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章 挑拨（2/3）
道是王曹指使的他。只要封住这小厮的口，世上还有谁知道是王曹在扰乱？我若出了事，有心要为我讨还公平的人，对着一个逝世了的小厮，还能查到什么线索？顶多就是拿秦兄你来顶个缸罢了。至于原因，还不是由得人说往？”
秦简一想，脸色都青了：“我就该想到的，王曹竟敢明知道母亲是承恩侯府确当家奶奶，也依然跑到我们家来，指使府里的下人对你下手。这是想要拿我们做替罪羊呢！哼，反正曾外祖父年纪也大了，又总是生病，不必定能给王家做多久的靠山了。王家长房已经有了一个好女婿，说不定要进继皇室做太子的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，忽然觉悟到自己失言，忙对赵陌说：“对不住，赵贤弟，实在我不是有意说你父亲……”
赵陌自嘲地笑笑：“没事，我父亲确实娶了王家女，这是事实。至于他日后前途如何，却跟我没什么关系。我母亲一逝世，父亲就把我送到大同外祖家了。我还有一个庶弟，留在了辽王府，几个月前不明不白地逝世了，同时失落的还有一个京城往的新仆妇。大同那边，忽然有人想要对我不利，我才会冒险随着舅爷爷到京城来。可是到了京城，父亲只怪我不该来，压根儿没问过我都碰到了什么事，也没打算接我回往。我能说什么呢？”
秦简讶然：“竟是如此？！这……这实在是……”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，王家毒辣不假，可那位七表姑父，似乎也不是什么正直君子，若叫这样的人做了储君……
赵陌叹了口吻，强自打起精力，转移了话题：“秦兄先前说的那个叫常旺的，就是早前在清风馆里说闲话的那位么？我才提了这事儿，秦兄这么快就把人找到了，真是有心。不过，他既是令堂的陪嫁，怎么也那么亲近王家呢？”
秦简又沉下了脸：“我也想不明确，他虽是我外祖母从王家带往姚家的陪房之子，却是出身于姚家，又生擅长姚家的。没想到他对王家还能如此忠心！白费我母亲一直对他信任有加，直到本日，才知道他瞒着母亲，做过很多欺上瞒下的事。”
赵陌惊奇隧道：“竟是如此？王家连陪嫁出往的仆从的后人都能收服，也是本事。只是不知道这样身世的下人，这府里还有多少呢？这清风馆里，是否也有这样的人物？”
秦简一震，忙道：“清风馆里大多是三叔祖从西北带回来的仆人，剩下的粗使婆子们，也没有跟王家沾边的，想来无妨。只是这府里……确实有不少跟王家沾亲带故的。”他咬咬牙，“这些人，一个都不能留了！”他越想越感到可怕。王家到底要做什么？！
赵陌倒没他那么紧张，还在那里施施然地说：“我还是想不明确，这些下人怎会对王家如此忠心？若是王家出身的，也就罢了，有至亲留在王家的，也可以懂得。可出身在别家，长在别家的……难不成王家收服这些下人，还有特别的手段不成？”
秦简若有所思：“想必是以利相诱，又或者是拿他们的亲朋相要挟。杀人大事，也就是墨光这样的蠢货才会有胆子往应。但若只是传递消息，打探事情……”他的脸色渐渐白了。
母亲姚氏总感到自己将承恩侯府把持得很好，府中再没有任何事能逃过她的双眼。可是，若她身边的人里，就有王家的线人呢？
秦简感到自己有些坐不住了，起身道：“我得回往找我母亲商量一下。家里那些与王家有关的下人，确实要好好查一查了。万一里头有奸细，泄漏了家中琐碎事小，万一把要紧的政事或者皇上微服出行的行踪给泄漏出往，我们家可就遭殃了！”
秦柏叫住他道：“你先别着急。你母亲是王家外孙女，多少会顾着王家的体面，未必会下狠手的。可这不是小事，掩耳盗铃没有用。你往跟你父亲说一声。他如今是一家之主了，有事应当让他来拿主意。你年纪还小呢，再聪慧，也不至于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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