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无耻（2/3）
个实惠官职，但是我祖母恼恨他，倒是跟虎嬷嬷议论过他几句，说他行事毒辣，但是人又蠢，连表面工夫都不会做，犯了众怒了，会有这个下场也是活该！”
牛氏会有这种说法，倒不是无的放矢。她在京城固然只待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，却也听到些小道消息。即使秦柏深居简出，从不提起兄长的事，但虎伯、虎嬷嬷出门采买办事，时常会跟她说些外头的传闻，因此她也有所懂得。
据说秦松初回京的时候，很是闹过一阵子事，让不少人看了笑话。
当时实在他也挺倒霉的。他在西北得旨意的时间晚些，等到回京的时候，二弟秦槐的遗孀薛氏已经带着亲生的嫡子秦伯复、庶女秦幼珍，以及符姨娘、张姨娘两位返回永嘉侯府旧宅了。
也不知薛家是如何打点的，总之薛氏这秦二夫人的名号还是谋了回来。秦二太太并秦至公子、秦大小姐都在侯府，自然是名正言顺。官府还的侯府产业，便由这几位名正言顺的秦家主人出面收下。可秦家公子小姐都是奶娃娃，管不了事；张姨娘是妾，自不敢违了正室之意；符姨娘虽是长辈，可她正经是薛氏的亲婆婆，看在亲孙子面上，也不会拦她什么。因此，秦松回到家里时，侯府产业与中馈大权都已落进薛氏手中。
宫中虽有秦皇后在，但当时圣上初登基，百废待兴，秦皇后既要料理宫务，又要照顾体弱的太子，自己身材也不大好。自从被软禁东宫，她几年来一直饱受病痛折磨，又有产后失调，听闻父亲与继母的逝世讯后，更是大受打击。操劳之下，秦皇后日渐体弱，慢慢地病倒了。她哪里还有精力管外家的这点小事？只要确认过，薛氏带回来的秦伯复确实是秦槐骨肉，其他的就没有多管了。况且秦松秦柏不在家，除了薛氏，又有谁能掌管侯府中馈呢？
秦松便闹起来了，当时许家的人还没离开呢，还有几位闻说他回京，就上门来探看示好的亲友，个个都看到了他冲着薛氏大喊大叫的样子容貌，实在是有失斯文。虽说这薛氏确实手脚快些，当初的行动也叫人看不起，但她好歹替秦槐生下了儿子，皇后都认下她了，秦松再拿往事来骂她一个妇人，就显得有失心胸了。况且薛氏不掌中馈，又由谁来掌？叶氏夫人已经逝世，符姨娘是庶妾，秦松自己又没有妻子，难不成还能叫他自个儿来管全家高低的柴米油盐？
最后还是由众亲友与许家人一道劝住了秦松，与薛氏约定好，等秦松继室许氏进门，就移交中馈大权，薛氏会带着儿女退回内院，寡居度日。这件事才算是了结了。
不过，秦松自那以后，一直没少在外人眼前念叨，说大侄子秦伯复不是生在秦家，秦家高低无人知道他的事，又生来肖母不肖父，天知道是不是秦槐的骨肉？说不定是薛家人不甘失往秦家这门权贵姻亲，故意找了个孩子来冒充秦家子呢。
这种说法，倒没多少人信任。无他，只因秦皇后认下了秦伯复与秦幼珍这对侄儿侄女，又有谁敢多嘴说不是？况且秦伯复固然长得肖母，却更肖其亲祖母符姨娘。有符姨娘出面作保，秦皇后对侄儿的身世再无疑虑。秦松的话，只能作为他心胸狭窄的证实了。
谁知，秦松这一闹，还真有人看在了眼里，做起了文章。那早已再醮的马氏，只因秦松记恨她当年无情行动，回京后一直刻意打压她外家与夫家，两家本就站错了队，再被秦松针对，眼看着就要大祸临头了，马氏为救外家与夫家，居然跑出来说，她当年怀的孩子实在没有流掉，她是怀着孩子嫁进后头的夫家，保住了这个孩子的。马家与她夫家都是有功之人，秦松哪怕是看在孩子面上，也不该为难两家人。她还真的把长女送到秦松眼前，还拼命说长女如何与他相象，又闹着要见皇后娘娘，好谋求返回秦家，做那风光的秦大夫人……
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呢？秦松犹记得当日她再嫁时，身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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