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四十九章 把柄（2/3）
这里搪塞我。”秦含真淡淡隧道，“你认为帮你们二奶奶瞒着所有人，就是对她忠心了？她但凡能解决这个麻烦，成功堵住裴大奶奶的嘴，也就用不着算计四妹妹的亲事了。难道云阳侯府是她得罪得起的？蔡家亲事不成，又不是只有四妹妹吃亏，她也一样在云阳侯夫人眼前留了恶名，这又是何苦来？二姐姐好好的人，又没做什么错事，马上就要出嫁了，竟然还要受母亲的连累。就算你们二奶奶不满足唐家，真要毁了这门亲事，二姐姐将来婚姻只会更加艰巨。更别说大哥哥，他才无辜呢。千辛万苦考得了功名，假如生母德行有亏，他的名声又能好到哪里往？将来出仕都有艰苦！你们二奶奶不是最重这一双儿女吗？难道为了保住一个所谓的机密，就连这一双儿女的前途，都顾不上了？”
玉兰收起了笑脸：“三姑娘，我们大少爷与二姑娘对你不薄！你怎么能害他们？！”
“我可没有害他们。”秦含真白了她一眼，“你什么都不说，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关系到二伯娘的所谓痛处呀，就算真的泄漏了什么风声，那也完整是无意的。一切都怪你们二奶奶，为什么她要将痛处落在外人手里，还不肯告诉家里人知道，一点儿善后的工作都不做呢？就连身边的亲信丫头，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为了主子好，只会帮主子隐瞒而已。成果，我们就这样不知情地得罪了裴家人，就算真有人害了大哥哥与二姐姐，也应当是裴家人才对。”
玉兰被噎住了。她为秦含真的厚脸皮而惊愕。可她真的不敢冒这个险，只能放软了语气：“三姑娘……探听我们二奶奶的事，是打算做什么呢？”
秦含真道：“这要看你们二奶奶的痛处有多严重了。假如只是小事，那就想方法往调查裴家人的痛处，相互都握有对方痛处的话，互相制约，我们不动，他们也不敢动，彼此就能相安无事了。但假如是大事，那我就只能消费更多的工夫，先稳住裴家人了。他们想请求娶四妹妹，确定是为了利益，只要能满足他们的利益，联姻对象是不是四妹妹，想必并没关系。只要成果能令他们满足，他们就不会泄漏你们二奶奶的痛处，然后我们再慢慢想措施对付他家。裴国公听说已经撑不了多久了，等他一逝世，裴家就不值一提，到时候再查出他们家的痛处，想怎么摆布不行呢？”
秦锦春在旁苦笑：“我也感到我不是什么天仙下凡，裴家还不至于为了求娶我，就放弃得手的利益。只是，若能不走到这一步，那自然再好不过。我不乐意嫁到那等人家里往，又怎么忍心见无辜的人跳这个火坑？”
秦含真则道：“让无辜的人跳坑，谁都不忍心，但这世上还有不那么无辜的人哪。四妹妹别担心，我们先弄明确是怎么回事再说。”
秦锦春却心下微微一动，忽然想到了一个人。
玉兰不知道秦锦春想到了谁，听了秦含真的话后，迟疑了一会儿，才咬牙问：“奴婢若把事情告诉三姑娘，三姑娘是否会在我们二奶奶眼条件起？”
秦含真挑了挑眉：“你若愿意做我的线人，我当然不会出卖你了。不过你也要放聪慧些，别在你们二奶奶眼前露了馅。”
玉兰又看向秦锦春，秦锦春道：“这是为了我的婚事，你若肯跟我说实话，是救了我才对，我又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往？”
玉兰这才安心了些，看看四周无人，深吸一口吻：“二奶奶的事儿……实在已是陈年往事了，本来算不上痛处。可是裴大奶奶糊涂，浮躁起来说不清道理，我们二奶奶也是不得已……”
姚氏的问题实在很简略，就是在从前王家还得势的时候，她主持中馈，一度手头有些紧，为了增长收进，私下让陪房往放了一段日子的印子钱。她不是一个人往做这门生意的，合伙的还有其他几位女眷，有姚家那边的堂姐，也有别家的亲友，裴大奶奶由于外家与姚家一个出嫁女的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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