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五章 惊惧(2/3)

慧睿智之人,根本不会是太子的对手。

蜀王世子的做法,固然有一点不孝不悌的意味,但在对天子与朝廷的虔诚条件下,任何的孝悌都没有了意义。他选择了正确的道路,天子对他只有褒奖,不会有任何怪罪的。而他心爱的小女儿也确实在这一场诡计中被害得不轻,如今病上加伤,腿伤更难痊愈,小小年纪就成了残疾,也委实可怜。太后为宝儿小县主掉了好几次泪,对蜀王世子更是心疼有加。有太后从中说项,天子对蜀王世子的安排,没多久就有了定论。

蜀王世子与世子妃被解除了圈禁,蓝本世子的身份待遇也得以恢复了。固然他这个世子,不可能有升为蜀王的一日,也不会拥有蜀地的治理大权,今后只能在京城安家落户,仅靠亲王世子每年的六千石俸禄生活,没有产业,连府第与仆从,都是御赐,除往几个近身服侍多年的大丫头与内侍,不能持续应用蓝本的人手,但对照在宗人府里的圈禁生活,这已经无可挑剔。

蜀王世子非常满足,扶着病体衰弱的妻子,夫妻双双向皇宫方向磕头谢恩。世子妃还不顾自己的病体,昼夜赶工,为太后缝制了一条抹额。她在闺中时就以针线出众而著称,这回更是将自己所会的所有蜀绣针法都用上了,为太后做的抹额花团锦簇,又不失品味与格调。太后非常爱好,特地赏了她几味对产后失调非常有用的名贵药材,并一套亲王世子妃的标准头面,令她尽快养好身材,然落后宫请安呢。

赵陌把这一切告诉秦含真的时候,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公道之处。

蜀王世子的话是真的吗?小县主身边的奶娘与丫环,就是当日引吕家人往见惠太嫔的人?可她们那样的身份,如何能在慈宁宫中来往自如?她们就不怕碰到别人时,会引起怀疑?还有,小县主真的只是由于身边无人照顾,才会摔伤的吗?她又不是小婴儿了,三岁的孩子,已经可以说一些话,也知道哪些事能做,哪些事不能做。就算身边没人了,她爬到窗台上往做什么?

秦含真只感到处处都是疑点,蜀王世子的话,似乎有些没法解释的处所。

对于她的疑问,赵陌也同样想到了:“我也感到挺可疑的,但蜀王世子的说法,表面上听起来并没有多少漏洞。小县主说不明确自己是怎么摔的,奶娘与丫头又都服了毒,惠太嫔上吊了,暂时也不知是否还有旁人知情。我没有证据,没法断定蜀王世子是否在撒谎。皇上这些日子的心情不大好,估计是赐逝世了蜀王,他心里有些不好受。蜀王如今只剩下蜀王世子这一个亲骨肉了,假如没有明确的证据,皇上是不会对他做什么的。我也不好再多言。”

所以,宁化王引起的这场风波,暂时就只能这样了?

赵陌点头:“暂时只能这样了。过后还要处理宁化王手下的那些人,再把曾经与他同谋的人料理一番,事情还有很多呢。我想,蜀王世子今后要在京中长住,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,估计他也成不了什么气象,让人稍微盯紧些,也就是了。日后倘若他再敢有谋逆之举,皇上也不会饶了他。”

秦含真叹了口吻,吸收了这个现实。

然而,她是由于事不关己,才干如此安静地吸收了现实,却不是所有人都有同样想法的。

蜀王与宁化王被赐逝世的消息传出之后,镇西侯就一直处于惊慌不安的状态。再后来,惠太嫔莫名“病逝”,云家次媳王四姑奶奶忽得“急病”身亡,就更加令他忧心忡忡了。只是蜀王世子重获自由,还在京城开府,又让他感到自己似乎还有盼看。可随之而来的,却是辽王世子赵硕与宗室赵碤这两人的妻子——都是王家女——被剥夺了宗室诰命。赵碤几乎是当天就给妻子写了休书,然后就陷进了惊惧惊恐的状态中,闭门谢客。有小道消息说,他整天躲在房间里,以被蒙头,嘴中不知念叨着什么话,人都快疯魔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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