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四章 劝母(2/3)

妹几个连亲事都还未定呢,许大爷与许二爷日后的前途就更加艰巨了。

秦仲海安静地听完了母亲的抱怨,却没有立即答应她的恳求。他只是静静地看向她,看着她近日发间新添的银丝,叹了口吻:“母亲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这句话虽是俗话,却不是没有道理的。姚氏心里存了怨气,您却压着不许她发泄出来。她心里不快,想给许家添些麻烦,只能说是小打小闹而已。事情会闹得这么大,是由于大舅自己犯的错。那冤逝世的人至今还不曾翻案呢,与大舅一同出错的官儿都已经认错辞官,独大舅还在硬撑着,非说自己没错,人家不曾受冤枉,而是有罪之人。您说,那些逝世者亲族又怎会与他善罢干休?事情闹到本日的地步,大舅的错更多一些,您要我往教训姚氏,这不难,可姚氏即使嘴上赔了礼,心里也不会服气的。”

许氏心中何尝不明确这一点?只是她心里憋屈呀。她红着眼圈道:“你心里也明确是怎么一回事。你大舅这回是受了我的连累了!他做了几十年的官,兢兢业业,不知审了多少案子,洗刷了多少人的冤情,就由于一件陈年旧案,他办事急功近利了些,就遭了这么大的打击,名声扫地,连许家祖上的名声也受了连累。他难道就不冤枉么?!我知道姚氏怨我,但她跟我过不往就是了,为什么非得拿许家开刀?!”

秦仲海看着她:“母亲,姚氏不会对您做什么的。您是我的母亲。况且,若不是许家行事太过,我们家的孩子也不会受那么大的委屈。姚氏会怨恨许家,也是人之常情。不瞒您说,我心里也怨着大舅与舅母呢,只是顾虑到您,不曾说出口罢了。”

许氏听了,眼泪立时就掉了下来:“你怎能这样说?你大舅母是不该嫌弃锦华,可你大舅并没有对不起你的处所呀?!许家与你我血浓于水,并非别家姻亲可比的。就算真有什么仇怨,私下说开就是了,何必非得闹到这个地步呢?”

秦仲海见她还在惦记着许家丧失掉的名声,只能心中暗叹了。他劝告许氏:“峥哥儿已经是举人,好生复习,明年春闱若能考中进士,许家便后继有人了。他们家在律法上有数代人的沉淀,只要能进仕,本身又有才干,还是有看重振门楣的。大舅做下的错事并非旁人无故陷害,只能说是种什么因,得什么果。他当年由于那桩案子立下了功劳,此后平步青云,如今又因这桩案子不得不致仕,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。人生在世,怎能只想着沾利益,却不想付出代价呢?您也不必太为许家担心。许家熬上几年,还有出头的一日。”

许氏咬咬牙:“仲海,峥哥儿的亲事……”

她话还未说完,就被秦仲海打断了:“峥哥儿不是已经定下鲁家女儿了么?这是大舅母亲身做主定下的亲事,都已经跟鲁家说好了,不可能变卦。母亲,锦华是女孩儿,名声最要紧不过,她从前已经吃过亏,实在无辜可怜。您就多怜惜她吧,别再让她受流言所苦了。她总回是您的亲孙女儿!”

许氏的表情有些不大自然:“我又怎会不疼自己的亲孙女儿?只是……鲁家的婚事实在还没有正式下定呢,他们家又素来重名声,这一回你大舅出了事,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改主意……”

秦仲海淡淡隧道:“许家当年有倾家之祸时,鲁家都不曾变过卦,更何况如今许家并无灾难之忧?峥哥儿也是极争气的孩子,操行端正,鲁家女儿又已经在许家住下了,他家不可能改主意。”接着他话风一转,“近日我正让姚氏往给锦华相人家,大理寺卿唐家就不错,亦是皇亲国戚,与我们家正好门当户对。而且以唐大人的品级,我若能与他做儿女亲家,就算是高攀了。”

许氏的脸色变了变。大理寺卿唐大人不是她能得罪的人物,她的弟弟许二老爷,就是在大理寺任职。她不能为了许峥的亲事,把许二老爷给连累了。

她便改口道:“蔡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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