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章 招供(2/3)

些,还有几分良善,但性子有些倔强。若是审问的人聪慧些,拿话唬她一下,倒是有可能唬出几句实情来。不过想要她说得如此具体,却没什么可能。难道是小兰招的?此女外表看着弱质纤纤,实际上却比小玫要心硬很多,人也更聪慧。倘若她知道事不可为,为保住自己,选择了说出本相,倒也不是不能懂得。可她二人都是辽王府的家生子,身后还有父母亲人。昨夜甄忠、蒋诚二人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,竟会让她们交出如此具体的口供?

连赵陌都如此吃惊了,就更别说辽王。他一听那口供,便知道定是两个丫头招了,而且说的全是实情。他本有些心虚,又叫赵硕诈了一诈,如今更是惊惧非常,同时心底也有些哀忿:难不成心爱的二子毕竟还是逃不过这一劫?早知如此,当初就该好生束缚二子言行,不让他行差踏错才对!

他闭上了双眼。

王大老爷一脸淡定地坐在一旁听着供词,心中却是震惊不已。辽王府内斗竟然已经到了这一步?!亏他当初见赵硕渐渐不服管教,赵砡又诚恳上门求亲,还为后者的诚意心动了一下。若不是嫡长孙女确实与赵砡错了辈份,不好联姻,他说不定就真的松口许了这门亲事,另起炉灶,放弃赵硕改为造就赵砡了。惋惜,那赵砡竟是这等无行蠢货,为了些黄白之物,就把山河臣民给抛在了脑后,连私通外国的事也做得出来。更笨拙的是,他胆敢指使两名美婢行偷盗之事,就该事先考虑到二女失手被擒的成果,竟然还让两个婢女知道这么多的机密底细,分明就是为了美色忘记大局。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储君?!幸好当日不曾许嫁孙女,否则他们王家就要持续被第三个宗室女婿坑了,岂不成了满京城的笑话?!

倒是赵硕这个越发狂妄不逊的女婿,看起来还有些手段,亦有几分运道。虽有种种不足之处,也不肯屈服王家唆使,但若他真能成事,并且在事成之后不翻脸,王家自能从他身上得到无数的利益。倒也不是非得要他处处听从自己这个岳父的指导,或是请求他必定对自家七女儿一心一意。王大老爷已经在考虑,若赵硕真有大位之分,而他又与七女儿生了隙,日后为了王家利益,说不定还得送一个美貌的庶女进宫固宠,日后要是生下了皇子,放弃七女儿,扶正庶女,也不是不行的。

在座众人都没想到,王大老爷一副居心倾听的样子容貌,实在已经大开脑洞往了。蒋诚念完了一份供词,看向甄忠,又朝赵硕笑了笑:“大爷,可需要再念一份?不过两份口供大同小异……”

赵硕招招手,两人便收起供词,束手退到一边侍立。

蒋诚正好站到了赵陌身旁,见小主人露出惊奇的脸色,微微一笑。小主人必定猜不到,他们昨晚做了什么。他们本来只是想照着小主人的建议,假装从小玫处审问到了实情,但又感到若是真的往审一审,兴许会有所收获,便试了一试。小玫果然闭口不语,无论是威胁利诱,都不肯流露一个字。但他们审问小兰的时候,却意外地有了收获。他们只是唬小兰一下,说小玫已经招供了,然后将赵陌先前打探到的一些底细流露两句,小兰竟然就信任了。沮丧了一会儿之后,蒋诚冲她晃了晃几样可怕的刑具,她就立即开端实话实说,说得非常详尽。说完后,大哭一场,她就一直沉默到了现在。

不过,她招供的东西已经足够了。拿来冲着辽王念上一遍,辽王就知道大势已往,再也无法诡辩。

赵硕看着自己的父亲:“您都闻声了,难道这还不够?若真想要什么实证,只要把这些供词呈交御览,皇上就会派人前往查访。二弟做了什么事,自会留下痕迹,而我从来不曾涉足辽东军务,想要证实自己的清白,是轻而易举的。到时候,谁是谁非便会有了定论,二弟也会受到他应有的处分。我只是不明确,父亲……为什么要这样做?二弟又为什么要如此笨拙?他若不陷害我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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