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四章 质问(2/3)

刘捕头和他的手下再靠不住,总回还能帮着打个下手,只能先将就着了。不过想要真正用得顺手,还是得等京中家里派人来。

李延朝想不明确,汤太医在金陵到底想做什么?自己派出往的人一直没能查出汤太医的住处,到底只是运气不好,还是被创造了呢?

他自打那日途经江宁,偶然见到了汤太医,就一直对此心存怀疑。他曾经写过书信回京城家中探听,得知汤太医仍然在小汤山行宫里为太子殿下医治,就感到这里面有问题了。

他信任自己没有认错人,可是一个人不可能同时身处两地。汤太医若是身处金陵,为何京中的消息又说他是在小汤山行宫医治太子殿下呢?这里面到底蕴含着什么机密?

还有,他前两日在城中闲逛时,曾一度瞧见汤太医与另一名男子走在一处。若是他没有认错的话,那位应当是沈太医。沈太医也是太医院中人,在调理身材上很有一手。他祖父在世时,他父亲曾托过嫡支的长辈,帮忙请了沈太医到家中来为祖父看诊。可以说,李延朝对沈太医比对汤太医还要熟悉些。

近日因冬日严冷,他母亲有些不适,在书信里念叨沈太医不在,未能把人请来开个方子。而沈太医不在京城太医院当值的原因,则是他告了长假,回乡探亲往了。据说离京的时候,他是与永嘉侯同行的,顺道领了圣上的旨意,在南下路上照看永嘉侯夫妇的身材。

沈太医明明是杭州人士,他亲口提过的。既然要回乡探亲,怎么年近岁晚,他却涌现在金陵城里了?即使是要照看永嘉侯夫妇的身材,而永嘉侯夫妇如今又身处金陵,也没有道理在金陵过年吧?而沈太医会与汤太医同行,又有什么缘故?

李延朝很明确,当今东宫太子殿下,自打娘胎出来,就一直体弱,多年来,一直时不时就要病上一场。一年三百六旬日,太子殿下能有六旬日是康健无忧的,便是普天同庆的喜事了。而如今随着他年纪渐大,身材便越发不好了。往年年末大病了一场,宫里传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,太子殿下更是有大半年没露过面了,朝野间早就议论纷纷。若不是还有皇上压着,京中怕是已经乱起来了。这一年里,几位宗室朱紫斗个没玩,不就是因此而起的么?

李延朝猜忌,在这个当口,专职为东宫太子殿下诊治的太医,连同另一位太医,机密赶赴江南,很有可能是求药或者求方来的。李延朝来上元县代县令之职的时间不长,但也听人提过几个金陵周边著名的名医,比如汤太医本日光顾过的那家叶氏医馆,便是其中之一。兴许,是由于太医院拿太子殿下的病没方法了,才放下架子,跑到民间来求教的?

李延朝心下感到他们简直是自讨苦吃,白费劲儿,谁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病是不能好的了?不过是熬时间而已。天子舍不得儿子,非要折腾,却迟迟不确定下皇嗣人选,闹得京中高低不得安生。李延朝只盼着天子早早选好嗣子,他们这些底下的官员也好早日断定自己的态度。

蜀王幼子不就挺好的么?太后也爱好。说来那位朱紫跟他还算是姻亲呢,他也算是蜀王幼子的表兄了。

李延朝打算着,他得尽快弄明确汤太医在金陵城的落脚之处,探听好对方到底要寻找哪种良药良方。同时他还要给京中往信,让母亲想法早日接洽上蜀王妃,看看对方有什么打算。若能拿到汤太医在江南寻到的好方子,甚至是把他得到的筹备献给太子的好药抢先拿得手,说不定能帮上蜀王妃什么忙。

李延朝的心跳有些快。他感到自己找到了一条通天之路,却并不担心自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。他有什么好怕的呢?一切都是蜀王妃做主的,他们上头可还有太后娘娘在呢。无论谁做了皇嗣,都不敢怠慢太后娘娘,不敢怠慢涂家的。有涂家在,李家也就无事了。

当李延朝在那里筹谋着自己的警惕思时,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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