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九十一章 异味（2/3）
还封闭了现场，连顾家那半边墙四周的园子，也一并被封起来了，不许任何人靠近。我们的人一直留心官兵那边的消息，也留在四周张看动静，据说那堵墙的砖石已经被清算得差未几了，并没有看见什么尸首。底下固然还有很多土壤砖碎，但已经可以看到地面，官兵们暂时就没有持续清算下往。”
秦含真不解：“这有什么问题吗？都已经能看到地面了，还要怎么清算？”
阿寿干笑了下：“这个……姑娘先前不是提过……有可能会有隧道什么的……”
秦含真恍然，她想起来了：“哦，你们猜忌那地底下会有密道啥啥的，所以见官兵只清算了地表的泥砖，就感到不够，需要再往下面挖一点？那就挖呗。要是真有隧道，确定会露出破绽来的！”
阿寿叹了口吻：“蜀王世子一直在书房盯着，嫌官兵们挖土扰着他读书了，又感到世子府与顾家宅子之间破了洞，十分不方便，想让府中的下人尽快把那堵塌了的墙清算干净，赶在再次下雨之前，重新拿砖彻一堵更坚固些的墙。蜀王世子的话，倒也不是全无道理。官兵们也查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处所，不好把人得罪得狠了。毕竟蜀王世子如今虽被勒令闭门读书，但在明面上，皇上毕竟没有说要圈禁了他，也没革往他的爵位，正式将他进罪。他如今还是宗室朱紫，需得给他一份体面。”
官兵那边没有查到什么异样，只能把人撤走，又找人过来彻墙。不过，也由于那面墙塌了的关系，为了保证蜀王世子的“安全”，官兵一直派了人留在现场守卫，不必担心会有闲杂人等从围墙缺口进擅进世子府，打搅了蜀王世子读书。负责守卫的人感到自家假想得很周到了，不可能还有什么遗漏。
可肃宁郡王府派往监督的人却直觉这里头有问题，偏偏又没有证据，能说服卫队的头领持续细加追查围墙倒塌的原因与下人失落的谜团，只好报到阿寿这边来，请阿寿的示下。他们到底该怎么做才好？
秦含真听完阿寿的阐明，已经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了。她皱着眉头问：“蜀王世子怎么非要在那个书房读书？世子府那么大，他上哪儿读书不行？什么非要说清算现场的人会打搅到他呢？他自个儿不能离得远些吗？”
阿寿也道：“底下人也感到这点最可疑。尤其是如今气象炎热，才下过雨后，又出了太阳，那倒塌的围墙位处后院，四周有不少花木，自然也少不了枯枝败叶。经雨水一泡，再被太阳晒得半干，那围墙周边都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，叫人防不胜防。官兵们都有些受不了，真想不通，蜀王世子是怎么撑过来的？他非要说自己已经习惯了在那里读书。可让他避开一两日，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。他特地跑那里往盯着官兵清算砖土，也叫人生疑。”
秦含真想了想：“气味很难闻？正常情况下，一些枯枝败叶加上雨水、土壤，真的会造成那么难闻的气味吗？我们花园里也有这些东西，可气味也没难闻到哪里往。”
阿寿迟疑了一下：“姑娘提示得是。这么说来……确实有些不对劲。底下人倒是提过，那塌了的围墙气味难闻，可能是由于臭味是从顾家宅子那边传过来的。顾家后墙前就是佛堂，佛堂前本来有一处水池子，从前养了些鱼和莲花，据说是请人看过风水后开挖的，多年来一直安好。今年春天的时候，顾老爷子忽然命人把水池子填平了，说是它不利风水，才会使得顾家事事不顺。但填了池子后没多久，顾老爷子夫妻俩就搬往了通州，将宅子租给了外地来的客商。等到雨季来临，住的人才创造，填池子的时候可能是疏忽了，竟无意中把排水口也给堵住了，以至于每逢大雨，花园里都会被水淹了。那租住的客商起初无心打理，时日长了，园子里的枯枝败叶越来越多，渐渐地生出异味来。后来气味大了，左邻右舍议论纷纷，客商方才把园子清算了一遍，扫除了异味。只是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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