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六十一章 算计（2/3）
不必非得他们亲身出面来搞事。那么一封信，只要传到小薛氏手里，再让小薛氏照着她们事先商量好的说辞告诉秦伯复，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。就算裴家二房、三房真的再递话过来，也可以懂得成为这是两房人各自为政，不约而同地给裴家长房捅了刀，又或是他们递了一次密信，还不放心，为了稳妥起见，再递一回话来。总之，怎么都能解释过往。
信上的熏香是秦含真亲身配的。秦皇后生前就是香道高手，永嘉侯秦柏少年时随着长姐学过一段时日，也懂得不少香方的配法。如今家里有钱有闲了，他偶然兴趣来了，也会合上几道香药、香丸，给自己、老妻以及大孙女把玩。秦含真随着学了一些，偶然创造裴二奶奶十分引认为傲的一款新香，闻起来与秦皇后留下来的一个香方的成品有些象，便试着配了一些，熏到信笺上试图鱼目混珠。
反正这封密信上的香气很快就会消散了，秦伯复就算拿往跟裴家人对质，也对不出什么来的——裴家二房难道还能承认自己在背后捅了长房一刀，损坏了长房与秦家的联姻不成？
秦伯复也想到了这一点，心想这密信到底是真是假，只怕只有写信的人知道了。假如不是裴家二房的人写的，他拿往问，自然会得到否定的答案。但就算信是裴家二房的人写的，成果也是同样。裴家二奶奶之所以不在信上题名，还不是为了不让人捉住痛处？若不是她身上熏的香沾染到信笺上，被小薛氏认出来了，写信之人的身份就真真成了无头悬案了！
不知不觉间，秦伯复已经有几分信了妻子的说法。
他暗暗咬牙：“裴家内部也不太平。裴家二房这是居心想要坏了他家长房的好事呢。他们的说辞，到底能不能信？！”他心中摇摆不定，假如信的内容是真的，他当然不可能答应裴家大房的求亲；但若信的内容是裴家二房捏造的，就是为了损坏他们两家的姻缘，那他此时与裴家大房翻脸，就意味着对方承诺给他的利益，全都不作数了……
这叫秦伯复如何不迟疑？
小薛氏听出几分不对来，诧异地看了丈夫一眼：“爷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秦伯复沉默了一会儿，忽然问：“四丫头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？！”
小薛氏迟疑了一下，才道：“自然是真病，因此我才会打发彩罗往外头请大夫。不过春姐儿的病情不算重，好好喝药，养上两三天，应当就能好了。只是我想着这信上的内容不可不信，因此才借着春姐儿的病，推迟了上香礼佛之约……”
秦伯复也没说他对妻子的话是信还不是信，只道：“借口生病，确实可以把日子推后几天，但早晚是要赴约的，否则就真要跟裴家大房翻脸了。”而在未能断定裴家大房真的骗了他，实在并没有那等实力之前，秦伯复不想跟裴大爷翻脸。
小薛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丈夫：“可是……裴家大房若真的象这信上所说的那样，设了骗局来算计春姐儿，春姐儿的毕生不就毁了么？！明明有云阳侯府那样的好亲事……”
秦伯复摆摆手：“裴家大房就算真要设计四丫头，也得有那机会才行。你听我的，到时候就让四丫头牢牢跟在你身边，一步都不能离了你。等过了相看这一关，我就向裴大爷提出，让他帮我起复！在我起复之前，我是不会答应他什么的。若他没那本事，这婚事自然不了了之。到时候是云阳侯府也好，或是别的勋朱紫家也行，我总不会把四丫头随便嫁出往。你只管放心就是，委屈不了你闺女！”
小薛氏面色渐渐苍白起来，她似乎觉悟到了什么：“那……那要是裴大爷真的让爷起复了呢？”
“那自然是要把四丫头嫁过往的。”秦伯复皱眉看向妻子，“我可不是得了利益就翻脸的那种人。裴大若有本事让我起复，自然也有本事将我捋下往，我又不傻！若裴家真有这等本事，四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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