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七十六章 分歧（2/3）
她：“这位姑娘多大年纪？身材可好？”
秦含真答复了。裴二姑娘比裴茵年纪小些，如今还未及笄，身材嘛，也就那样吧，是个挺范例的娇气小姑娘，有些骄纵了，不过没裴茵那么表里不一，城府也浅。秦含真只见过裴二姑娘一两回，印象不深，但感到上这小姑娘对诗词字画什么的都不感兴趣，更爱好跟其他同龄人一起到处玩耍。
说真的，这小姑娘虽说比秦含真小不了多少，可孩子气太重了，秦含真都感到她要是进了东宫，太子殿下很有摧残祖国未来花苞的嫌疑。
秦柏听了之后就说：“东宫选秀，应当是更偏向于选择年岁大些，又身康体健的女子，门第并不重要，而且最好是出身寻常的良家女，性格也要以温柔温柔为佳。”这还是蕴藉一点儿的说法，实际情况是，太后与天子都盼看能挑几个有“宜男之相”的女人，相貌只要过得往就可以了，不求美人。他们可不打算让太子沉迷美色，重点是要找人给太子生儿子！
但秦含真听懂了祖父话里的意思。裴二姑娘是不可能进宫的，过个几年，可能会有点儿盼看，但那时要是东宫已经有了皇孙，以太子殿下的身材情况，估计宫里也不会再提“选秀”二字了。
秦柏还说：“即使裴家找唐家打点过，这种事儿也不是唐家能做得了主的。恐怕连太子妃都做不了主。如今可比不得当年。”
当年太子羸弱，天子为太子选择了唐尚书之女为太子妃，是盼看唐家能为太子牢固朝局。为此，太后与天子都盼看东宫能少些纷争，太子妃唐氏能过得更顺心一点儿，所以给了唐家选择侧妃的权利。论理，唐尚书这些年来做得也很称职，从来没有动摇过自己的态度，就是惋惜太子妃唐氏未能为太子生下皇孙。不过他们选择的陈良娣，就太让人扫兴了。
陈良娣会被唐家人选中，一是由于陈家依附唐家，二是由于陈良娣未出阁时与太子妃是闺蜜。唐家挑选这位东宫侧妃时，不是从本人的性格操行挑的，而是依附交情与利益做断定，成果就走了眼。陈良娣一朝生下皇孙，便得志猖狂，陈家也立即背弃了唐家。无论是唐氏还是唐家，都有“有眼无珠”的嫌疑。还好陈良娣没有背叛太子，陈家也没惹出大风波来，但他们没照顾好小皇孙，以致小皇孙夭折，皇家心里也是憋着气的。看在陈良娣当时诚实下来的份上，又有太子求情，太后与天子没有对陈家怎么着，但也不可能给陈家什么恩赐了。
这两年，陈良娣行事越发不着调，已经引发了东宫内斗。太子也无法再容忍下往了。陈良娣前车之鉴尚在，别说太子妃唐氏留下了心结，生怕后来的东宫侧妃们也是这等心性，就连太后、天子与太子，也对唐氏与唐家的眼力失往了信心。
东宫选秀，做主的人可以是太后、天子和太子，但不会是太子妃唐氏。她可以供给自己的意见，但太后与天子是不会由着她选择分歧适的人选的。而如今太子妃对选秀一事，又十分消极，能拖就拖，唐家在这件事上能有多少话语权呢？
裴家二房、三房认为说服了唐家，裴二姑娘进东宫一事就成了板上钉钉，而事实上，唐家可能顶多就是不提出反对意见而已。能不能成事，还得看裴家自己的运气。
秦柏不看好裴家，甚至感到他们有些想太多：“裴家好歹是国公府，皇上已经明言，不会选择名门世宦之家的女子进东宫为嫔御，他们怎会感到自家有机会？裴家三房除非分家，否则连选秀名单都上不往！”
秦含真笑道：“众人总会有些侥幸之心。裴三爷大概感到自己是监生，他女儿算不上名门世宦之女，符合选秀条件吧？只是他同时又感到女儿要是选上了，凭着国公嫡孙女的身份，定能把其他人都比下往，一举受封高位，未免有些自相抵触了。”
秦柏摇摇头：“反正我们家不往掺和这种事，你也不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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