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参观（2/3）
还有客串打手的时候。
倘若秦松只是用不惯亡父留下的旧部，那这个人总是他自己找来的亲信了吧？秦柏本就是将门子弟出身，看着对方高大硬朗的身材，手上的老茧，行走的姿势，还有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气味，便知道他定然身手非凡，骑射也是一把好手。惋惜这么一位好手，秦松居然只拿他当护院、护卫使，拖到如今都四五十岁了，还能有什么指看？若秦松是个有远见一些的人，自己得不到兵权，就不能把这个人推荐到别的将领手下么？凭老侯爷的人脉，这又算是什么难事呢？二十年时间，足够造就出一位独当一面的将领了。即使秦家拿不回兵权，好歹也在军中有了帮手。
可秦松是怎么做的呢？拿人当随从，给他娶了个家生丫头为妻，生下来的儿女，男的给家里的爷们做跟班，女的不是做丫头，便是嫁给府中的男仆。这完整就是一个奴仆的待遇了！亏得那护卫总管本身出身不高，又诚实忠心，感到能吃穿不愁便心满足足了，不曾有过抱怨，否则岂不是平白结了仇？
秦柏真心感到，自家天子姐夫不肯重用秦松，实在是再明智不过了！
他在那里生闷气，牛氏与秦含真都察觉出来了，不敢多说什么。牛氏也只是陪在他身边，默默地握着他的手，算是在安抚。姚氏半点没创造有什么不对劲，只是感到三房一行人在这处下人住的院子里耽误太久了。她如今主持中馈，治理着偌大一个侯府，可说是日理万机，好不轻易才干挤出半天时间来陪三房逛宅子，只是看在长辈面上罢了。难不成还真让她把半天的时间全都花在这一件事情上？
于是她便满面笑脸地劝秦柏：“三叔，三婶，咱们这就逛别出往吧？若是您想跟故人聊聊家常，改日再来便是。”说完随手就把那几个亲兵护卫给打发下往了。
秦柏看着，心里更加愁闷。他从小到大，可不敢用这等轻慢的态度看待父亲的亲兵。略有些不敬，父亲老侯爷便会痛骂儿子一顿，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动板子。想必兄长秦松旧时也是同样的待遇。怎的如今秦松做了这个家的主人，就敢公然疏忽亡父的庭训了呢？只需要瞧姚氏的态度，便知道如今的侯府，是真的没把这些人放在心上。
秦柏恨不能冲着秦松发火，但想到自己离开三十年没回来，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，也没什么态度说这样的话。他只能默默地忍下了这口吻，抬步离开了亲兵住的院子。
西排房后面分辨是宗祠和一片房屋。秦柏昨日回来时，已经在祠堂祭拜过亡父亡母与列祖列宗了。但本日再来，他又有了新的感想。站在祠堂门槛外，远远看着堂中的牌位，他叹了口吻，便低头离开了。
至于宗祠旁边的房屋，他也没兴趣往看了。记得从前这里是个小花园，只建了一个小院，供族人来京时暂住。如今瞧那片处所面目全非的样子容貌，屋子密密麻麻地挤在一处，也不知道里头住了些什么人。兴许全都是家中的仆役吧？如今的承恩侯府，男女奴仆实在是不少。
回到前院来，沿着西排房往后走，便到了仪门。仪门两头都有过道夹巷，东边通往二房住的福贵居，西边通往三房住的清风馆，两端巷尾处，又有小门，通向东西青云巷，可直接从东南与西南两处角门出府，不必走前院大门，也算是方便了二房、三房的人出进。
三房一行人先从清风馆旁边的过道进进，这里便算是二门了，往里走都是内宅。清风馆过往，就是听雨轩，长房的次子秦叔涛一家如今就住在这里。这处院子经过改建，如今是两进。因秦叔涛不在家，他的妻妾都是女眷，秦柏无意进内，便不曾进院打搅。
听雨轩东面有穿堂，通向枯荣堂后的松风堂。这里是承恩侯府的男女主人，秦松与许氏所住的处所。松风堂是侯府正院，素来是主人与主母的居所，但秦柏对这里却很陌生。在他的记忆中，这个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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