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章 赔礼(2/3)

而已,就算姿势有问题,也不至于马马虎虎就把手给废了吧?就象是现代社会里那些古琴兴趣班什么的,学琴的小孩子这么多,难道还能保证个个的指法都学正确了?秦锦仪应当确实有歹意,但秦锦华的说法也太过严重了。

不过秦锦华是听姚氏说的,兴许只是姚氏在危言耸听,恫吓女儿呢。

秦含真也没多纠结,只问秦锦华:“大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

秦锦华道:“听说是由于你在课业上表现出众,得了曾先生好几次褒奖。大姐姐听了,心里妒忌,担心你将来学得比她好,就显不出她来了。”

秦含真就更不明确了:“我才上学几天呢?就算得了曾先生几句褒奖,也算不了什么。况且大姐姐的课业也不是非常出众吧?她在诗书方面,也就是比咱们多学了两年,知道得多一点而已,其他的,无论是字画还是对对子,她的表现都只是平平,惟有琴课最精彩。我是才学琴的人,连一首曲子都没学会,自然不比大姐姐出众。若大姐姐由于我这等三脚猫的作业程度,就起了妒忌之心,那她的心眼儿也太小了吧?与其在我身上冒险,还不如多花点工夫在作业上呢。”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秦锦华道,“曾先生以前就说过大姐姐,只在琴课上最居心,诗书上头,也是对诗词更有兴趣,正经四书五经,她就不爱好了。这可不是正道。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,读书是为了明理,学琴棋字画不过是为了陶冶性格,都是小道。大姐姐别的都不上心,只专攻诗词琴艺,那不是本末颠倒么?可大姐姐不肯听,只感到会做诗,琴艺好,才干叫才女。曾先生也不好说什么,只得由得她往了。可我们家的女孩儿,要才女名声做什么用?”

秦含真撇撇嘴:“她的心也太窄了。明面上装得亲切,实际上却在暗地里害你。这样的姐姐,我可不敢跟她亲近。”

“我也不敢了。”秦锦华缩缩脖子,“如今想想从前的事,我背上都感到发冷。幸好我是个懒怠的人,作业也是平平,处处都让大姐姐比了下往,没叫她起了妒忌之心,才平安至今。若我哪天把作业学好了,还不知道她会做什么呢。”

想想从前,她还感到秦锦仪固然态度严格一些,经常教训她规矩,但心中还是为了她好的,这种想法真是太天真了!母亲姚氏本日给她分析了好多事例,越分析,她就越感到从前的自己太傻。今后真是要学得聪慧一点才行。

母亲还让她连四妹秦锦春也一并疏远了,但她心中有些舍不得。在她看来,秦锦春的品性还是靠得住的,跟秦锦仪不一样。

说曹操,曹操就到了。

秦锦春也换了一身家常衣裳,没精打采地过来了,身边只带着一个金桔,守在了门外,没随着进屋。

秦锦华心里想到刚才的想法,有些心虚,起身站在一旁没说话。秦含真脸皮厚些,仍然笑眯眯地:“四妹妹来了,快请坐。大姐姐现在如何了?病得可厉害?要是实在不好,还是请大夫来看一看吧?我才来京城不久,也不知道京中情况。咱们家可有相熟的大夫?最好是住在四周的,离得近,请人过来也方便。”

秦锦华讶异地看了秦含真一眼,想了想,没吭声。

秦锦春却羞愧得涨红了脸,低下头好半天才道:“三姐姐,我大姐姐做错了事,差点儿害了你。她拉不下脸来给你赔罪,我替她给你赔不是。”

秦含真讶然:“这话是怎么说的?”

“就是……就是先前大姐教你学琴那事儿……”秦锦春有气无力地把秦锦华的说法又重复了一遍,只是细节少了很多,“我听了你的话,只感到大姐不对。但那时我还认为她只是居心教你错的指法,叫曾先生看见了斥责你而已。万万没想到,她居然是存了坏心的。你是个好人,明明吃了大姐的亏,还关心她的病。我大姐姐比你差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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