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九章 画像（2/3）
哪里不会逝众人？更何况，我只是听听罢了，又没有亲眼看见。”
牛氏听了，不由得想起了自家宗子长媳。可不是么？世上哪里不会逝众人？光是自家，今年就逝世了不止一个，亲家公也逝世了。桑姐儿这孩子固然年纪小，却早已经历了亲人离丧，甚至还亲眼看见了生母自尽的情况，怪不得这样淡定。牛氏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，紧抱着孙女不说话。
秦老先生见状，也猜到老伴的想法，叹了口吻，微笑着对孙女说：“你要听就听吧，若是畏惧就抱着你祖母。”秦含真答应了。
吴少英眼神一暗，很快又重新露出了微笑：“桑姐儿，你方才说那凶手毁往几名官军的面容，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，可这些官军的身份，我们早已知晓了，是驻守金鸡滩的士卒，所以，你这个说法是不对的。”
秦含真想想也对，就说：“那就是他们的脸不能让人看见？不然人都逝世了，还埋了起来，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那么快被人创造的，为什么凶手还要将逝世者毁容呢？”
牛氏道：“他们的脸有什么不能让人看见的？县衙高低都不知有多少人看过了，就连咱们家，还有你吴表外氏的护院下人，也都见过。”
秦含真道：“那就是不能让某些人看见。不然，没措施解释凶手为什么要毁往尸体的面容呀。他们彼此都是认识的，很有可能是熟人，说不定还是同袍，杀人灭口已经很过火了，还要损坏尸体，总要有个必须的理由吧？”
吴少英沉吟不语。
秦老先生问他：“少英，你方才说，榆林卫真正的使者，有两位身份不一般的官员随行，一位是榆林卫中掌管军法的武官，一位是陕西都指挥使司里断事司的断事。以这两位大人的官职与品阶，情愿随行，那为首的使者到底是什么身份？”
吴少英道：“学生只知道他姓李，却不知其官职品阶。县令大人与齐主簿都曾私下问过郑断事，但郑断事并没有明说，只说是京城来的，身负重要的差事，处所上只管配合这位李大人行事就好，旁的不必多问。”
秦老先生想了想：“先前那几个官军在狱中流露过，言道他们本来就见不得光，一直躲在临县，若不是遇上何子煜，为贪图那二十两银子，也不会来米脂跑了一趟。他们还担心过被人创造会受罚，甚至有可能丢了生命。回想起来，他们应当暗躲着一个重要的机密。先前那假使者应当就是他们的同伙，假扮卫所来人将他们救走，实在是想趁机灭口。”
秦含真又忍不住问了：“为什么必定要灭口呢？他们都已经把同伙救走了，不是吗？假如连这几个人都要被灭口，那其他逃走的人呢？还有何氏兄妹呢？”
秦老先生与吴少英对看一眼，都有些不好的预感。
吴少英起身道：“学生再往探听些消息，若有二奶奶的着落，就来报给老师知道。”
秦老先生道：“你托县衙的人帮忙探听就好，不必自己往冒险。你手下虽有几个能人，到底不能跟公门中人相比，也不比军中人士方便。此案疑点重重，更有榆林卫中人隐隐在背后生事，兴许涉及军中密事，不是你一介监生能涉足的。你千万莫要因一时好奇，就卷进其中，惹祸上身。”
吴少英郑重向他行了一礼：“老师放心，学生懂得分寸。”
秦老先生点点头，然后站起身：“你随我到书房来，我另有话吩咐你。”说完就迈步出了正屋。吴少英连忙向牛氏行礼告退，跟了上往。
牛氏小声嘀咕：“老头子这是要做什么？有什么话不能让我闻声的，非要往书房说？”
秦含真抬头看看牛氏：“祖母，我往替你探听，好不好？”
牛氏轻轻打了一下她的手掌心：“坏丫头，你这是要往偷听吧？一年大，二年小的，都快八岁的人了，也不是小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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