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九章 决断（2/3）
此？若说他仅仅是受了王家的连累，我是不信的。皇上圣明，若父亲本身真是清白无辜，皇上就尽不会由于王家之事而迁怒于他。”
秦含真明确他的意思。问题在于赵硕到底又干了什么？假如是由于之前的所作所为，那时皇上都没说什么，怎的如今又忽然翻脸了？
她对赵陌说：“你跟甄忠往说话的时候，祖父收到了京里的来信。二伯父在信里提到了京中的最新消息，兴许对你有些赞助。”
最近这几日，京城可是又出了大消息，消息的主角还是王家。
先前在兄弟王二老爷病逝之后，就声称病倒的王大老爷，居然是真的病倒了。据上门往的太医流露消息，王大老爷已经昏迷不醒好些日子了，就算偶然睁开一半眼，也是模模糊糊地，神智不清。所以，外头所说的王大老爷眷恋权位，假装生病的传闻，都是假话！
不但王大老爷病了，就连他的嫡宗子王大爷，也由于连日在老父床前侍疾，太过辛苦，晕了过往，也是好几日不能醒。据大夫说他这是劳累过度，损伤了元气，需得好生调养才干恢复如常呢。
王家没措施了，只好由王二爷出面，给皇上呈了奏折，替父兄辞官，顺便也帮自己辞一份。他打算要护送父兄回老家养病，京城这边的家，就暂时交给弟弟王四爷来照看。
这位王四爷，乃是王大老爷上一位填房夫人留下的儿子，少年丧母，母家不显，又没个同胞兄弟，虽是嫡出，却在兄弟们当中很不起眼，也不得王大老爷器重。他是自个儿读书，考中了举人功名，传闻一直在老家那边看管祖宅，打理田产，甚少涌现在京城权贵圈子中，没想到他如今已经回了京城。
秦含真说：“这位王四爷，外头知道他的人未几，我二堂伯说，他也只是听二伯母提过一提，似乎王四爷失宠，与如今这一位的王大夫人有些关系。王大老爷病倒后，王二爷就把这个兄弟从老家叫了过来，帮着主持大局。王大老爷与王大爷先后病倒，家中的事都是王二爷跟王四爷商量着定的。就连辞官的事，也是他们兄弟俩一起拿的主意。我看这位王四爷倒是个果断的人，就是不知道王大老爷几时这么诚实了，居然真的任由两个儿子替他辞了官？”
赵陌嘲讽地笑了一笑：“未必是他诚实，只是他不肯放弃权位，别人却未必乐意做他的就义品罢了。王家父子三人辞官，就能换得其他人平安，还能保住官职功名。可他们若不辞官，说不定合族都要随着倒霉。王家其他人不想被连累，就选择了就义王大老爷父子，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。他们家的家风，原也不怎么清正。倒是王二爷能看清情势，就义自己的官位往玉成兄弟与族人，日后他即使回到故乡，在家族中的权威地位，恐怕也不会逊于父兄。此人心性果决，不可小觑。若他也是个有野心的人，倒要戒备戒备。”
秦含真摆摆手：“这个就不用担心了。我说这王四爷了得，是由于传闻中他说服王二爷，在向皇上呈上辞官奏折的时候，顺道还献上了一份名单，是他们王家多年来要好的门生故旧、下属同寅的名单，还有亲戚等等，当中有不少人，都有痛处握在王家人手中，所以王家人才会有自负，能让这些人为他们所用。王四爷劝王二爷献出了这份名单，不但把自家曾经的人脉通通给废掉了，还直接得罪了往日的盟友，害得他们的痛处直接落到皇上手里了。这么一来，王家固然能全身而退，保全了自己，但日后若有王家子弟想要东山再起，那些旧日盟友就不会让他们好过了。王四爷用这种方法救了家族，救了自己的前途，却也断了父兄的后路，还真是够狠！”
赵陌眨了眨眼，忍不住坐直了身材：“真的假的？！我记得……父亲一直都想要收拢王家的这些人脉……”
秦含真点点头：“应当就是这些东西，但现在已经没有用了。”
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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