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 哭求（2/3）
真的有了，也会先孝敬他自家亲长，才干轮到我这个老师。而年货又是王家人送来的。经了他们的手，若真是极难得的物件，你当王家人就不会有话说？”
牛氏小声嘀咕道：“这也说不定。你方才也说了，你年轻的时候，这什么玻璃也是稀罕物，连皇宫里都没几件，那岂不是比水晶更可贵？水晶这东西，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还有几样饰物呢，比那玻璃可常见多了。”
秦老先生淡笑不语。
秦含真心中一动，暗想难不成祖父也知道，这是砂子烧出来的东西，本钱很低？
正说话间，虎伯回来了。进了热阁后，他便迟疑不语，站在那里半天都不说话。
刚刚把王家送来的年货收拾好的虎嬷嬷从外间进来，看到丈夫发愣，就推了他一把：“你这是怎么了？站在这里也不说话。”
秦老先生看过往：“怎么了？可是见过了京城故人？是谁？”
虎伯期期艾艾隧道：“是……是金象。”
秦含真听得糊涂，“金象”是什么？泰国香米吗？
谁知秦老先生却停住了：“怎会是他？他来做什么？”
虎伯叹了口吻：“他如今看起来似乎是发达了，穿得一身材面，还带着随从，坐着马车来的。进门就来寻我，实在只是怕直接找老爷，会吃闭门羹罢了。”
秦老先生见他支支唔唔地不说正题，就皱起眉头：“他到底来做什么？”
虎伯无奈，才答复说：“他说……是奉了承恩侯和夫人之命，前来请老爷、太太回京往的。还说，年初承恩侯大病了一场，几乎丧命，病好之后，就开端回想前事，为当年的所作所为而懊悔不已。他想要请老爷回往，兄弟和好，一家团圆。”
“我呸！”牛氏啐了一口，冷笑道，“他也有脸说这种话！当年他可想过兄弟？可想过要一家团圆？没有我们夫妻，他早逝世在西北了，才翻身就翻脸不认人，再没有比他更无情无义的了。如今他说懊悔了，我们就要回往？做他的年龄大梦吧！”
秦含真听得一愣一愣的，除了何氏的事情以外，她还没见过祖母牛氏发这么大的火。而且……承恩侯这种爵位，应当是给外戚封的吧？还是正牌子的那种，太后或者皇后的外家人。这么说来，自家祖父的来头不小呀。难不成……他也是外戚？
秦老先生一直沉默不语，牛氏见状就有些急了，推了他一把：“你怎么不说话？该不会你心软了，真的要回京城吧？别理你那个哥哥的话，他想赶我们走，我们就走，他想我们回往，我们就回往。他把我们当成是什么了？在这里日子过得好好的，满县城的人都认得我们，都尊重你。有事吆喝一声，就有人来帮忙。可咱们要是往了京城，谁认得你？到时候咱们就真真落到你那个没良心的哥哥手里了！”
秦老先生见老妻着急，方才开口道：“我并不是真要回往，只是听闻他病了，才有些担心罢了。墨虎，你把金象带过来吧，我要问几句话。”见牛氏着急，还想说什么，他打断道，“就算不问大哥如何，外甥的情况总要关心一下的。”牛氏这才不吭声了。
虎伯很快就把那个叫“金象”的人带到了上院正屋。秦老先生当然不会在热阁里见他，而是到了外间的正堂处。牛氏还在生闷气，盘腿坐在炕上不说话。
冬天里，门帘都用厚毡子做，既挡风，又保热，只是秦含真坐在里屋炕上，就没法瞧见外头的情况了，只能听到外面的人说什么话。她侧耳细听，想要弄明确自家祖父到底是什么来头。
那金象进了门，就跪倒在地上，哭着给秦老先生磕头：“小的见过三老爷。这一别近三十年，小的再没想过还有能见到您的一天。小的罪孽深重，不敢求得三老爷原谅，只求三老爷怜爱。小确当年并不是不想随着您走，只是小的还有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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