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抹黑（1/3）
关氏已逝世，逝世者为大。笔、趣、阁。b。无论她与吴少英是否有情，都已经是过往了，而且还是八年前的过往。秦含真不认为，现在有必要把这些往事重新牵扯出来。
古代女子的名声要紧，关氏本身的命运就够哀惨的了，何苦再让她逝世后不得安定？秦含真既然穿成了她的女儿，自然有责任往掩护她的名誉。
再说，关芸娘之所以揪着这件事不放，还不是为了嫁不成吴少英？但是以她的性格，除非是不懂得她的男人，否则谁愿意娶她？吴少英是受了关家的恩惠不假，但他如今有功名有前途，哪怕是为了自己将来着想，也不能娶一个不靠谱的妻子。假如关家挟恩以报，也许他会硬着头皮认下，但现在明显关家其他人都没有站在关芸娘那边，他自然不会傻傻地送上门往。
秦含真感到，这种时候，为了掩护关氏的名誉，稍稍黑一把关芸娘，是无伤大雅的。
牛氏与虎嬷嬷的谈话仍在持续着，虎嬷嬷已经将自己在关家的经历说了出来。不象秦老先生，为人厚道，还为亲家遮蔽，半个字都没提起关芸娘的糟心事，虎嬷嬷是尽不会在牛氏眼前撒谎的，更何况，她自己也看那位关二姑娘不顺眼。为着这关二姑娘胡闹，他们一行人不得不提前告辞回家，连午饭都误了，两位主人一老一小都挨了饿。桑姐儿本来要请大夫来看晕车的症状，也临时取消了，回家路上受了大罪。虎嬷嬷看了心疼，早就一肚子气了。
牛氏听完她的话，咋舌不已：“从前咋没创造关家的小女儿这么任性呢？她亲老子都病得快逝世了，她怎么倒无缘无故地闹起来？还有关家大舅爷甩她耳光的时候，她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？难不成关大舅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？”
这一点虎嬷嬷也不明确：“我没来得及探听，只是看亲家太太和舅奶奶的神情，似乎都不大自在，想必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牛氏还在好奇呢，秦含真见机会难得，就插嘴了：“我知道，是小姨想要嫁给表舅，表舅没答应，姥姥和大舅也不批准，小姨就赌气了。”
牛氏一愣，回头见孙女居然没睡着，连忙问：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秦含真爬了起来：“姥姥跟虎嬷嬷往了别的屋子说话，我一个人待在大炕上无聊。小姨拉了表舅到屋后吵架，就在窗外头，我闻声了。”
牛氏看向虎嬷嬷，虎嬷嬷也有些意外：“我没闻声呀？我……”她想到当时关老太太跟她提的事，也许是震惊太过，注意力全都在那上头了，旁的事根本就没留心。连表舅爷吴少英进了北屋看桑姐儿，她都是后来随着关老太太回北屋时才知道的。
牛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，也没多问，只拉着孙女儿：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你小姨想嫁给你吴表舅？那你吴表舅为什么不答应？”
秦含真歪了歪头：“我不知道呀，表舅当时跟小姨说，她的婚事自有姥姥和大舅做主，现在还不是提这个的时候，说女孩儿不该把这种事整天挂在嘴边上。”
牛氏点头：“这话是正理。这才是正经有操行懂礼数的读书人该说的话呢。你表舅的操行是靠得住的。当年他还在你祖父跟前读过两年书呢。我那时候就说，惋惜没生个女儿，不然必定要招了他来做女婿。”
秦含真眨眨眼，持续道：“可小姨听了却很赌气，说他不答应就是嫌弃她了。她说她长得好看，又识字，样样出挑，表舅是关家养大的，凭什么嫌弃她？表舅说没嫌弃她，只是把她当亲妹妹，他不能娶亲妹妹。小姨更赌气了，说那只是借口，表舅不肯娶她，必定是由于跟别人有私情。然后……”
她迟疑了一下，看向牛氏：“然后小姨就把表舅认识的女子都给猜了一圈，不管嫁人没嫁人，年纪多大，只要是跟表舅说过话的，全都算上，连邻居家的大妈大嫂都有份，一再追问他到底是跟谁有私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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