，更何况是没有多少倚仗的失势宗室蜀王世子呢？
蜀王世子也许没有得到任何明面上的处分，但天子让他读书，在外人看来就是仁厚的安排了，难道他还能不读吗？以后他要是再想要随便出门，不用皇城密谍司的人往拦，别人也会对他侧目相视，认为他有违背诏书的嫌疑。“在家读书”这四个字，可不真的只是在家读书而已。
秦含真还想到皇城密谍司要在他家宅子里安插人手：“恐怕密谍司派到蜀王世子府里往的那些人，就算他知道那是线人，也不敢赶人吧？他现在的处境看起来没什么问题，实在已经十分危险了——实在我感到皇上完整可以治他的罪呀。证据真的不足吗？不是说已经盯上了他安插在田庄里的一个亲信？”
赵陌道：“那亲信挺狡猾的，从头到尾都没露出太多的破绽，而且似乎已经创造了袁同知他们在盯他，因此一举一动都让人无可挑剔。想从他这里下手，收集蜀王世子的罪证，一时半会儿怕是不能奏效的，需要多一点儿耐心和时间。袁同知他们正在想措施，看能不能利用田庄上的杀人凶案，将蜀王世子的这名亲信解决掉。当然，假如他们能抓到这名亲信下回往见蜀王世子的机会，把人当场擒拿下来，就更加省事了。”
秦含真叹气，又问：“山阳王之逝世那里，真的一点儿实证都没有？”
关于这一点，赵陌也感到挺遗憾的：“无论舆论怎么说，旁人心里又是怎么想，当时完整没有人能证实山阳王不是自己失足而逝世的，否则皇上尽不会轻易给出意外致逝世的结论来。山阳王本身又不是什么有份量的人物，若换了是别家更有身份些的宗室，兴许还能有多几个人向皇上进言，恳求重办蜀王世子，哪怕是暗地里赐药呢，就象他父亲兄弟那样。不过，眼下固然没有治蜀王世子的罪，实在已经与圈禁他无异了。太后娘娘都没说什么，还把蜀王世孙送出了宫，用的是让他回家给蜀王世子妃侍疾的理由。小县主倒是还留在宫中，不过她一个小女孩，也没什么要紧的。”
好吧，秦含真只能吸收这个成果：“但愿他以后诚实一点儿，被圈禁了就窝在家里低调度日吧，不要再想着搞事了。”她就不明确了，蜀王世子根本就是走运拣回一条小命的范例，多少有些靠着出卖至亲换取活命的意思在，能过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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