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三章 立场（2/3）
个儿的身家生命都赔上往吗？她已经是姚家妇，而您本姓姚，更是秦家妇了。无论是皇上，还是众人，都明确王家两房不是一路人。你们何苦还非要跟那些人搅和在一起呢？我们秦家是后族，万事都还有太子殿下在呢。二伯母即使心疼母亲，也要为儿女想想吧？”
姚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：“三丫头，你可是……知道了什么？”
秦含真摇头道：“我什么都不知道，但也大概能猜出来，不会是什么好事。不然姚夫人和您也用不着一再吩咐我们不要多问，王嫔还要特地赏东西下来叫我们闭嘴了。但是，就象我方才说的那样，王家长房是什么货色，大家都心知肚明。他家一心一意要让自家女儿做未来的皇后，生下继续皇位的外孙，眼里盯的就是乾清宫的那把椅子。四年前他们失败了，只能退回老家度日。现在他们又打算卷土重来。我不需要知道他们具体打算做什么，只需要认定他们不是好人，确定不会做好事就行了。”
姚氏不由得干笑几声：“你……这也太果断了。王家还能做什么呢？不过是送几个子弟上京赶考罢了。”
秦含真脸色淡淡：“假如只是送子弟上京赶考，那几位王家姑奶奶神神秘秘地在宫里相会做什么？还跟王嫔吵起来了。都是王家女，能有什么抵触呢？难道是王嫔不愿意让外家子弟参加科举？还是王家姑奶奶们不愿意让外家兄弟科举呢？全都说不通！可见，她们正在策划的，尽对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好事。”
姚氏无言以对。
半晌，她才道：“她们能策划什么呢？不过是白日做梦罢了，即使做成了，也是为他人作嫁。王家人从前异想天开，成果只能凭着我外祖父临终时的求情，才保住了生命体面，安然回乡度日。可是他们在老家过得安乐了，却将京中这些王家女置于何地？当初是为了王家的荣华富贵，才将她们嫁到了高门大户里往，如今她们处境堪怜，却无外家可依，只能忍耐他人的鄙弃与欺辱。她们不甘心一辈子受罪，又要为儿女考虑，才想要拼上一把罢了。从前那样的妄想是不敢再有了，但若能稍稍恢复王家几分元气，她们在京中的日子大约还能好过一些。我母亲也是知道她们的艰巨，又知道她们实在做不出什么大事来，才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若她们果真能做成了，也是她们的造化。假如失败了，那就是她们的命。”
秦含真问她：“王家姑奶奶们到底打算做什么呢？”
姚氏迟疑了一下：“具体是什么，我也不明确。只听王嫔所言，好象关系到东宫子嗣。王嫔让她的侄女们不要再插手皇家事务，在夫家循分度日，那几位姑奶奶就赌气了……”
秦含真皱眉道：“王家女们还能怎么插手东宫子嗣？难道现在王家还能献女进宫做妃子吗？还是献进东宫往？可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，都不可能答应的吧？”
姚氏摇头：“不是让王家女嫁进东宫。我方才说过了，从前的妄想，她们是不敢再有的。”她叹了口吻，“实在我自己也不太明确是怎么回事，却不好多问。你们也不要告诉人往。东宫日后如何，太子殿下自会做决断。事关皇室香火，不是王嫔和几个王家女能做得了主的。昨日之事，倘若宫里的太后、皇上和太子要问，你们只管照实说。但平日在别人眼前，就不必提起了。”
秦含真只能给出承诺：“我不会到处告诉人往，只在需要跟人说的时候，才会开口。”
姚氏认为她答应了自己的请求，脸上总算露出了笑脸来：“好孩子，伯娘知道，你一向都懂事得很。”为了表现对秦含真的褒奖，她还从自己分给女儿的那堆东西里头，多挑了一串南红手串与一对琥珀耳坠出来，塞给了秦含真。
秦含真有些哭笑不得，但还是把东西收下来了。
等她和秦锦华重新叫了丫头进屋，把分得的东西捧了，离开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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