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四十章 打算（2/3）
某种流言，就几乎不跟外界来往。他感到自己躲起来，就不会有人议论了么？
新年大朝他不涌现，各种猜测的流言就够多的了。双腿受伤的弟弟赵砡在京中，他甚至没有上门往看看一下的意思，叫人如何感到他与“仁义孝悌”这四个字扯上关系？乃至于他当众驱赶幼子，闲话就更别提了。外头知晓赵祁身世的人，毕竟还是少数。公众只知道他前些年为了赵祁的生母宠妾灭妻，如今他有了新欢，冷落了旧爱，赵祁的生母病亡，他就直接把孩子赶出门往了。若不是还有个孝悌仁厚的嫡宗子收留孩子，大昭朝说不定就要涌现宗室子弟沦落街头乞讨的丑闻！
赵硕曾经为了后妻而放逐元配所遗的嫡宗子，为了幼子的生母宠妾灭妻，再为新宠驱赶幼子。几年下来，所有行动都是一脉相承，有迹可寻的。外人只会感到他这个人喜新厌旧，而且冷淡无情，不仁不义，不孝不悌。他什么事都不用往做，就已经有无数人脑补出各种大戏来了。
有些事赵陌也不是没有劝过赵硕，但赵硕哪里听得进往？他叫手下人探听外头消息时，也只会关注自己感兴趣的话题，那些关于自己的闲话，是半句都不想听闻的。他大约还认为自己仍然是前些年那个低调的亲王世子，顶多被人议论一下前妻小王氏外家的败落，自己本身没什么斑点，只要天子转变态度，随时就能再度出山呢。
相比之下，赵陌的名声可比他父亲强多了。治盐的功劳就不必提了，他由一个无依无靠只能寄人篱下的弃子，成为一位治下清明的实权郡王，本身的经历就足够励志。再看他深受皇家宠爱器重，各种过继的小道消息满天飞，但他在人前从来没有忘了礼数分寸，待所有人都是有礼有节，从不见任何劣行，简直就是宗室年轻子弟的榜样。而且他哪怕是面对不慈的父亲，也顶多就是上门少些，该尽的孝道都有。益阳郡王一家从前待他也很不好，两位叔叔都曾有过打他的传闻，但他逢年过节都不忘上门拜见叔父，还与三叔赵研交情很好，曾助赵研谋得爵位，治疗腿伤。这样的年轻人，不说在宗室，就是官宦勋贵世家的子弟中，也尽对是一等一的好孩子了！若不是早早就有了师门，又有了亲事，还一向不爱交际，如今有心靠上来的人必定海了往了！
名声这么好的儿子，对上名声这么不堪的父亲，一旦有了什么抵触，外界只会说前者对，后者有错，更何况赵陌的理由本来就很充分，而赵硕的理由却完整站不住脚呢？
秦含真听得略放心了些，笑道：“你父亲大约只是图省心，不想理会外头的事，不想在人前忍气吞声，听不进耳的议论，所以不肯与外界接触，却没想到，不做表面工夫的成果，是别人直接看到了他的内里，也连表面工夫都不做了。不过，假如你父亲不是犯了这么多的错，如今你也没那么轻易辖制住他。”
赵陌微笑：“这一点我也感到很惊喜。”
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讨打呢？难道当中就没有他这个做儿子的故意为之的缘故？
秦含真嗔了赵陌一眼，正色道：“要是真打算把你父亲一家都迁到封地上往，以后你在封地上的人手压力恐怕就更大了。他不会那么轻易听话的，他手下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赵陌点头：“放心。等人到了我的地盘上，他的人想做什么，可就由不得自己了。肃宁是我的封地，我在那里是说一不二的。我一声令下，他们想要传什么消息出来，也做不到。不把他们治服贴了，我又如何敢在皇上眼前打包票？”说罢，他又忍不住叹了口吻，“我蓝本没打算这么强硬的，给他安排个别庄，就是想让他在别庄上自行做主的意思。只要他不闹出人命来，他在别庄里想干什么都无妨。他却非要住进我的郡王府，打的主意当谁瞧不出来呢？既然如此，那就让父亲好好看一看，他儿子如今已经成长成什么样子好了。若他还认为我仍然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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