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章 赔礼(2/3)

了所谓的亲戚脸面,人家都当面打脸了,我们还要笑脸相对,圆面子全大局,当作什么事都没产生过一样,粉饰太平。”

秦柏笑笑,对孙女说:“我们只是你小姑母外家隔房亲眷,本就少与外人交际。镇西侯府无礼,我们不理会他家就是了。只是长房那边,你大伯祖母只怕心里不好受。你得了闲,便时常过往,也不必特地劝解,只需要跟你姐妹们一道往逗她老人家开心,叫她别总想着那些糟心事就是了。”

秦含真自然不会拒尽,便爽直地答应下来。

第二天,她便陪着祖母牛氏往了长房。

祖父本日约了几位老友喝茶说话,祖母牛氏无事可做,便往寻老妯娌说说话。秦含真陪着她在松风堂里坐了半晌,听她和许氏说些家常琐事,京中亲友的八卦,还有各家儿女婚嫁等事,渐渐地就听得有些不耐心。等到秦锦华秦锦容姐妹与卢悦娘她们来了,她才暗暗松了口吻。

不过,许氏与牛氏说得正兴起呢,暂时顾不上搭理孩子们,就把几个孙女、侄孙女与外侄孙女打发到西次间那边自行玩耍往了,反倒叫人请了几个有年纪闲赋在家的前任管事嬷嬷过来,一道聊八卦。那些嬷嬷们熟知京中王侯将相、勋贵世宦府第的各种秩事,又极会看人脸色,新年里闲磕牙,乃是一等一的好陪客。牛氏素来不爱与京中贵妇们往来,但听着嬷嬷们的故事,也听得进了迷。姚氏、闵氏两个媳妇忙完了手中的事,也赶过来作陪。后者倒罢了,前者很快就参与进往,婆媳主仆说得热烈非凡。许氏脸上一直带着笑,哪儿还有什么忧色?

秦含真心道,对于中老年妇女而言,家长里短,娱乐八卦,果然是打发时间的上好利器呢。

她听了几耳朵,就把心思转回到姐妹几个的升官图游戏来了。

近日秦锦容沉迷于升官图,自打初二那日输了棋,她就一直在自己房间里苦练,叫丫头们陪玩。练了几日,她自认为有了大上进,正打算一雪前耻呢。惋惜,秦含真有个成年人的芯子,游戏程度又不差,秦锦华也是个中高手,秦锦容还是只有输棋的份。幸好卢悦娘见她输了两场,就郁郁不乐,手下便放了一回水,叫她小胜一回。秦锦容这才重新露出笑脸来,往后就索性拉着卢悦娘玩,不搭理秦含真与秦锦华了。

秦含真与秦锦华正好退到一边角落里说私房话。

秦含真小声问秦锦华:“昨儿那事,你可探听出来没有?”

秦锦华小声告诉秦含真:“我问过母亲了,她不肯说,还叫我小孩子家不要管大人们的事。我早已不是小孩子了,再过几个月就要及笄,母亲却还说这样的话,真真气人!还好,母亲叫了哥哥往,闭门谈了整一个时辰,也不知说了什么。我正沉思着一会儿就跟你一起往找哥哥探听呢。”

对于秦简,秦锦华非常有信心,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事,哥哥从来就没隐瞒过她。

秦含真对此抱审慎乐观的态度,感到自己陪着一起往问也好,秦简没那么轻易把她们两人一起忽悠过往。

正说话间,外头有人报说,姚家来人了,是寻姚氏的。姚氏只能向婆母婶娘告退。过了两刻钟,她便笑得一脸喜气洋洋地回来说:“是我母亲打发人来了。本日有人上门拜年,送了她几样东西,她感到正合适我们锦华,又想起昨儿在宫里见过三丫头,也很是爱好,便让人给她们姐妹送了过来。是些极好的衣料,还有几样小姑娘用的精巧玩意儿。”

许氏笑道:“那可是难得的巧宗儿。难为亲家太太想着,必定要替我们道谢,回礼也不要怠慢了。”

牛氏也道:“真是多谢姚夫人还想着我们三丫头。来人可回往了?我那儿有几包新配的香药,是照我们侯爷考虑的方子,叫人拿上好的香料和药材配成的,宁神静气最好了,侯爷和我时常在屋里点,睡觉都香甜些。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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