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章 脑洞（2/3）
她生父家里人就不拦一拦？”
黄晋成笑道：“谁知道呢？我家里人也没见过那女孩儿，不过听说已经十岁有余了，容貌生得不错，籍贯不知。她母亲能带着她进赵碤后宅，想必生父早已亡故了，父族也没什么能耐，不敢阻拦。女孩儿这个岁数，赵碤把她再养上几年，充作义女的名义与人联姻，倒也能得些利益。不过到了如今的地步，赵碤就算想与人联姻，也找不到什么象样的人家了吧？他的前途也就是那样了，谁还看不明确呢？”
秦柏又沉默了。
实在，才与牛氏、秦含真谈论过何氏母女在京城里攀附上的人家，如今再听说赵碤的传闻，他就忍不住要犯怀疑，猜忌赵碤新纳的妾室，会不会就是何氏？何氏是带着女儿章姐儿出走的，章姐儿年纪与那赵碤新收的义女也能对得上。只是……何氏怎么有这个胆子？！况且，她的姿色固然还算不错，但已经是年近三旬的妇人了，又生养过两回，在庙中大病一场。这样的她，凭什么叫赵碤看上？若她真的成了赵碤的妾，又怎会拿着王家的名帖找上承恩侯府的门？王家三姑奶奶断没有替她撑腰的道理。
秦柏回过神来，黄晋成还在念叨：“赵碤这一回可真是踢到铁板了。爵位一捋到底，又被宗人令叫往骂，回家还不得诚实些日子？把那些什么通房啊妾室的都打发了。他为子嗣着急，原也是人之常情，但总不能连守孝的规矩都不顾了呀。若只是想提前把人选挑好了，让人调理身材，那也不必非得放在家里做，可以安置到别的处所往，也省得叫人挑理。他这个人哪，从前就不算聪慧，被圈禁了一年，越发蠢了……”
赵陌一直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，并没有出声。他对赵碤这位堂叔没什么印象，只知道是赵碤坏事之后，王家才会寻上他父亲，另起炉灶的。说白了，那也不过是个被王家利用之后弃之不顾的弃子罢了。他父亲赵硕若是犯了大错，前途无看，估计也是同样的下场。如今值得庆幸的是，太子平安还朝，皇嗣一事已没人再提了。王家再也没法妄想能做国丈，赵硕对他们的依附少了很多，估计也不需要再看王家的脸色，就义自己的儿子们。
不过，赵陌自家知道自家事。他为掩护太子还朝立了功，又没将消息流露给京中的父亲，赵硕怕是会恼了他。即使赵硕不用再看王家脸色，也不会对他这个嫡宗子有什么好感了。反正赵硕如今有妻有妾，不愁没有子嗣。他安心在外头逍远度日，各安其所，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黄晋成念叨了一番赵碤，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正确，再提一提妻儿即将南下，若到时候秦家人还未离开，就带着家人前来拜见。如此这般客气一番，他才离开。
秦柏送走了客人，便让赵陌自行回房往看书，他有心事，想要静一静。
赵陌大致上能猜到他为什么而烦恼，乖巧地告退下来，便往寻秦含真，将自己听到的话，剔除掉分歧适小姑娘听的，全都告诉了她。
秦含真惊奇极了，不由得开起了脑洞：“何氏跟赵碤是不是早就认识？不然她怎么会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，带着女儿直接上京往投奔呢？刚到京城的时候，她甚至都没敲过承恩侯府的门。还有上回我表舅看见她富贵鲜明的样子容貌，假如说她是傍上了一个宗室，固然那宗室如今已经落魄了，但烂船还有三斤钉呢，那种程度的排场对前晋王世子来说，应当不算什么。只是本日我父亲来信，却说她打扮得一身朴素地来承恩侯府卖惨。假如不是有所图谋，那就是她真的落魄了！”
赵陌道：“赵碤由于泄漏太子之事，被皇上厌弃，借口他孝期纳妾，捋了他的爵位。他如今应当狼狈得很。若真是为了这事儿，要遣散妾室，这个何氏很有可能真的无处可往了。她的女儿还有看持续给赵碤做继女，她的处境却要为难很多。”
秦含真深吸了一口吻：“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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