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挑人（2/3）
三太太使的，两个三等丫头，原是准备给平四奶奶使唤，还有四个小丫头，准备着侍候三姑娘，陪着玩耍，或是传话跑腿。十二个婆子也各有执司，两个是外院执事处来的人，专职迎来送往，对京中大小事也都明确。三太太但有疑问，随时可以向她们问询。剩下的婆子里，有六个是跟车的，两个是厨房灶上的人手，两个是打杂做粗活的。名册在此，三老爷、三太太请看。”说着就捧了一本册子上来。
秦老先生安静地接过了册子，旁边的牛氏却早已听得晕了。这么多人……好象个个都有不同的本事，她真能用得上么？
秦含真在旁已经听得分明，暗想：侯府那位夫人，大概也是位明确人，派人前来时，都是打算好了的。她不知道关氏已逝世，因此就给牛氏与关氏都各安排了两个丫头。二等三等什么的，大约只是等级不同。牛氏与关氏在米脂秦家都是当家主母，身边定有用惯的人，派了等级低些的丫头来，而不是直接上一等大丫环，也不会轻易引起她们身边人的不满。至于秦含真自己，反正是小女孩而已，有人陪着玩就够了。
十二个婆子，也有非常重要的作用。秦老先生离京三十年，即使本来就熟悉侯府的这套作派，也必定陌生了。牛氏更是从没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。有两个外院执事处的婆子从旁赞助，牛氏进了京也不会由于不明确京中规矩人事而出丑，秦老先生同样可以借助她们之力，尽快重新熟悉京城情况。六个跟车的婆子，正好是牛氏、关氏与秦含真三人三辆车，每辆车两个人。厨房的人手，打杂的人手，则都是备用的。
秦含真想想自家的情况，祖母牛氏身边只有虎嬷嬷，她自己身边只有张妈这个乳母，确实应当添丫头了。厨房胡嫂要留守米脂的秦家大宅，不会随行，那厨房灶上做事的婆子也同样是必须。假如京城侯府那位夫人派来的这些人认真个个靠谱，那除了人数太多了些，其他方面还真是正好切合了他们一家人的需求。
秦含真迅速收拾了情况，抬头看向自家祖父母，牛氏还是一脸的茫然呢：“这么多丫头……老大媳妇已经没了，她那里却是用不着添人，不过桑姐儿身边只有一个张妈……”牛氏的神情渐渐苏醒过来，“先给桑姐儿添两个人吧，需得是诚实仔细的才好。”
秦含真忙说：“祖母，表舅还答应了要送人给我呢。固然不知道有几个人，但他说过‘他们’，那至少也有两人吧？我用不了这么多人的。”
牛氏哂道：“用不了再退回往就行了，这些人本来就不是咱们家的丫头，不过暂时借来使使，跟你表舅送来的人可不一样。到了京城，祖母自会替你挑更好的。”
秦含真见她想得明确，微微一笑，也不再多口。
秦老先生问金象：“这两个二等的丫头原是在哪里当差的？”
金象心下一凛，忙答复说：“回三老爷话，这一个叫鹦哥的，原是在夫人院子里做事，平日里随着夫人身边的一等大丫头，帮着理些杂事，倒还算聪颖。那一个叫百灵的，却是二奶奶院子里的人，最是仔细周到不过的，针线活儿也好，还懂得几分药理。”
不等秦老先生开口，牛氏就撇了撇嘴：“大嫂子的人，我可不敢使唤。”她横了丈夫一眼。秦含真低头忍笑，心想自家祖母这醋劲还真大。
秦老先生神态如常，好象根本没听明确妻子话中之意似的，手指一指，就已经做好了决定：“鹦哥既然擅长理事，就往给虎家的做个帮手吧。百通达药理，最好不过了。太太身子不好，正需要有个仔细周到的人照顾，就留她在正屋里使唤。”
百灵是承恩侯夫人儿媳妇院子里的丫头，固然也跟承恩侯夫人沾了关系，对牛氏而言，倒是轻易吸收得多。她还挺满足的，没有出声，算是默认了丈夫的安排。
秦老先生又问金象：“其他几个丫头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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