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相告（2/3）
吴少英不可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，他只能咬着牙关持续下往了。
齐主簿娘子听了那婆子的话，立即脸色大变，把人赶出往了。由于齐主簿提过，要把六岁的儿子送往秦老先生那里求学，她急切地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。假如秦家媳妇认真与人私通，让人知道的话，秦家就颜面扫地了。她尽不会让儿子沾上这样的先生。
她想起女儿与关氏的妹妹关芸娘交好，就叫了女儿往问。齐姑娘对此并不明确，却曾听关芸娘提过，后者想嫁给表哥吴少英，吴少英却坚决不批准，关芸娘怀疑他是另有心上人，猜忌过很多对象，与她年纪相仿又曾来过关家的女孩儿都被她猜忌过，后来创造吴少英对这些女孩儿也只是平平，就转而猜忌起了亲姐姐关氏。由于吴少英对这个表姐，明显要比对她热络很多……
齐主簿娘子不知这种话信不信得过，就趁着关家办丧事的机会，让女儿往问关芸娘，惋惜没能问出个答案来。回到家，她跟齐主簿一说，齐主簿立即就感到那卖花婆子可疑。由于关氏与吴少英平日见面机会未几，县中从来没有过他们之间的流言，怎么一个外地来的卖花婆子倒知道了？
秦老先生是县中大儒，关老夫子也是著名的教书先生，两家在米脂县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，教过的学生不知凡几，连县衙中都有子弟曾向秦老先生求教过。那卖花婆子在官眷眼前说人家的丑闻，就不怕惹祸上身？而她又是外地来的，既然见识过繁荣，为什么要到米脂县来营生？绥德城难道不比米脂更繁荣？说不定……她是有意为之！
齐主簿立即命衙役搜寻那卖花婆子的行踪，创造她是十来天前涌现的，住在客栈里，逐日就提了货篮出进县中士绅人家，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。万一她对每户人家都说了关氏与吴少英的假话，那可就影响大了！
齐主簿将卖花婆子捉回县衙，又通知了当事人吴少英，两人协力审判。经过连夜审问，已经探明了，这婆子是被人收买了来的，她行李里有二十两雪花纹银，都是一锭一锭的官银，尽不是她这样的人随便能得来的。她的任务就是要在县中士绅人家流传关氏与吴少英有染的假话。不过她也知道，要是一见面就跟人提，确定会引人猜忌，所以，只有第二次叫她上门的人家，她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。
至今为止，连齐主簿娘子在内，她只在四户人家里提过绯闻。不过，似乎这四户人家，都不曾向外流露只字片语，听过就算了。有两家的主母还一听她的话，就把她赶出门往。另外两家固然不说什么，照样给了赏钱，却没有再叫她上门。
秦老先生听到这里，就问齐主簿：“可知道是哪些人家？”
齐主簿微笑道：“先生也别问了，都是县中有头有脸的士绅之家，几乎都有子弟曾向您求学。他们敬佩您的为人，怎会把您家里的假话向外流传？只是这种事到底不好向您提起，府上大奶奶又已经过世。不管怎样，都不该玷污了逝者的清誉。”
吴少英对秦老先生道：“弄明确事情起因后，学生会与齐主簿一同，逐一上门访问这些人家，向他们阐明原委，尽不会让他们误会表姐的贞节。”
秦老先生严正地问他：“到底是谁指使这婆子胡言乱语？！”
吴少英叹了口吻：“这里头或许也有学生的一点责任。关家表妹向父母提过，欲嫁学生为妻，学生的姨父姨母也有意亲上加亲，只是学生素来将表妹视作亲妹一般，从小看着她长大，如何能娶她为妻？便婉拒了。表妹误会学生另有心仪之人，就胡乱猜测，实在只是胡思乱想罢了。学生小时候刚到姨母家来时，因表妹刚出身不久，表兄又要读书，姨母不得安闲，是表姐照顾学生的衣食起居。学生对表姐素来敬佩，素来视作亲姐一般，断没有私情可言。表姐也将学生当成是幼弟，从无逾距之处。那编造假话之人，也不知为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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