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章 脑洞（2/3）
万一这封信没用上这么高大上的技巧，它就是造假高手纯粹模仿赵硕字迹写成的呢？
赵陌还在打量着那封信，分析道：“若这封信真是用表妹所说的方法拼揍而成的，造假的人还真是费了不少心思。我父亲用宣纸写的字本就未几，他还得从那么多字纸儿里头挑选字体大小、墨色深浅相近的字来，再拼成一封信，花的工夫比寻个厉害的装裱工匠还要多呢。还有，这信真是看不出来是装裱而成的，能做到这一步，那工匠定是名家高手吧？”
秦含真想了想：“我听说扬州的装裱师傅最著名了。苏州……应当也有不少名家。京城估计也有。我祖父少年时应当就是在京城学的装裱技艺。”
赵陌将信收了起来，郑重道：“王爷王妃到京城没几天，这信定是早就筹备好了的。我往想措施问问王爷身边随行的人，看辽东几时来了这么一位装裱高手，兴许能查到什么线索。”他还是感到，这样的人不可能为辽王所用，身后定然还有别的主使。
秦含真固然不明确这个主使会是什么人，但她可以猜一猜：“这人应当是冲着你父亲来的，不是跟你父亲有仇，就是同样想图谋东宫储位，要打压竞争对手。照目前来看，蜀王府的嫌疑最大了。”
赵陌想了想：“说起蜀王府，有件事很奇怪。王爷王妃进京后，与各处王府、公主府都打过招呼，相互拜见过，独独蜀王府没有动静，两边象是老逝世不相往来了一般。我曾想过，兴许是由于蜀王幼子有意于储位，而我父亲身为辽王宗子，正是他的对手之故，两家人要避嫌。可是，我创造王妃身上多了不少蜀地生产的南红饰物，二叔也新添了蜀锦做的荷包。这都是近日才有的。然而，父亲在王府里的线人却告诉我，王府近日并未采买过这些东西，王妃也没出门往逛过市井，或是召银楼、布庄的伙计上门。那这些东西就只有一种起源——它们是别人送的礼。”
秦含真问：“不是蜀王府送来的？会是蜀地来的人送的吗？又或是近期京城风行蜀锦和南红，所以有人送礼时捎带上了？”
赵陌摇头。他们进京也有几个月了，京城里是不是风行这些东西，他们都很明确。赵陌还对秦含真说：“那南红是极少见的珍品，否则王妃也不会乐于戴上身。这样的好货色，蜀地确定都是优先供给王府，又或是进贡进京的，寻凡人想搜罗，也未必搜罗得到。”他还查过辽王夫妻进京后，各家王府、公主府送东西来的礼单，上面并没有南红饰物与蜀锦。
秦含真说：“若是蜀王府送的礼，大慷慨方写在礼单上送过来就行了，根本没必要遮蔽。难道蜀王府与辽王府之间有什么需要避嫌的事，不能让外人知道他们彼此间有投桃报李？这太刻意了吧？储位之争目前只是私底下冷战而已，太子尚在，谁会大声嚷嚷这种事？蜀王与辽王本是亲兄弟，有来往再正常不过了，有什么好避的呢？如此刻意，倒显得他们之间有机密了。”
赵陌笑了笑：“他们之间有没有机密，我不知道，但两家想要完整避开是不可能的。今天进宫为太后贺寿，他们定是要碰面的，又能避到哪儿往？”
正如赵陌所言，辽王继妃与蜀王妃这时候就在宫里碰上了。前者还带着大儿媳小王氏，遇上蜀王妃，就被她揪住了训。
蜀王妃苦口婆心肠训斥着小王氏：“你如今是宗室妇，应当恪守闺训，做个贤良妇人。你夫既有嫡宗子，如何能将他赶出家门？竟然还命外家族人前往行刺！老赵家从来就没出过你这样的人！几辈子的好名声都叫你败坏了！太后娘娘已经训斥过你，你当时既然承诺知错就改，那就得做出愿意改的样子来，怎的还装起傻来？陌哥儿那孩子，都在永嘉侯家中住几个月了？你竟然不闻不问，连吃食衣物与日常用度都不送过往，真真是冥顽不灵！”
蜀王妃虽年轻，却是赵硕的婶母。小王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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