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章 利用（2/3）
蜀王幼子还猜不到二房的打算？他要是只出于礼貌，对大姐姐客气一些，倒也没什么，可他为什么要附和山阳王郡主那句平辈相当的话？他难道不知道这会造成误会吗？总不会是他真的对大姐姐有意思吧？”
赵陌想了想：“大姑娘还是有点姿色的……”
秦含真撇嘴：“她才十二岁好不好？固然蜀王幼子也没大几岁，可是他看着我大姐姐，不会感到她还是个孩子吗？这是什么心理呀？”
赵陌眨了眨眼：“既然他们岁数差得不远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秦含真咳了一声：“没什么，我就是感到……很奇怪。”
赵陌盯了秦含真一会儿，转开视线道：“蜀王幼子在想什么，我不知道，倒是山阳王郡主那边，有一件事，我想有必要提示表妹一句。”他凑近了秦含真耳边，“山阳王与蜀王关系很亲近，你是知道的吧？我父亲手下的人说，蜀王从前在藩地中时，山阳王极有可能就是在京中给他传递消息的人。就连蜀王府派出的线人，估计也曾借助山阳王府之力。否则，即便辽东有蜀地出身的将领创造了我二叔的罪恶，也没措施千里迢迢把消息送到蜀王手里，但若只是送到京城，由旁人转交，那就轻易多了。”
秦含真瞪大了双眼。山阳王府与蜀王府的关系好，她自然早就知道。刚进京的时候，长房派来的嬷嬷们曾经给祖母和她讲过京中各宗室皇亲、世家勋贵、高官显宦的情况，免得她们遇见真神而不知，不警惕得罪了人。其中嬷嬷们就提过，山阳王府在宗室里头，是属于秦家可以随便疏忽欺负的那一种，不必太给面子，也不要有所来往。这当中多少有秦松看山阳王不顺眼的原因在，但也从侧面显示出后者的不得势。
这样的山阳王，若是从少年时起，就与蜀王结下了深厚情义，自然不会放弃这条大腿的。再加上山阳王娶了涂氏女，与蜀王便有了自然的紧密关系。他会帮远在蜀地的蜀王做些什么，一点儿都不奇怪。只是不知道，在目前的夺嫡冷战中，山阳王一家是否已经成为了蜀王的逝世忠呢？
秦含真小声问赵陌：“表哥，你说会不会……蜀王夫妻创造他们的刻意结交让祖父不喜，还要故意避开，就收敛了一点，只让他们的小儿子假装天真样子容貌来讨教学问，再让表面看起来跟皇嗣争取战尽不相干的盟友山阳王府来收买祖父？面对山阳王府，祖父的戒备心明显会低很多的。”
赵陌严正地点点头：“固然只是猜测，但还是要多加戒备。”
秦含真也随着郑重点了点头，随即叹道：“我那天远远见过山阳王府的两位郡主，固然没上前见礼，但也看到了她们的外表。都还是小学……咳，都还小小年纪呢，没想到心思也这么复杂了。大姐姐故意往路遇他们，他们本来是没筹备的，竟然这么快就反响过来，还顺着杆儿往上爬，反利用了大姐姐一把，又没显露出明显的漏洞。瞧二房高低都被她们哄得多开心！难不成你们宗室都专出精明孩子吗？一个个小小年纪就懂得耍心计了。”
赵陌坐直了身材，十分严正地说：“表妹，我们这些宗室子弟，兴许是由于家学渊缘，心思难免要复杂一些。但那都是对外人才会如此。舅爷爷、舅奶奶和表妹于我有大恩，又收留我在家中读书度日，在我心里，你们就跟我亲人是一样的。我对你们尽不会耍心计！”
秦含真被少年人的诚挚激动了：“赵表哥，谢谢你这番话。在我心里，你也跟我的亲人是一样的。我早就盼着有一个哥哥了，惋惜我是长女，唯一算得上是哥哥的大堂哥又跟我不算熟。以后我就把你当哥哥看待吧，好不好？”
赵陌的脸僵硬了一下，随即好象被门外什么东西吸引住了一般，站起身来：“舅奶奶回来了。”
秦含真忙顺着他的眼力看过往，见牛氏果然走出了小厨房的门，离正屋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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