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八章 打探（2/3）
今年却直到本日还没有动静。我方才在我们姑太太那儿说话，无意中提起一句，姑太太的脸色不大好看，说是承恩侯身上不大好，中了暑气。怪不得府上也不提摆酒的事了，承恩侯身有不适，自然不方便大宴宾客的。”
牛氏挑了挑眉，面带嘲讽：“中了暑气？哼。”
她没有多说什么，许二夫人却听出了话头，知道这里面必定有什么不为外人所知的缘故，就持续道：“我先前也没听说，怪不好意思的，早知道承恩侯病了，我这趟过来，就应当带上些消暑的药丸才是。老姐姐不知道，我们家太夫人外家祖传的方子，配的一味清心丸，暑日里吃了，最是清热解暑不过了。往年姑太太总是打发人回往取，今年却没提这事儿。我只当今年府上没人中暑气了，今儿才知道承恩侯病了。姑太太也不知为何不跟我们说一声，一会儿我回了家，还得再派人来送药呢。对了，老姐姐可要拿几丸准备万一？”
牛氏笑道：“不必了，我们自家也有。老爷年年进夏后都要自个儿配几剂药的，家里人吃着挺好，就不必麻烦你们了。”她顿了一顿，“至于长房那边，我感到你也不必麻烦了。大嫂子若真的需要向外家讨药丸，自然会开口。她不说，定然是不需要。你们送了药来，也是白白糟践了，还不如用在真正需要的人身上。”
许二夫人忙凑过火往：“好姐姐，这里头难道有什么缘故？你若是方便，就跟我说说吧？也省得我什么都不知道，犯了忌讳。”
牛氏摆摆手：“哪里有什么忌讳？你们姑太太呀，是不好意思说！秦松哪里是由于中了暑才不做寿的？他倒是有脸做寿呢！只怕他乐意，长房那一家子还不敢呢。得罪了皇上，事情哪儿有这么轻易过往的？诏书压在头上，不等皇上点头，谁敢放他出来惹事呢？！”
许二夫人吓了一跳，忙问：“怎么？出什么事了？承恩侯他……他惹皇上动怒了？”
牛氏心里半点为长房遮羞的动机都没有，毫无顾虑的就跟许二夫人说了：“可不是么？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呢，派人来府里宣了诏书，叫他禁足在家里，诚实读书，不许见外人，也不许出门，还叫他清心寡欲的，少在家里作妖！也就是想着我们老爷才回京，若是皇上发了明旨，说秦松的不是，就怕会引得外人误会秦家失势，连累了我们老爷，因此才叫人静静儿送了旨意过来，不对外宣传。但是就算外人不知道，诏书依然还是诏书。如今大嫂子和两个侄子、侄媳妇们都要遵旨行事，不许那些个小妾近秦松的身，逐日的饭食里也不见酒肉，皇上还要他抄书，抄佛经呢。他已经清净了好些日子，如今还算诚实，只看皇上什么时候消气吧。这种时候，家里谁会提为他作寿的事？那不是抗旨了么？”
许二夫人听得心惊胆战的：“这……到底是出了什么事？好好的承恩侯怎么就惹了皇上不兴奋呢？”难道……是由于这秦三老爷回了京，在皇上眼前说什么了？
牛氏虽不知道许二夫人心里怎么想，但也能猜到几分。秦松干的那些事，说起来她就赌气！只是这里头到底还牵涉到宫里的人。若说出那个伽南的名字，又好象显得皇上也糊涂了，竟被一个小宫人骗了几十年。牛氏想了想，就决定运用一下年龄笔法，把这一节给略往了。
她只对许二夫人说：“说来也是秦松自个儿不好，太过无情无义了！我们老爷还是进京后才知道本相的。本来当年我父亲逝世，老爷陪着我送父亲的灵柩回天津老家，途经京城，自然要回家往的。可秦松不知怎么的，竟然拦下了我们老爷，还说是皇后娘娘发了话，恼他不肯娶你们家姑太太，所以要赶他出家门！”
许二夫人吓了一跳：“什么？！”
牛氏一脸气愤地说：“这话不是荒谬么？我们老爷原是不信的。但秦松硬是把他赶了出府，还不许我们往找认识的亲友。老爷在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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