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章 表态（2/3）
加霜？这不是君子该做的事。”
黄晋成也郑重地对他说：“永嘉侯与他素来亲近，难免会偏着他些。只是你又怎能保证，他不会生出妄念来？不管辽王世子待他如何，他毕竟是辽王世子的嫡宗子。只要辽王世子成了储君，他便是现成的皇太孙。虎毒不食子，他到时还是会风光还朝的。即使碍于王家，他不会有得登大宝的机会，至少也会得封一个王爵，悠然做一闲王，富贵一世。岂不是比他如今的境况要强得多？更何况，辽王世子得势后，王家还能不能做得主，尚是未知之数呢。”
秦简听到这里，忍不住开口替赵陌辩护：“晋成叔，你别把广路想得太坏了。你说辽王世子虎毒不食子，可王家人却是不会顾虑这些的。你认为他们不会对广路不利么？眼下辽王世子只是一个世子，他们还能委曲容得下广路。辽王世子若真的做了储君，广路就只有逝世路一条了。他又不是傻，为什么明知道前头是逝世路，还要帮他父亲？他父亲待他那么苛刻，他才不会念那父子之情呢。”
黄晋成闭口不语，但他的脸色，很明显对秦简的话不认为然。
赵陌默了一默，抿抿唇，开口道：“黄大人猜忌我，是由于感到我对我父亲还有孝心，认为我会一心为了父亲的大业着想，也是为了自己的前途。那……我少不得要表个态了。”
他转身跪在太子眼前，正色看着对方：“殿下，此时此刻，我若只是发个誓，您想必是不会信的，那我用别的方法来表明自己的清白，不知是否可行？”
太子微笑着对他道：“不必如此。晋成怎么说，那是他的事。我却是信你的。与你相处了这半个多月，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为人？别为了旁人几句话，就做出会让自己懊悔的事情来。”
赵陌眼圈瞬间红了一红，但他很快忍住了：“我不会懊悔的。我在父亲那里住了些时日，常往他的书房往，看到他书案上有些书信，乃是与王家关系密切的官员写给他的。我固然未能一封封看过往，却也知道那些都是什么人。我把这些人的名字写下来，交给殿下，殿下只管处理他们往。想来我父亲与父亲兄弟反目，能在朝中立足靠的不过是圣眷与王家。论圣眷，他自然比不过殿下。剩下的王家，又能有多少能耐？殿下一句话，就足以压倒他们了。往了王家帮凶，王家再无能为力，我父亲也就诚实了。”
他这话令众人都吃了一惊。秦柏叹气，心中却是不盼看看到他与赵硕父子间闹到如今这个地步的。这一步走了出往，王家若是知情，只会对他更加杀之而后快。赵硕若是知情，剩下的那点父子之情也不剩什么了。
黄晋成抿了抿唇，没有说话，眼中的惊奇之色却溢于言表。他感到赵陌真的是疯了，怎会做到这一步？难不成真是自己误会了？不过他又想到，赵陌一个孩子，能知道多少王家党羽？兴许只是明面上的那些吧？
太子郑重看着赵陌：“你不必如此。这事若叫你父亲知道了，你又当如何？”
赵陌不答反道：“他上京原不是冲着储位来的，而是为了得封世子。妄想得到皇储之位，乃是王家的想法。如今父亲已是世子，只是骑虎难下，等他创造殿下健康无虞，他所求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，他又怎敢再有妄念呢？到时候，自然是各回各位，一切也就太平了。至于我……原不过是个弃子，那时也依旧是个弃子，自然是持续待在蓝本的位子上。”
太子露出了几分难过之色：“傻孩子，你这是要将自己陷于尽境了。不过是为了防一个李延朝罢了，你何苦为我做到这个地步？我难道还要靠你一个孩子，才干平安返京不成？却是我往日草率，不肯听你劝告，反连累你到这个地步。”
赵陌抿嘴笑了一笑：“殿下何出此言？原是广路心甘甘心的。这半个月，广路……也过得很好。”
他收了笑，又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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