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 侯爷(2/3)

来了。”秦老先生冷笑着接上了她的话。

翠儿点头,又把脖子缩了回往:“我说的都是实话。我知道我错了,我昏了头,但我也是被泰生嫂子骗了。她给了我很多东西,还跟我说,大爷逝世了,老爷太太年纪也大了,大奶奶只有一个闺女,外家又穷,将来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。可二爷在大同做官,二奶奶愿意带我往大同享福,还答应把我许配给勇哥……”她咬了咬唇,“我就……就……”

秦老先生又是一声冷笑,淡淡隧道:“你在秦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事,却不曾学会做人的道理,也是秦家疏失之处。我不是官府,判不了你的罪,你且随我回家中,与你的二奶奶好好对质,只要把事情说明确了,我就不会打你,只是你与你的家人也不要再待在村中了,日后好自为之吧。”

翠儿顿时激动不已,拼命磕头:“是是是,谢老爷恩惠,谢老爷恩惠!”

里间,虎嬷嬷低声骂了一句:“便宜了这小蹄子!”却又知道这是无可奈何的。翠儿是佃农之女,并非秦家奴婢,秦家掌控不了她的生逝世。秦老先生素来是个正直人,自然不会行私刑。可就这样饶了翠儿,虎嬷嬷心里却憋闷至极,脸气得通红。

秦含真看着她的表情,忽然反响过来。张妈曾经说过,虎伯与虎嬷嬷只有一个儿子,就叫虎勇。翠儿嘴里的“勇哥”,实在指的就是他吧?翠儿这么个品德低下的丫头,居然敢肖想虎嬷嬷的独子,也难怪她会赌气了。

吴少英命人将翠儿带了出往,重新坐回先前的位子,看着秦老先生,忽然眼圈儿一红,哽咽道:“老师,这事儿是学陌生忽。若不是学生行事莽撞大意,也许表姐就不会……”

秦老先生缓缓摇头:“她既已有逝世志,即使你创造了端倪,也未必能劝下她。反倒是我这个做公公的,责任更大些。若我不是沉沦于丧子之痛中,疏忽了家中诸事,又怎会让何氏有机会陷害长嫂?如此毒妇,实在不配为我秦家妇。”

他抬头看向吴少英:“等此事了结,我与你同往那几户听说过流言的人家,解释原委,就不必齐主簿出面了。”

吴少英问他:“老师要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么?何氏毒辣,叫众人知道她的真面目也是好事,只是怕二师兄受委屈,更何况又还有老师的孙儿孙女……”

秦老先生轻轻一笑:“自然不能躲着掖着。说实话,也许会一时丢个脸。但将本相掩躲起来,只为了活人的脸面,又怎对得起无辜逝世往的大儿媳,怎对得起我自幼习读的圣人诗书,做人性理?”

吴少英默默点头:“学生明确了。”接着又道,“关家表妹妄语之事,只怕已经有不少人有所耳闻了。老师明日前往关家,要不要向她询问本相,也好一解心中怀疑呢?”

秦老先生摆摆手:“不必了。事情已经清明确楚,小女孩儿胡闹,何必与她一般见识?”

吴少英道:“就怕有人听信假话,反而对表姐清誉有所损伤。”

秦老先生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,叹道:“你也不必愧疚太过。此事原与你不相干,你也只是做了池鱼而已。”

吴少英苦笑:“毕竟是我连累了表姐。”

秦老先生摇头:“与你不相干,是他人心存恶念。”

这件事就这样有了定论。吴少英看起来已经非常憔悴了,却也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容貌。夜已深了,他恭敬告辞而往,与秦老先生约好明日再见。固然他也许早就知道秦含真正在里间,却并没有跟她见一面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
秦含真爬到窗边,打开一丝窗缝往外看,目送他的背影消散在夜色中,心中还在想:今晚她所听到的一切,就是当日的本相吗?吴少英会及时救下翠儿,是不是由于她往关家的那一天,向他透风报信的缘故?

虎嬷嬷坐在炕边,取出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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