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二十章 议定（2/3）
，便劝她道：“你也想得太多了。谁家没有一点私心？我们家想跟马家结亲，先前想跟秦家结亲，难道就不是存了私心？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，都是为了自家家族的平安旺盛。你外家好歹没有耍阴招，也没有背地里插我们家一刀，不过是把我们看好的妹婿人选抢过往罢了。实在，有楚家人插手，这门亲事蓝本就很难结成的，与其便宜了外人，还不如让你外家侄女儿得了往呢。最少我们知道，你侄女儿是个好姑娘，嫁给马家后生，彼此般配，谁也不屈辱了谁，这肥水也不算是流了外人田。更何况，如今胜男也得了好亲事，不见得就比马家差多少。你就别再念叨从前不如意的事儿了，都忘了吧。我正打算明儿往跟永嘉侯夫人商量两家订婚的事儿，弟妹不来帮我参详参详么？”
蔡三太太连忙露出笑脸来：“这当然是要的。我还打算着，要好好给胜男备一份丰富的嫁妆呢！”
蔡家几位夫人太太越日高兴奋兴地上了永嘉侯府的门，与牛氏，以及隔房赶来的许氏、姚氏、闵氏，一起商量起了秦平与蔡胜男的婚事。这桩婚约在各方面都无人反对的条件下，很快就成为了定局，迅速得让秦含真有些吃惊。
她蓝本已经预感到，以牛氏对蔡胜男的爱好，后者很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继母，但没想到这事儿会进行得这么快。仿佛云阳侯夫人进了一趟宫，这事儿就定下来了一般。
她私下还跟赵陌道：“好快呀，蔡家几位夫人太太今天过来，就跟我祖母把婚事给定下了，然后商量着要在夏天里把婚礼给办了，说是我爹跟胜男姑姑年纪都不小了，没必要拖得太久。我祖母就等着抱孙子呢，自然不会反对，然后她们都已经开端讨论要请谁来挑选婚礼的吉日了。这是不是太迅速了一点？我还认为婚礼过程至少要拖上一年半载的。”如今这个速度，就连秦平都有些懵呢。不过他没有反对的意思，都顺着秦柏与牛氏的安排来了。
赵陌则道：“平表舅是续娶，本就不象初婚那般郑重其事，况且蔡家姑娘早些进门，也早些有人替祖母主持中馈，筹备你的婚礼。如今你还替家里的事务操心呢，换了是别家姑娘，哪儿会在婚礼前还忙着管家，甚至是替自己备嫁妆的呢？祖母也是心疼你。”
秦含真听得有些酡颜。未婚夫妻住隔壁还天天见面，就是这点不好。她在家里做什么，赵陌都知道。不管她有没有说过，他都知道，也不晓得他都是从谁那里探听的。
她只能小声说：“这有什么呀？我的嫁妆是要带到将来的家里往的，我自己亲手筹备的东西，心里更懂得，有什么不好呢？”换了是在现代社会里，谁的嫁妆不是自己亲身过手的？就连新家也是自己盯着安排起来的呢。什么大不了的事儿？
赵陌含笑看了她一眼：“我感到挺好的，表妹不必管别人怎么说。”
秦含真听了，倒越发不好意思起来。
她咳了一声，换了个话题：“你那天进宫往见太后，算是告了楚家一状了，把楚家跟楚正方分隔开来，倒是挺高超的。皇家训斥楚家，一点儿心理障碍都没有。但楚正方夫妻却好象被洗白了似的，让人看得有些不爽。听说楚正方夫人依然还时不时进宫？也不知道她都在太子妃眼前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赵陌抿了抿唇：“反正不是好话就是。我已经提示过太子殿下，让他留心太子妃身边侍候的人。即使是多年的老仆，也得戒备些。她们未必不忠心，只是有些人的忠心可能使的不是处所。她们感到自己忠心无比，但做的是害主人的事，却不自知，这比不忠的仆从更危险。”
秦含真点头，又道：“也不知道楚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敏顺郡主跟你提过，说楚家好象在劝太子妃借腹生子，甚至愿意供给一个楚家女……我感到楚正方可能是感到太子妃无子，不太稳当，所以想要在东宫制作一个真正属于楚家的筹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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